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炸?”
“毕竟我可不杀生啊。”安易橙和白司对视笑了一下。
白司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黑色佛珠递了过去。佛珠下面带了一小块黑色的牌,牌上没有其他的花纹,只是刻了个橙字。通体黑色的佛珠上刻满了黑色的经文。给人一种神秘却又压抑的感觉。
“当初你走的时候,他还在那边没拿回来。这下终于可以物归原主了。”
安易橙接过链子,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后一圈一圈的绕在了手上。
“哦,这下更不能杀生了呢。”这串手串对于安易橙来说有着特殊的感情。
当年自己刚来到这边的时候,气候环境改变的太大,自己身体又都是没调理好落下的病根。又因为生计奔波而常常睡不好,整个人憔悴的十分厉害不说还要经常东奔西走。吃了上顿没下顿。把自己造的比那些癌症晚期的病人还憔悴。
那个时候白家也面临巨大的困难,白司也落魄的不成样子。当时安易橙在一家拳馆讨生活。而那家拳馆正好是白司的。
偶然一天白司来家里的拳馆打拳,安易橙路过的时候随口说了两句。白司便邀请安易橙来一场。结果,白司输了。后来白司动不动就来找安易橙打拳,结果每次都输的特别彻底。
某一天输了的白司躺在地板上问安易橙要不要跟着他干。安易橙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后来啊,不到一年的时间,安易橙帮着白司重新夺回了白家的一切。把白司送上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而白司则给了安易橙至高无上的权利。
在x洲提起k要比提起白司更令人闻风丧胆。因为那个男人从来不会弄死你,但是他会让你躺在床上,不能动,不能说话,却永远保持意识清醒。让你求死都是奢望,而且他从来不怕你报复,他永远会给你留后路,然后在你满心期待的时候,把你的后路永远封死。那是一个比恶魔更可怕的男人。
无数人想弄死他,可是却从来没有人成功。以至于后来在黑榜上他的名字后面跟着的钱再多,都没有人会不长眼的去杀他。他的名字在上面不是让人来杀的,是让人来记住,这个男人没人惹的起的。甚至在x洲,这个无比信仰神明的地方。有人把这个男人奉为在世神明。
这个佛珠就是当时的白司自己在佛寺跪了三天给他求来的。但是后来这串佛珠在一次暗杀行动中被人给弄坏了。没人记得弄坏佛珠的那个人的下场是什么了,只记得那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没人敢去救人。后来啊,这个男人就彻底被人当成恶魔了。没人敢去招惹他了。
“小橙,你现在身体怎么样?回国以后有没有不舒服?”白司知道,这个看起来无所不能的恶魔其实有个致命的缺点。身子骨极差。
当年安易橙在白司面前吐血昏倒的模样永远留在了白司记忆深处。那个枪打进身体里都不会吭一声的人就那么倒在了自己怀里。后来白司找人给安易橙彻底检查过才知道,原来这人早就已经外强中干了。
白司用尽了手段才知道安易橙之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但是安易橙隐瞒了自己的身份。除此以外别的遭遇白司都知道了。气的白司直接大发雷霆破口大骂。把人强硬的按在医院做了一系列详细的检查。当然身份秘密就暴露了。这一暴露白司更是气的差点掀了医院。在他的骨子里他就觉得女孩子应该被人捧在手心上对待。觉得所有的女孩子都是公主。尤其白司当时还在追宋绵绵。这一对比,白司直接炸了。当场就要找她家里问问。但是被安易橙死命拦下了。
当时的安易橙和白司说,千万千万别把自己当女孩。那样只会加重自己的心理疾病。并且添油加醋的解释了自己小时候的遭遇。白司又找来一堆的心理医生给人从内到外彻彻底底的检查了一遍。那时的白司动用了所有的一切才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不然真的就像安易橙说的,自己早就死在国外了。
当然被重新处理的还有顾己,毕竟当时这两人基本都已经一只脚踏入鬼门关了。
那段时间安易橙转到幕后给白司出谋划策,替白司培养自己的人手。白司也把这个可怜的娃子当成自己的亲“弟弟”对待。
白司这个人患有严重的狂躁症,发起病来六亲不认。靠近就直接杀。当年还在养病的安易橙正好赶上了白司发病,也不顾自己身体养没养好,直接就冲了出去。把白司按地上一顿揍才终于治住了人。但是后果就是自己也被发病的白司打的多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
恢复过来的白司气的好几天没去医院看望。还加派了一倍的人手守在医院。并且告诉下面的人,在k养病期间,发生任何事不许去和他说。否则家法处置。
可是由于安易橙身子骨伤的太重,哪怕后来出院也会时不时的无力在床上躺几天。当时白司找来的所有医生都告诉白司,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然这人早就没了。白司才接受了这个结果。那个时候白司一边养媳妇,一边还得顾着安易橙别突然死了。
“回国以后不舒服了一次,在床上躺了几天。我现在还好,比以前强多了。”安易橙摊开手,站起来转一圈。
“少爷,你怎么不提你住院呢?”顾己在一旁直接揭底。
“什么?住院?怎么回事?”听到人还住院了,白司直接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把人拽过来仔细看了看。
“顾己…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出了点意外。没怎么伤到。顾己他故意的。”为了证明自己没事。安易橙还踢了顾己凳子一脚。
“住院就不是小事,顾己看好你家少爷,我可不想我花那么多钱最后打水漂了。”白司白了这两人一眼,重新坐了回去。
“放心吧,司爷。”顾己说完还挑衅的看了眼安易橙,换来了凳子又被踢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