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紧随二公子晕倒的脚步,张家堡负责防卫的家丁,私军,武林高手也一排排成批的倒下。
“大家快捂住鼻子,有……”那个拒绝出战的大胡子一看不对劲,立马大喊准备提醒众人,可惜话还没有出口,他自己噗通一下就倒下了。
韩山童带着流民越靠近张家堡一步,他就越是担惊受怕。这张家可是有私军的,自己虽然人多势众,可绝大部分都是走路都走不稳的流民,这要是对方发起狠来,自己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对方砍的。
“护法,这张家怎么好像不对劲啊!”就在韩山童疑惑张家守卫还没有放箭的时候,身边的小弟突然问了起来。
“是不是他们的人被教主都干掉了,就等着咱们接收呢!”一旁另一个明教弟子小声说道。
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明教弟子了,而是白莲教的渠帅。
“不要说话,赶紧行动。”韩山童已经到了堡墙下面,自然看到了趴在堡墙上面酣睡的守卫,心中大喜,立马让明教弟子迅速上墙开门,放流民进堡,以免节外生枝。
“是,护法。”原明教弟子,现白莲教渠帅一个个飞身上墙,一部分人去打开机关,放下张家堡的吊桥,另一部分人则给那些武林高手打扮和穿着精致铠甲的张家堡高层补刀,以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一时之间,堡墙上面血流成河,那些张家高薪聘请的高手,一个个还没醒来就被人割断了脖子,魂归地府。
“教主和夫人真是好手段啊!”韩山童站在张家堡的箭楼之上,看着正在里面烧杀抢掠的流民,在回头看了一眼绾绾盘膝坐过的大树,心中不由得感慨起来。
“夫君,你看我刚刚表演得怎么样。”离张家堡不远的一个小土堆后面,绾绾趴在李昊的怀里轻声问道,一边问还一边用自己的发梢撩拨着李昊的鼻孔,那小模样显然很得意。
“嗯,非常优秀,给你99分,少一分是怕你骄傲。”李昊搂着她的香肩,满意的说道。
“夫君,你觉得我那佛母坐莲的样子是不是很圣洁,很神圣啊!”绾绾看了看站在远处把风的燕顺背影,牙关轻咬,带着一丝魅惑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李昊眼前一亮,绾绾不愧是魔宗圣女,这想法很上道啊!
“我的意思就是……”绾绾直接纤手一推,李昊就躺在了地上。
“给本公子滚远点,千米之内不许出现雄性生物。”原本在把风的燕顺身子一怔,头也不回的朝远处飘去。
看到燕顺远去的身影,绾绾嘴角上扬,纤手一摆弄,身上披的薄纱慢慢的掉到了地上。
“等等,你不是让我欣赏佛母坐莲吗,你这是准备干啥啊!”李昊看着朝着自己慢慢靠近的绾绾,一脸天真无邪的说道。
“嘻嘻,不要着急,你现闭上眼睛,马上就可以见到了。”绾绾嘻嘻一笑,脸上透露出一股古灵精怪的意味。
“好,我闭上眼睛。”李昊听从绾绾的吩咐,乖乖的闭上眼睛。
绾绾看到李昊如此的配合,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神色。
“嘶”随着一声闷响,李昊口中发出了吸凉气的声音。
真人不露相啊,这绾绾懂的知识真不少。要不是这座矿山是他亲自开采的,纯纯的原始矿,他估计都会怀疑这矿是不是被盗过。
很快,被无数白莲教徒奉为神迹的佛母坐莲再次现世,不过这次伴随的不是震撼人心的特效,而是掏空人体的弯刀。
作为实验对象,李昊真实的享受了佛与魔一线之差的感受,太别致了。
随着圣洁的莲花再度开启,天上的乌云遮住了月亮的面庞,天地之间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
“昨晚干什么去了,这一整天都是哈欠连天,无精打采的,两只眼睛黑得和熊猫一样,是不是趁我晚上睡着之后,去爬哪家小娘子的阁楼去了。”一只豪华马车队伍里面,黄蓉忍不住的对着哈欠不停的李昊说道。
“那有啊,有你在,我那有精神去勾搭小娘子啊!”李昊一脸郁闷的说道。
俗话说,少女急死人,少妇懂感情,那是一点都没有错。
有着黄蓉这个极品少妇在身边,李昊那是别想有一丝多余的精力出去鬼混。黄蓉本身面容巧丽,身材火爆,再加上本身散发出来的少妇魅力加成,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就算只是勾勾手指就把李昊拿捏得死死的。
这几天下来,李昊都感觉自己有点严重缺水了。
昨天晚上,好不容易趁黄蓉睡着,自己偷偷摸摸带着燕顺去襄阳城外帮助绾绾拿下张家堡,结果又碰上了绾绾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佛母。
一翻活动下来,李昊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和被人嘎了腰子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
不过还好,幸亏自己金刚不坏之身强悍无比,再加上恢复能力强,这几天下来,除了眼圈有点黑之外,别的透支性亏损还是没有出现。
虽然自己的付出巨大,定下的目标还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在荆棘狼烟的帮助之下,流民轻而易举的踏平了张家堡。
堡中的豪侠和张家首脑全部被杀,堡中金银,粮食,各种古董宝物全部被韩山童搜刮一空。
粮食,金银被韩山用来补充流民日常消耗以及购买武器铠甲武装他们,古董宝物则被他派心腹押解去往姑苏参合庄。
当然,白莲教的车队是肯定进不了姑苏的,在外围的时候他们就会将东西交给接应的人,所以动作具体去了那,他们也不清楚。
“我觉得还不够,回去我会和她们好好说说,让大家盯紧点,否则不知道你会带多少狐狸精回来。”黄蓉一脸漆黑的说道。
自己有什么本事自己知道,虽然这阵子她非常的努力,但是她的能力不肯让李昊变成这副模样,所以这个问题很严重,必须重视起来。
李家的人口已经够多了,不能让他再往家里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