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自以为很帅气地说完那句话,谁料看着眼前中二的王贤,唐婷对他吐了吐舌头。
“花言巧语。”
而另一边唐国义回到家之后,四处寻不到周珍,他心急火燎,担心周珍是被衙门抓了去,因为唐国义伙同唐欣伟、欧阳浩宇帮助王贤、欧阳志越狱,而这里的县令大人自然是知道唐国义家中还有位病妻。
唐国义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喝了一杯茶,他苦思许久,还是决定闯到衙门去要人。
但这样一来,他定会被官府缉拿,为了找到周珍,他不惜豁出去了,但他决定一个人去,不让王贤他们知晓,免得连累他们。
其实周珍知道自己无多少时日之后就离开了零陵,谁也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她也许是去了自己在病榻上一直想去的地方吧,在那里悄然离去,度过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没有告诉唐国义,不想让他有念想,也不想让他伤心。
唐国义一个人走向了衙门。
看守大门的两名衙役认出了唐国义,但因为唐国义当衙役之时,待他们不薄,他们知道有恩必报,急忙挥手示意迎面走来的唐国义离开。
唐国义走到了他们面前,淡淡说道:“我要见县令大人。”
两名衙役很是不解,低声问道:“国义兄,难道你不知道你被通缉了吗?”
唐国义点头道:“我知道,麻烦二位贤弟放我进去见县令大人。”
两名衙役没有办法,既然唐国义执意要进,他们俩一来劝阻过唐国义也算报恩了,二来也尽职了,唐国义是通缉令上的人物,放走了他就等同失职。
两名衙役将唐国义放了进去,唐国义走入公堂,县令正坐在椅子上摇着扇子,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便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有何冤情啊?”
唐国义跪了下来,开口道:“特来乞回我的未婚妻。”
县令听了有些懵圈,停下了摇着的扇子,坐正了身子,看着底下的唐国义,他定睛一看,确认了这是唐国义,便大喊到:“来人啊,将叛贼唐国义拿下。”
顿时两侧涌出了十几个衙役,唐国义没有抵抗,他只想着能恳求县令放回周珍,自然被这些衙役很轻易地就抓住了。
“先将唐国义关入大牢。”
县令令衙役们将唐国义关入大牢之后,便去找何伟利和黄子鹏商议如何处置唐国义。
王贤心头突然一颤,眼皮开始跳个不停,他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不安地对欧阳志说道:“我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像是会发生什么坏事。”
欧阳志闻言,着实一惊,他诧异地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但又不知道为何。”
原来王贤、欧阳志、唐欣伟、唐国义、欧阳浩宇结拜之后,他们的生理就如同誓言一样产生了连锁,只要有一人遇难,其他几人都会有不安的征兆。
欧阳志拜师七韧山周开旺时,习得一些占卜之术,他当即就决定卜上一挂,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祥之兆。
他让唐金美拿了几个龟壳给他,用碗盖住摇了摇再将碗打开,龟壳都呈现倒翻的样子,欧阳志一惊,眉头紧锁道:“此乃大凶大恶之兆。”
王贤也皱着眉头说道:“但又不知道这凶从何来?我们刚击退黄子鹏,又未暴露身份。”王贤说到这里,顿了顿,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急忙说道:“难不成是他们几个出事了?”
欧阳志与王贤相视一顾,他也是这样认为,毕竟他们几个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藏身之处,而王贤、欧阳志还可藏到密室。
“那现在要不我们分头去唐欣伟、唐国义住处看看,如若无事就赶忙回来,如若出事了,就也先回来商议,切不可轻举妄动。”
王贤提议道,欧阳志点头赞同,唐婷见两人忧心忡忡的样子,也料定有事发生,冲口而出道:“我也要去。”
王贤将目光转向唐婷,携起了她的手,轻声道:“我们很快就会回来,我相信我这几个兄弟吉人自有天相。”
唐婷撇了撇嘴,就是撒娇使小性子,其实主要她还是有些担忧王贤一个人会遇到什么麻烦而搞不定,还有唐欣伟会不会出事了。她嘟着小嘴儿对王贤道:“我跟着你没事的,你不是说能保护我吗?”
王贤露出了窘态的表情,呆呆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看了一眼欧阳志,欧阳志也没有主意。
这时唐金美开口了,“这样,唐婷同王贤一起,我和欧阳志一起,如果遇到了什么事也有个照应。”
欧阳志点了点头,就这样决定了。
他同唐金美各自骑上了一匹骏马,奔向鲤鱼岭察看唐欣伟、欧阳浩宇的情况。
王贤将欧阳志跨上骏马而去,忽然想到了先前的腾云良驹,便向唐婷问道:“咱们那白色骏马呢?”
“你跟我来。”唐婷一把拉着王贤兴冲冲跑向客栈后面的马厩。
王贤正在想难不成这马成精了?唐婷这样兴奋,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一匹披着银铠的战马映入眼帘。
“这不就是那匹腾云马吗?”
王贤有些吃惊,更多的是激动,对于男人而言,骑上银铠的白马就是最帅最飒的侠客,王贤看着眼这个帅气逼人的腾云入了迷。
“怎么样?帅吧?你不在的那些日子里,我帮它换了一件新的更大的马鞍,以后两个人坐也不会扎屁股,还专门请你上次那个铁匠朋友杨逸豪替它打了一副马铠,还别说,他手艺挺好的。”
唐婷笑靥如花道,王贤迫不及待想骑着这马试驾一下了,飞身上马后,没等唐婷就飞奔出去。
只留得还在为她改善骏马而洋洋得意的唐婷还在独自自言自语,过了一会儿,王贤骑着马绕了回来,唐婷才发觉自己刚刚自夸了那么多,王贤竟然跑了,还没等得及她训斥王贤,就被王贤一手揽入马上。
“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