圣域强者出手的威势骇人无比,远非普通9品武者可比,这已经不单单是自身气血之力、罡气的运用了,而是借助了天地之力才会有这种威能。
领悟天地法则,并将法则融入自身的力量,这就是9品强者晋级圣域的关键所在!
九,极数也。
武者修炼到9品已经把自身的潜力开发到了极限,力量修炼也到了极限,气血之力几乎不会再增加,罡气的运用也达到了极致。
这个时候再想突破境界、增强实力,就必须要借助天地之力了,自身力量有极限而天地之力无限!
不过天地之力太过虚无缥缈,看不见也摸不着,只能用心去体悟。
其实一些高明的武技都是暗含天地之力的,也正是借助天地之力才能将自身的力量发挥出数倍甚至数十倍的威力。不过在圣域境界之前,也只能是借助天地之力,而不是掌握。
若是一个武者把力量修炼到极致,又悟性过人,就可以尝试着从借助天地之力向掌握天地之力转变。
一旦掌握了一点点天地法则,并成功将它融入自身的力量,那他的力量将发生蜕变,甚至整个人都会“进化”。出手的一招一式都带有天地之力的加持,而自身的寿命也将达到1000年左右,这就是所谓的圣域境界了。
猿佐洛身位战神联盟军团长,实力已经达到圣域后期;而凤栖梧表现出来的实力只是圣域中期而已。这也是他瞧不起凤栖梧,觉得自己能稳稳吃住她的原因。
可两人瞬间交手百余招,凤栖梧凭借着精妙的武技竟然和他拼了个势均力敌!
猿佐洛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不禁爆吼一声身高竟然暴涨两尺,干瘦的身子也凭空膨胀起来,瞬息间变成了一个一丈多高的壮汉。手上也突兀地出现一根两米多长的狼牙棒,通体乌黑布满了数寸长的尖刺,让人望而生畏。
凤栖梧神色也凝重了一些,身上出现烈焰一般的罡气,甚至手里的细剑上都仿佛着了火一般燃烧起来。
这正是凤家的成名绝技涅盘真火,这火焰不仅能燃烧对手的罡气,对自身还有很好的治疗作用,甚至传说中修炼到极致能使自己获得一次涅盘重生的机会。
变成巨人的猿佐洛速度快的不可思议,瞬间出现在凤栖梧面前,比凤栖梧玲珑的身躯还大一圈的狼牙棒当头砸下。
猿佐洛领悟的法则乃是力量法则,而猿人族的天赋本就是力量,法则融入自身力量之后简直是如虎添翼,一棒砸下就算是座小山也能劈开了。
而在无匹的神力加持下他的速度也是快到了极致,凤栖梧想躲避已经有些来不及了,只能以手中细剑使出卸力的招式稍微迟滞一下狼牙棒,而自己则是趁机向后退去。巨大的力量冲击让她虎口剧痛,手中剑差点脱手而出。
而在她退后的瞬间狼牙棒砸在了地上。
“轰!”
地面直接裂开一道五米多宽的巨大裂缝蔓延出去上百米,无形的冲击波混杂着泥土溅射数百米。幸好士兵们都离得他们远远的,没有人被误伤。
“老猴子,力气不小嘛,可惜打不到你姑奶奶!”
一瞬间凤栖梧身形爆退数千米,所过之处兽人族兵士躲闪不及全被她轻松斩杀,一时间周围的兽人军阵大乱。
“该死!”猿佐洛有些恼羞成怒,立刻向凤栖梧追去。
只是他的速度虽然快,却快不过凤栖梧。只见她身上的烈焰化作了一对巨大的翅膀,每一下煽动都如瞬移一般,让猿佐洛几次都扑空。
据说凤家传承了一丝上古神兽凤凰的血脉,是四大家族里最为擅长速度的。而猿佐洛毕竟擅长的是力量而非速度,遇到普通的圣域强者他不见得慢多少,但是遇到极为擅长速度的凤栖梧就有些棘手了。
而凤栖梧专门在兽人大军里穿梭,两人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死伤无数。两人交手的余波就不是普通士兵能承受的,更何况凤栖梧逮到机会就一道烈焰甩出,直接就融化一大片的兽人士兵。
猿佐洛气得七窍生烟,眼看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他也不是蠢人,眼珠一转干脆放弃了追杀凤栖梧,转身向黑甲军那边冲去。你杀我们的士兵这么起劲,我也不追你了,我也去杀你的士兵,看谁杀的多!
果然,一见猿佐洛向黑甲军杀去凤栖梧马上着急了,跟着追过来。
“果然是女人,心慈手软!”
猿佐洛心里不屑一笑,区区一些普通士兵罢了,死就死了,死多少他都不会心痛的,只是面子上有些不好看罢了。而这凤栖梧却是对黑甲军这么在意,在他看来是很愚蠢的。
不过这女人蠢点好,她不过来自己还真收拾不了她,既然她在意黑甲军那自己就更要多杀一些,逼她和自己决战!
猿佐洛速度飞快,几个眨眼的功夫已经杀入了黑甲军中,一名将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连人带马砸成了肉泥。狼牙棒一扫,顿时一大片的黑甲军士兵如同破布娃娃般倒飞出去,有些人在空中就四分五裂开来,一时间黑甲军中被他杀出一片空白区。
“老贼!”
凤栖梧气得眼睛都发红了,直接向猿佐洛冲过来,似乎不打算躲了要和他硬碰硬。
猿佐洛嘴角裂开,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这蠢女人果然上当了!今天自己就让她知道知道,圣域中期和圣域后期的差距!
但就在这时,还没等他嘴角的得意完全绽放,一道恐怖的杀意从身后袭来!
猿佐洛一瞬间亡魂皆冒,仓促间根本来不及抵挡,只是本能的向前一个懒驴打滚,瞬间肩胛部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好像整个肩胛骨都碎裂了!
顾不得疼痛,猿佐洛一边全力向后退一边将狼牙棒护在身前,这才有时间向偷袭自己的人看去。
只见刚才他站立的地方,一名黑甲军“士兵”正若无其事的甩着爪子上的血,似乎嫌那血太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