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瑛没精打彩的躺在床上,完全不知道小伙伴来了,等到听到敲门声的时候,还以为是她妈又要来说教,烦的都想拿被子蒙住脑袋,什么也不听,又那肯下床去开门,所以,等到温乔自行进来,白瑛吓的差一点从床上给跳起来。
“你,你怎么来了。”
问这句话的时候,白瑛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虚的不得了,由其是看到门外,拿眼神示意她的白母后,眉头都快要皱成一团了。
白瑛脑子里翁翁的响,本来的心虚消失不见,心情不但没有变好,反而变的更坏了,因为她看明白了她妈是什么意思,正因为看明白了,才越发的无地自容了起来。
一个从小立志当警察的人,自觉生长在一个温馨的家庭里,有慈爱的母亲和虽然严厉,但是实际上非常疼爱她的父亲和仿佛别人家的孩子,但是却从来不欺负她,总是被她欺负的哥哥。
白瑛一直觉的自己生活很幸福,她的身上充满了阳光的味道,也因此,她有大把的善心来跟自己的好朋友相处,因为跟她的生活比起来,不论金钱,只说感情的话,她就仿佛生活在天堂,而好友仿佛生活在地狱中一样。
她曾经想要做好朋友心里的那道光,想要让好朋友像她一样笑口常开,可以开心的过着每天一天,但是事实上,事情跟她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她就像是生活在一假像中一样,原来,她以为的并不是真的,这让心里面容不得一粒沙子的白瑛怎么能好过。
思想斗争之大,是外人难以想像的。
这是她自己的信仰和亲情打了擂台,而温乔就属于那个躺枪的。
白瑛不但没有像她所想像中的那样成为温乔心中的光,甚至反而被她妈逼着跟温乔拉关系想从温乔的手中捞好处。
温乔眼见着白瑛的脸色不对,直瞧着她身后发愣,心里一疑,也跟着转过头去,就见白母居然也跟着她过来了,就站在门外,见她看过来,似乎慌了那么一下,但是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绪,态度自然的寻问她们道:“我是来问问,你们想喝什么。”
白母掩饰的极好,但是温乔的眼多尖啊,笑眯眯的拒绝了白母的提议,声明很快就要回店里去忙后,这才终于把白母给打发走。
温乔本来是想在没人的情况下,问一下白瑛的近状,但是谁知道,白瑛却是极不配合,一向嘻嘻哈哈什么都喜欢跟她说的白瑛仿佛突然之间就跟她有了隔膜一样,沉默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活力。
温乔并不准备听白琨的话来劝白瑛,她是想白瑛能够拒绝这次的机会,选择一个对她更有利的发展,但是于其看小伙伴每天过的不开心,她宁可小伙伴做自己,看着小伙伴这样迷茫,整个人都仿佛找不到方向的样子,她心里也不好过。
但是心里的话却没有办法说出口,因为小伙伴对自己躲躲闪闪的眼神,那种仿佛不知道怎么面对她的模样,并不是她进门后感觉的错觉,莫名的两人之间就像是坚起了一道隔阂。
温乔不明所以,明明好不容易空出了时间来见白瑛,可是见面后却是这种情况,最终温乔没有多呆,稍坐了坐后就离开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每多呆一秒,白瑛的情绪就越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