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陆瑾的眉头皱的都快夹死苍蝇了,唐兰还以为是自己的话的影响呢。
陆瑾:能杀人吗?能吗?能吗?
“开玩笑?呵,我可没空和你开玩笑,你大可以报警让人去鉴别真伪,我无所谓,还有啊,别带我家少爷。你不配。”顾己看着两人的眉眼,再加上自己刚进来的时候唐兰正好在陆瑾怀里。好啊。
陆瑾:???
“你喜欢陆瑾,喜欢他的一切,对他近乎痴狂的迷恋。无时无刻都幻想自己可以成为陆家主母,甚至还暗地里跟踪过陆总。自然你对陆总身边的林深忆恨之入骨,尤其在当初爆出来那张拥抱的照片以后,你三番五次的找人想对林深忆下手,但是你都失败了。”随着顾己的话,临时搭起的大屏幕上一一播放着证据。
“你做这些事,我们不是不知道,只当做私生饭的行为罢了,毕竟上不了台面的事,对对对,你还阻止了一个私生饭组织,网上不少黑帖也都是你们发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已经不满足于偷偷的在背后看陆总了,于是啊,你换了人,找到了陆占文先生。并且通过别人知道了陆总的航班信息。”又一张床照出现在大屏幕上。
“我也挺佩服你,能让这些男人替你办事,你找人跟踪了陆先生的车,当然这其中也有你的裙下之人,并在林深忆开车走以后跟了上去,按照事先定好的路线找人动了手。还让他们事先服毒了。哎呀,我现在是不是该叫你q.呢。嗯?一个暗网杀手榜在名的人对一个普普通通的一个普通人下那么重的手,是不是有点残忍?嗯?当初的面具和小丑,也是听了你的话吧。”顾己直接揭开了唐兰的所有身份。
q暗网杀手榜的女杀手,擅长用毒还有催眠。
“你…”唐兰见身份败露也没有否认。
“哎呀,恋爱脑毁人啊。那个陆总啊,人我这边要带走了。你舍不舍得啊?用不用再抱抱?”顾己抬头朝着陆瑾笑了笑。
“?我为什么要抱她?”陆瑾不懂顾己在搞什么。
“我刚进门的时候,你不是在抱她吗?”这人还不承认?
“顾己,你随便找个人问问。”陆瑾无语至极。
随后有人上前把顾己来之前的事和顾己说了一遍。顾己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有时候眼见为虚啊。
“不好意思陆总,误会,误会。”顾己说完就要带人走。
“站住,你们站住。”唐正见女儿要被带走急忙站起来要阻止。
顾己一个转身从身侧掏出枪抵在了唐正的头上。“安家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
“安…安…安家?”唐正傻了,怎么就和安家扯上关系了。
“带走。”顾己收了枪示意人赶紧把人带走。浪费时间。
“对这段时间的打扰像两位表达歉意。希望不会影响两位的正常生活。告辞。”顾己说完一直安在陆家的所有人全部撤退,毕竟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和陆家没有关系。
“顾己,小…你家少爷,醒了吗?”陆瑾快步拦住了顾己。
“没。”说完顾己绕开陆瑾脚步不停的直接走了。
顾己走后陆瑾颓废的上了楼回了自己房间,这段时间因为安家的人在,自己一直都是被迫回老宅住的。
真想过去看看,可是那是不可能的,随便换个家族都行,除了安家。主要你去了,你可能就满身窟窿眼的回来了。
“王医生,小橙她还会醒吗?”安母望着病床上的女儿,神情落寞。
“这都一个月了,按理来说,应该醒了。除非是小少爷主官意识就不想醒。”王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那有什么办法吗?”
“刺激。足够的刺激,人的大脑不会长时间陷入沉睡,就像植物人也会有醒的时候的。所以哪怕是昏迷,也会有感知外界的时候存在。所以试着刺激刺激。我安排上个脑电波,你们。在她脑电波活跃的时候刺激刺激”(本人不是学医的,不是医学生,请手下留情,但是植物人会动这个确实是事实可以自己查。)
“好。”可是怎么刺激呢?
“我有个办法,不如让陆总过来试试。”沉默很久之后,顾己开了口。
安母:“?”
安父:“?”
安竹:“?”
“上次少爷住院就是陆总叫醒的。”顾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尴尬。
“也只能这么试试了,希望那孩子真的可以刺激到小橙,让小橙醒过来吧。”思虑片刻,安父开了口。
顾己点了点头出了病房去找陆瑾了。
“真的?”陆瑾听完顾己的话激动的直接站了起来。
“不过毕竟是机密,所以还请陆总戴上眼罩和我走。”顾己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了眼罩。
陆瑾也没反抗就这么和顾己走了。
直到到了病房陆瑾的眼罩才被顾己拿了下来。
好家伙,病房里好几个人呢。陆瑾也不认识,迷茫的看了眼顾己。
“老爷,夫人。二爷。”顾己依次给陆瑾介绍了一遍。
陆瑾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依次问了好。“安先生,安夫人。安将军。”
“你就是陆瑾吧,不用这么客气,叫伯父伯母就可以。你在和小橙谈恋爱吧。”安母也是头一次见到陆瑾,本人比照片上还要帅,面对自家人也没有任何的谄媚和露怯。还是挺满意的。
“在我的理解,是这样的。”在他那我不知道。
“啊?”安母有些懵,什么叫在他的理解下?
“小橙不曾给过我名分。”陆瑾这话说的有点委屈巴巴的。不过却可以让人理解。
“嗯,过来吧孩子。”安母点了点头,朝着陆瑾招了招手。并且起身从安易橙的床边离开。
陆瑾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向了安易橙的病床。
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这样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管子。鼻子上插着呼吸离,好像随时就能离开自己。
陆瑾就着床边缓缓的单膝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