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打人的都给我找出来,我要亲自去看看他们。”毕竟现在住院的是自己二哥,丢的是安家的脸。
“好,少爷,对了沈修之请假了,他家老人突发疾病住了院,所以剧组那边这几天会先拍别人的戏,把你俩的往后推一推。我查过了,没有问题,就是老年人的突发疾病。”也不怪顾己差,毕竟这时间太巧了。
“岂不是正好。去吧。”安易橙坐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真的是看不得自己有一天的消停。
“喂,白司。”安易橙开口才发现,自己这嗓音居然都带着沙哑。
“怎么了?嗓子都哑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烦?”白司本来想调侃安易橙两句可是听到人沙哑的嗓音,自己的调侃声也没发出。反倒是着急了起来。
“不是什么大事,毕竟这么多年,有多少人总觉得自己行,想尝试挑战挑战,就是我现在在国内很多事不好放开手脚去做。他们还借我的名去挑战安家。烦都烦死了。”白司不知道安易橙是安家人,但是光想想都觉得无奈。
“在安家的地盘打了安家人,那要是让安家人发现你的身份,哎呦,那你想跑都很难啊。”听出来安易橙是心情不好而不是身体不舒服后白司又恢复了调侃的语气。
“所以我才让你说我在x洲啊,我还没那么傻,要去和安家作对。我也不想,毕竟太平的日子过习惯了,就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了。”安易橙长呼了一口气。放软了自己的身体。
“放心吧,交给我。肯定不会让这帮杂碎去烦你。”白司挂了电话后脸色阴沉的坐在自己的书房,食指一下又一下的敲着桌子。是时候该动一动了。
“少爷,查出来了,人也抓到了,要过去吗?”顾己回来的时候依旧是一身笔挺的西装,但是发丝稍微有些乱了。
“走吧。去看看我手下的人。呵。”安易橙换了身衣服戴了墨镜出了门。
暗地里有私人护卫在,也不怕那帮记者偷拍,主要是平常拍就拍了,这干正事,让他们拍了还多一件麻烦事。
顾己开着车来到了放人的私人地下停车场。
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戴着头套正跪在外面。一人身旁站着个看守。
“把头套摘了。”安易橙摘了墨镜躲在了几人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我们,你们知道我们背后是谁吗?是k爷。你们…”没等人说完话,安易橙嫌吵的直接给了他一脚。
“k?我就站在这都认不出来我,还好意思说自己是k的人?呵。”安易橙的嗓音冰冷,如同地狱里刚爬出来的恶魔。
“你说什么?”几人听完安易橙的话瞪大了双眼打量着面前的男人,银发,还有这张脸。
“不可能,不可能,白家那边才说k在养病,怎么可能在华国。”
“呦,还知道我在x洲?看来x洲那边也有你们的人啊。”不惊吓的玩意。
“你不可能是k!不可能!不可能!”被踢的男人爬起来不管不顾的大喊。
“我是不是轮不到你评价。”安易橙嫌弃的看了男人一眼站起了身坐在了顾己搬过来的凳子上。
“正主来了都不认识还敢冒充。呵,是说你们没脑子还是说你们勇气可嘉?我教你们啊,我要是想对一个人出手,那绝对不是昨晚那样,我会让他直留一口气在,却不死。下次在冒充,学着点,不过我也不会再给你们这个机会了。顾己,去吧。”安易橙翘起了二郎腿,短靴下红色的鞋底刺激了几人的双眼。
哪怕在自己骗自己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确实是k。
“别杀我,别杀我,我说,我都说。”空气中弥漫的味道让人不能忽略,啊哦,吓尿裤子了。
“我们几个都是x洲偷渡过来的,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昨晚打的人是谁,是有人借着k的名义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去教训个人,还说只要提了k我们就不会有任何的事。也没给我们照片,就告诉我们在某个时间去堵个人。”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为首的一人缓缓开了口。
那这么说,他们也不知道打的人是安家的人?那背后的人想干什么?
“他说他是k你们就信了?”
“我们没看见他,不过他是用x洲那边内部的号码联系的我们,我们也就没怀疑。”
“呵呵,我要去弄一个人,放着我手下的亲信不用,去动用你们这帮废物?那我这么多年岂不是白干了?”安易橙现在真的是被气笑了。
在x洲谁都想攀上k,已经不管真假了。这帮人,一方面害怕,一方面又无比崇拜,真的是不长脑子。
“顾己,把人清理了吧。”安易橙都后悔自己跑这一趟,简直被这几人侮辱了眼睛耳朵。
“是少爷。”
留下顾己安易橙自己一个人返回了酒店。
顾己则是把人打包好顺便把录音处理一下,直接扔在了部队门口。几人早就被吓傻了,而且就只剩一口气在了,也说不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只剩那录音笔里的消息了。
“少爷。”顾己回来的时候安易橙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毕竟把人送过去了,家里不可能不叫自己回家。
又是熟悉的病房,只不过安竹的手里多了个录音笔。安父安母并不在。
“小橙。”安竹见安易橙来了,按下了录音笔。
录音内容安易橙和顾己在熟悉不过,毕竟两人刚听完不久。不过多了段用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
“礼物送你们了。”
“怎么?”安易橙皱着眉一脸不解的看着病床上的安竹。
“这是k的人送来的。”安竹向安易橙展示了一下自己收到的印记。是一个古老的图腾,里面刻着个k。印记一出,那必定就是k的人了。
这个吧主要是当时安易橙年纪太小,处理了人吧,总想装个逼留下点记号,正好白家的历史里有这么个图腾,安易橙就拿过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