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这臭老头给这门做了个屏障,我出不去。”
吴梦爬起来,揉着自己的屁股。
“那你好好待着,我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吴梦气得牙痒痒,又拿这屏障没有办法,这男人居然都没打算安慰安慰自己就要跑,哼!
溯邑这边是真的有事,长老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找人通传了多次,这会儿已经在和侍卫们争吵,再不出面,他可能要冲进来了!
溯邑让余萧请长老进来,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溯邑忙着和长老商议事情,一直没停歇。
吴梦在炼丹炉里待着,只觉得越来越热,脸也越来越红,她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缸,里面盛着半缸水,还有一个葫芦瓢,吴梦也顾不得考虑水有没有毒,拿瓢舀起水来就喝。
喝完水,身上又开始出汗,豆大的汗从脸上滴下来,总算是稍微舒服了点。
一个时辰到,余萧提醒溯邑要给吴梦报个时,溯邑看了看堆成山的折子,让余萧带长老先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吴梦看着要熄灭的炉火,犹豫着要不要先加炭,还是等溯邑计时结束。
“可以加了。”
溯邑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吴梦靠在缸边,出汗出得有些虚脱:“还以为你一忙就不管了呢!”
加了炭,吴梦从坠子里拿出几块点心出来吃,庆幸自己提前准备了吃的。
这是吴梦到这边来之后养成的习惯,随时都会储备些吃的,以备不时之需,看,这不就用上了嘛!
“你没事吧?”
溯邑听到吴梦说话有些有气无力。
吴梦对着门白了一眼:“暂时死不了。”
也不知道这老头怎么想的,把自己关在这不管不问,也不怕自己热死饿死!
溯邑又和吴梦交代了几句,赶紧传音给乐正真人。
乐正真人此刻正在美美地吃着小菜,喝着小酒,好像全然忘了吴梦这个人。
“急什么?她肯定有准备的。”
乐正真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溯邑深吸一口气:“师傅,她怕是不能长时间待在炼丹炉里。”
乐正真人不疾不徐地说:“我再过一个时辰才去放她出来,要不然前面两个时辰就白待了。”
溯邑虽不知道乐正真人做什么打算,但知道这师傅在大事上还是靠谱的,就退下做自己的事去了。
吴梦在炼丹炉里昏昏沉沉,但又睡不踏实,闻着满屋的药味,感觉身上有些发热发痒。
乐正真人进来的时候,原本蜷缩在角落的吴梦一下子站起来,健步如飞的奔着门跑出去。
乐正真人也不生气,笑着捋了捋胡须,自己去加了炭,然后出去,设了屏障,外面便看不出这里有个房子。
吴梦一出去,先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接着便往厨房冲,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吃饭!
乐正真人回来的时候,吴梦正抱着一个大碗在干饭,那样子好像饿了几天没吃饭了一样。
等吴梦吃完,乐正真人抓过吴梦的手腕给她诊了个脉。不过诊着诊着,脸色却越来越不好。
“咋啦?癌症啊?”
吴梦打了个饱嗝,抽回自己的手。
乐正真人虽不知道吴梦说的“癌症”是什么意思,但看她就是一副打趣的样子,也没有多做解释。
接下来的日子,吴梦每天都在重复锻炼和被关炼丹炉这两件事,心里有些不情不愿,还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只敢在晚上睡觉前,对着房顶小声咒骂:“臭龙,臭老头!”
此时臭龙正拿着古板长老的奏折,一脸宠溺的笑着,侍卫们见了,浑身汗毛倒竖。
这天吴梦早早就睡去了,最近晚上倒是睡得越来越香了,吴梦把这归结为,白天消耗太多。
溯邑终于处理完了手上的各项事务,半夜来看吴梦。
看着睡成一个大字的吴梦,溯邑笑了笑,过去帮她把被子盖好,吴梦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正好对上溯邑的脸。
溯邑吓了一跳,以为吴梦醒了,忙屏住呼吸。
等了一会儿,见吴梦没有动静,溯邑赶紧再次帮她盖好被子。
“哎,傻徒儿彻底没救了。”
某个半夜听到响动来这边查看的老头路过,摇摇头,走了。
吴梦最近感觉自己体力明显变好了,乐正真人又让她去练武器,还教了她一些内功心法。
反正就是不让她闲下来。
吴梦每天累得跟狗似的,还要给乐正真人做饭。
“折磨我,还想吃什么饭,天天给你吃蛋炒饭!”
于是乐正真人就找溯邑抱怨,天天吃蛋炒饭的日子有多难。
溯邑得空来了一趟,顺便给他们带来一些菜和点心。
“终于不用吃蛋炒饭了!”乐正真人松了一口气。
吴梦悟性很好,短短几个月,就已经将青蟒那些小弟打得落花流水。
这让青蟒危机感增加,加快了修炼的步伐。
这天吴梦在后山采药的时候,发现了一行奇怪的脚印。看起来像鸡脚的形状,又要大上许多。
吴梦顺着脚印寻找,在一处山洞发现了一只鸵鸟,不,是灵鸡,和之前那只差不多,只是鸡冠看起来更大一些。
“是公灵鸡?”
吴梦内心一阵狂喜,这是什么神仙运气,这也能让自己遇到。
吴梦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势,找来一些藤条,在洞口等着天黑。
天色渐渐暗下来,吴梦拿着藤条摸进洞里,灵鸡听到响动,本能的要跑,吴梦挥动藤条,缠住了灵鸡的一只脚,灵鸡猝不及防摔到在地。
吴梦赶紧上前,拿出项链上的坠子,将灵鸡收了进去。
“要真是公灵鸡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得到更多的小灵鸡了。”
吴梦拍拍手,仿佛已经看到了满盆满锅的鸡蛋,还有满山满地的灵鸡。
想到此,吴梦拿出小灰给的传音蝶,询问小灰店里的情况,还有灵鸡的情况,在得知一切都正常的时候,吴梦心情格外高兴,蹦蹦跳跳地回去,主动给乐正真人加了菜。
乐正真人看着反常的吴梦,有些戒备地拉开了距离:“又闯了什么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