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们做了什么。”秦红棉大声呵斥道。
刚刚李昊那几指,可是把她吐的够呛, 连黄胆水都吐出来了。
“没事,以后大家都会经历的,吐着吐着就习惯了。”李昊笑嘻嘻的说道。打群架的快乐只有打过群架的人才会知道。
“无耻 你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阮星竹哭哭啼啼的大骂道。
不过她的内心里却还在庆幸,她的女儿阿紫没有被李昊的人抓过来。
如果李昊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嗤之以鼻。阿紫在群芳谱上面根本就没有排名,就算是有他也不敢把她收进来。
以阿紫的手段,犯起病来搞不好自己后院里面的人全部会被她药翻的。
所以,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还是留给乔峰去吧,自己是真的无福消受。
“天打雷劈,我说老天爷,你会劈我吗?”李昊抬头看向天,然后大声喊道。
“轰……”随着一道雪白的匹练划过天空,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天地之间响起,刚刚装逼抬头问老天的李昊吓了一跳,浑身上下的寒毛的竖了起来。
天威不可测,天威不可逆,那些叫嚣着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家伙,要么是脑残,要么是神经病,反正肯定不是正常人。
“呵呵,老天爷,本公子就是开个玩笑,随便问问,你可千万不要当真。”李昊讪讪一笑。
“轰隆隆……”随着雷声的响起,天地之间变得无比的压抑了起来。
大唐王朝王城长安,一个太监冒着瓢泼大雨朝着李渊的寝殿跑去。
“王上,长公主回来了。”寝殿外,一个老太监在得到小太监的禀报之后,迅速进入寝殿,来到李渊床榻之前,跪着说道。
“什么,秀宁回来了。”李渊大惊失色,一个激灵从床上爬了起来。
此时的李渊,身强体壮,古铜色的皮肤,浑身肌肉高高隆起,丝毫没有白天上朝时那两鬓斑白,老态龙钟的样子。
“是的长公主已经到了勤政殿,现在正在那里等着陛下。长公主让您马上给她滚过去。”老太监一脸苦涩的说道。
李渊是大唐王朝的王,当今天下最有权势的几个人之一。可是这样一个王者,在他的亲女儿李秀宁面前,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充满了畏惧。
不过,要是你见识过秀宁长公主的手段,你也会觉得很恐惧的。
当初,李秀宁在战场上受到重创,重伤濒死的时候,突然她浑身红光闪现,不但致命伤势片刻恢复正常,浑身上下的气息还变得强大无比。
醒来后的李秀宁 ,整个人如同换了个灵魂一样,那些替她诊治的太医全部被砍了脑袋,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碰过她的身子。
而且,之后她还和李渊在房间里聊了许久。聊了什么老太监不知道,只不过李渊出来之后,整个人像是年轻了三十岁一样,精神焕发。
据老太监的小本本上记载,当天晚上,李渊宠幸了三个佳丽,其中两个因身体原因昏厥了过去,由此可见李秀宁的不一般了。
“穿好衣服,给我滚出去。小心一点,不要让人看见了。”李渊对着被子里面的女人说道。
“是,王上。”被子里的女人没有露头,只是俏生生的回答了一句。
“啪,忘记我说的了吗?”李渊顺手就在被子高高隆起的部分拍了一巴掌,顿时打得被子里面的女人高声惊呼了起来。
“是,父王。”女人幽怨的叫道,心里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她是李渊二儿子秦王的爱妃。
说真的,这王上是真的变态,明明占有了自己,却偏偏还要自己跟着二公子。这样就算了,他还时不时的趁二公子不注意拉自己进后院。
这次,二公子带人前往泰山排兵布阵,他居然把自己直接接进宫里来了,要是二公子知道了,会不会杀了自己。被子里的美人内心苦楚,可是谁又会在意她一个女人,谁又会因为一个弱女子去得罪一个王者。
“秀宁,我的乖女儿,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勤政殿,李渊伸开双手,准备去搂抱李秀宁。
“如果你想死的话,我不介意唐王换个人选。”就在李渊的手即将碰到李秀宁的时候,李秀宁的嘴里突然说出了一句冷冰冰的话来。
“大人,是属下错了。”李渊突然身子一顿,一脸尴尬的单膝跪在了地上。
“起来吧,给我说说,最近有什么收获。”李秀宁转身,一屁股就坐在了勤政殿的龙椅上面。
“禀告大人,整个大唐境内所有世家门阀,包括宇文氏,窦氏,宋氏等,的全部宣誓效忠于大人。慈航静斋,魔门等也都妥协了。”
“属下之子,李建成和李世民已经率领大军,占据了泰山东面的要道。并且修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一旦泰山封禅出现变故,二十万黑甲骑兵就可长驱直入,替主上争夺成道的机缘。”李渊站起身来,一脸恭敬的朝李秀宁禀告道。
眼前这个女人,虽然身体是自己女儿的,可是灵魂切被一个不知道来自哪里的老怪物给占据了。
这老怪物实力强大,根本不是自己等人可以抗衡的。不过这家伙占了李秀宁的身子之后,知道自己欠着李家的人情,所以平常时候除了吓吓他们,别的出格的事情还是没有做的。
而且,李秀宁还帮他返老还童,改善了身体,重活了一世。
所以对于这个占据了李秀宁身体的老怪物,李渊不但没有恨意,相反还有着一丝敬意。
拥有这种传说中夺舍神通的人,除了仙界的大人物哦,谁能够做到啊!
老太监站在门口,双眼微眯,从勤政殿内所有服侍的小太监,侍女的脸上扫过一遍,就将他们的模样全部记在了心里。
等秀宁长公主离开之后,这些太监,宫女都将会从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
只有死人的嘴才能守住秘密,这样的事情,老太监做过多少次了,他自己也记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