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顾己一时没反应过来,安易橙已经对自己出手了,要不是陆瑾反应迅速,这个时候顾己恐怕已经飞出去了。
“完了,这怎么办?谁他妈打的过他啊。”白司虽这么说,但是还是急忙把沈宴清护在了身后。
但是刚才还满血复活的安易橙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好在陆瑾离的近接的快。
徐行急忙用实验室的设备对安易橙的身体进行检查。
“怎么样了?”
“没事,刚醒可能会有一下的意识不清,我刚才检查过了,没有问题,现在的安小少爷就是一个健健康康的正常人,体内的病毒完全没有了,换血都不需要了,现在就等着人醒过来再看了。”徐行检查完后陆瑾给安易橙简单的擦洗了一下后给换了衣服。
人在醒来已经是晚上了,陆瑾一直守在床边。醒来就第一时间发现了。
“醒啦,小橙。”
“你是…?”安易橙看着陆瑾本能的后退了一下。
“你,你不认识我了?”陆瑾万万没想到醒来的安易橙居然不认识自己了。“那,那你还记得你自己是谁吗?”
“我?我…我是谁啊,这是哪啊。”
完了,这怎么失忆了啊,徐行也没说会发生这种事啊。
陆瑾现在头都大了,起身就要去找徐行却被人拽了一下,瞬时间天旋地转等停止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床上了,刚才还一脸茫然的失忆的某人正笑的一脸狡猾的坐在自己身上。
“长的这么好看大半夜的出现在我的床边,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陆瑾这下反应过来了,敢情这小崽子逗自己呢。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自己身上。
“小崽子,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失忆了呢。”陆瑾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生怕下一秒人就没了。
“我刚醒的时候脑子确实不太清楚,有些懵,不是故意逗你的。陆总,陆瑾,我回来了。我做到了。”
小橙,你可不可以陪我久一点。
好。
陆瑾,我做到了。
陆瑾抱着安易橙终于忍不住把这么多天的泪水全都哭了出来。这一个月的担惊受怕,这一个月的提心吊胆,在此刻都值了。
安易橙紧紧的回抱着陆瑾,虽说自己这一个月都在沉睡,但是也可以理解,毕竟如果把自己和陆瑾对调,自己可能会拆了nt也说不定。
为了等着安易橙苏醒,众人都没睡。
等陆瑾和安易橙出现在大家视线里的时候众人终于松了口气,但是还是怕安易橙突然出手,所以每个人都成防备状态。
白司再次默默的把沈宴清护在身后,不是说沈宴清弱,这孩子现在脑子里有瘤啊,不护着不行啊。
“怎么样陆总,少爷她现在…”顾己也没敢上前,实在是打不过啊。
“小橙,失忆了,徐行,这是怎么回事?”陆瑾沉着脸质问徐行。
“失忆?不应该吧,以前没出现过啊,这…”徐行也没碰到过这种情况啊,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检查结果显示脑补没问题啊,怎么会失忆呢。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完了,我把安家小少爷弄失忆了,天啊。”徐行双手抱着头一脸的生无可恋。
安易橙站在陆瑾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微眯着的眼里写满了防备。
“少爷,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顾己鼓起勇气上前了一步。但是也没敢太近。
白司手里握着安易橙的那串佛珠,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如果安易橙真的失忆了那可毁了,毕竟很多事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时之间病好的喜悦感被冲散,每个人都心事重重。陆瑾回过头朝着安易橙眨了眨眼。
“那在检查一次吧,如果大脑真的出了问题就坏了。实在不行开颅。总能找到原因。”徐行收拾好情绪站起来,似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没办法的话只能这么做了,毕竟少爷如果真的失忆就毁了啊。”失忆回安家那太危险了。
安易橙在顾己低头思考之际悄默默的移到顾己身后。“什么就毁了?”
“失忆了那回国不就成小白兔了。哎呀我的妈,少爷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顾己说到一半觉得不对,一回头果然安易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
“我以为小橙终于苦尽甘来了,可是却…唉。”白司握着手里的佛珠,心里五味杂陈。
下一秒自己刚才还握在手里的佛珠却到了某人手里。
“徐行你这病毒会提高人体机能?”白司丝毫没觉得有人靠近自己。这佛珠怎么就没了。
“不能啊只是恢复,安小少爷现在是被恢复到了最正常的时候,现在这一切本就是没生病的她该有的。”徐行还在沉浸开颅不开颅呢。
“好了,我没失忆。不过我并没有接受过任何治疗,我还是那个只能活两年的我。”安易橙的话再次让众人傻眼。什么玩意。“一个失忆的安易橙和一个重病的安易橙来讲,貌似失忆更可怕。所以,徐行我希望nt实验室知道此事的人保密,不然我不介意替他们保密。”
“我…我明白。”什么人最能保守秘密?死人。
“各位,我回来了。”
“小橙,你真…真没事了?”
“小橙…”
“少爷…”
“我没事了,刚醒过来脑子不太清晰,现在已经彻底没事了,不好意思了,和大家开个玩笑。”
白司也不护着沈宴清了,大步上前把安易橙抱在了怀里,沈宴清也落后一步抱了过来,还有顾己。
“好了,好了。我没事了。”
“你个小兔崽子,吓死我们了。”白司轻锤了一下安易橙。安易橙则朝着白司无所谓的笑了笑。
“太好了少爷。”
“我怎么可能会出事,还有好多事留给我去做呢,我当初被拿走的一切,我还没拿回来呢。当初的人,我也还没抓到呢。仇,还没报呢。”安易橙的目光投向远处。有些事该有个了解了。拖的太久了。
“我知道nt留了我的血液样本,但是我希望,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