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也应该去见见q了,她活的时间有点久了。”安易橙随手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佛珠。神情淡然。
顾己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醒来的安易橙好像哪里不太一样,又说不太出来。
车子行驶到了关押q还有她爹唐正的监狱,为了方便管理,当时把两人带回来以后就放进了同一间里面。
“怎么样,多出来的时间活的还开心吗?”安易橙和顾己进入了关押的房间,此时的四人面对面相站。
“是你,你居然没死。”唐兰看见安易橙气的眼珠子直瞪就要扑过去。
顾己上前一步,直接一脚把人踹了回去,伴随着锁链声唐兰摔在了地上。
“你…你们…你这条走狗,仗势欺人。”唐正心疼的扶起女儿,对着顾己破口大骂。
“呵,那又怎样?你想当安家的走狗你都当不上呢。”顾己不以为然的掸了掸裤脚上的灰。
身后的安易橙侧了下头,不悦的皱起了眉头。“顾己是我父母认下的干儿子,你说他是狗,是不是间接的把我们安家人都骂了?”
“呸,安家有什么了不起,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野种,还安家人,还干儿子,我呸。杂种。”唐正被气昏了头什么都敢说。
“这里是安家的监狱,你说了不起不?呵。”安易橙从顾己身侧扒出顾己的枪抵在了唐正的脑门上。
“我安家血脉什么时候轮到你胡言乱语了?”说完更是一脚踢了过去,不过由于身上有伤,踢的也不是太狠。
“我今天只是过来看看你们,顺便送你们上路,你们活的够久了。怎么这个眼神看我?刚才不是很神气吗?不是骂的很欢吗?嗯?”安易橙拉开了手枪的保险。仿佛下一秒就会开枪。
“来啊,让人看看你们安家人如何草菅人命的。”
“顾己,处理好了。”说罢,安易橙把枪递给顾己,头也不回的出了牢房。
第二天狱警上班的时候唐家两父女已经死在了牢房里。尸体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已经没法看了。
“办好了,少爷。”
等顾己出来的时候安易橙正靠在车前抽着烟。顾己终于知道哪里不太对了,醒过来的少爷的脸虽说依旧如以前那般俊美,但是没有任何的表情,甚至都不动,就好像在脸上带了一个精致的面具。这感觉一下就让顾己回到了安易橙刚成为k的那段时间。冷面肃杀,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最像从地底爬出来的恶魔。而现在的她又重新回到了那个时候。
那个浑身充斥着血腥的那个安易橙。
“去见陆总。”安易橙低头吩咐了一声后踩灭了手中的烟蒂上了车。
顾己低声应了一声后重新启动了车子。
睡梦中的陆瑾被顾己的电话吵醒说安易橙要见自己。陆瑾当时的大脑直接清醒,衣服都没穿的就下了楼。
果然依靠在门前抽烟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下午才见过的人,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小橙…”陆瑾快步上前想抱一下安易橙却被安易橙侧身避开。
“陆总。我来是想和你说,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请你放过我。”安易橙抬眸对上陆瑾那双错愕的眼睛。
同时陆瑾也读懂了安易橙眼底的情绪,有躲避,有厌恶,唯独没了以前看自己时的欣喜,不都说一个人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吗。那所以,他是真的来和自己告别的。
“为什么?”
“腻了。陆总,请给自己留好颜面。告辞。”说罢安易橙转身就要上车。
陆瑾还想伸手拽一下安易橙可是被顾己伸手拦了下来。
就这样亲眼看着两人开车离去,而自己就这样,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路边,仿佛变成了一座石像。
“少爷…”顾己想开口给陆瑾说说情,毕竟有些太残忍了。
“想说什么?除了我突然醒来以外,医生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被打的时候所有封锁的记忆全部重新涌入了我的脑子里。那个时候我还在想着拨通陆瑾的电话,让他救救我。可是他并没有接。我听到了解释,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现在看见他,想起他,就会直接把自己带回那天,带回那年。我无法面对他。”安易橙的语速很慢,但是顾己听懂了话语里的痛苦。也就不好在开口了。
“回公寓吧。”
顾己把安易橙送回公寓以后出门去处理后事了。
等第二天顾己回来想把人送回部队医院的时候才发现,人没了。
顾己直接就傻了,楼上楼下翻了一遍后得知,这人是自己跑了。
看着自己手机的来电显示。顾己硬着头皮接了起来。
“顾己,小橙不见了!”电话那头是安母的声音,本来一大早来看闺女的,结果人没了。仪器还都关了。
“等我下,我马上到。”顾己挂了电话,摸了把头上的汗水开车去了医院。
病房里,安父安母还有安君和安竹两兄弟都在。人全了。
“少爷,少爷,她是自己走的。”顾己一开口众人皆是懵逼的看着他,什么叫自己走的。
顾己缓了口气,把昨晚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在场的几人。
“少爷去哪连我都没说,我现在也找不到她。但是我敢保证,少爷现在是安全的。”顾己的话让在场的人悬着的心放了下去。知道人平安就好。
“让小橙自己出去散散心也好。顾己,小橙留下你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走了。处理好。”安君率先开了口。语气淡然。
“明白。”
既然如此几人也都没必要在待在医院了,该忙什么就都忙自己的去了。
昨晚的陆瑾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家,只是第二天陆占文见陆瑾一直都没下楼吃饭不得已推开陆瑾的房门才发现,陆瑾一动不动的坐在自己的床前,好像魂丢了一样。
喊了好几声陆瑾才像反应过来起身去洗漱后简单吃了口饭后出门上班去了。
可是坐在办公室后的陆瑾又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