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安易橙起床以后看了一眼手机,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是好消息,同样也是个坏消息。
“起来了?我刚上来叫你起床吃饭呢。”出现在门口的陆瑾身上还穿着围裙,笑的一脸温柔。
“外面怎么样了?”
“安家出面压下了所有的事,出面的是安君。帝京现在正在全面查人口的事,我让人秘密通知了我父母,不要回国,听到任何消息都不要理睬。结果我父母第一反应是你出事了,我好说歹说才安抚下来。”陆瑾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过去帮安易橙穿好了衣服。
“那既然这样,我就再加把火呗。”
下午一条视频突然冲上热搜,发视频的人正是林深忆。
视频里的他穿着皱皱巴巴的带有血迹的白衬衣,沾有泥点的裤子,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杂乱的头发也好像很多天都没打理过了,低着头看不清脸。
视频应该是别人拍摄的,因为有听到别人的脚步声。
但是说话的声音用了变声器,听不出来到底是谁,是男是女。
“好久不见,各位可能认出来这是谁?是你们喜欢的大明星,林深忆啊,哦,不对,我应该叫他,安易橙,安家的小少爷啊。哎呀,昔日光彩夺目的站在舞台上大明星啊,你们不是很喜欢听他唱歌吗,来,让他给你们唱。”
话音落下,坐在椅子上的安易橙动了一下,缓缓开了口。
因为享受着它的灿烂,
因为忍受着它的腐烂,
你说别爱啊 又依依不舍,
所以生命啊 它苦涩如歌,
想不想看花海盛开,
想不想看燕子归来,
如果都回不来,
那么我该为了谁而存在,
想不想看花海盛开,
想不想看燕子归来,
如果都回不来,
那么我该为了谁而存在,
因为享受着它的灿烂,
因为忍受着它的腐烂,
你说别追啊 又依依不舍,
所以生命啊 它苦涩如歌。
男人的声音应该是好久都没开口说话了,带着让人不适的沙哑,和无力的虚弱感。唱到最后,安易橙抬起头看向镜头。那张好看的脸上,如今带着血迹和伤痕,随着话音落下,一滴泪从安易橙的眼角滑落。
这首歌曾在网上爆火,也都知道这首歌代表着什么。所以视频刚发出来就冲上了热搜。同时也惊动了警局和安家。
视频冲上热搜没一会就被下架了。相关词条也都无影无踪。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先是让人摸不到头脑的警告新闻。
然后是陆氏总裁陆瑾突然失踪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这安家小少爷又疑似被人绑架虐待。
这下帝京彻底乱了。安家人被绑架威胁,还发到了网上,这可谓是啪啪打脸啊。
亚马逊的血字也送到了安家的手中,化验后确定,确实是安易橙的血。
“大哥,莫不是当年的人回来了?可是就算是他们回来了,怎么就这么确定小橙是当年的…”安竹拿着血衣站在安君的房间中。
血衣的事并没有让安家二老知道,出现就被安君拦了下来。
“还有网上的视频,大哥!…”
“别急,他们既然选择让小橙露面就说明小橙现在对他们来说还有用,最起码性名不会有威胁。陆瑾,他们抓陆瑾无非就是觉得陆瑾是小橙的软肋,如果说,一个人被抓还情有可原,那他两个都被抓?我不太相信。”安君的话让安竹瞬间瞪大了双眼。
“大哥,你的意思是…”
“要不,抓他俩的不是一个人,要不两个都没被抓。”安君拿过安竹手里的衬衣。
“不对,送血衣的人说他知道小橙患ptsd这件事,知道小橙得病的有几人?除非家里人就只有陆瑾了。小橙当年被藏在军队里不可能有外人知道这件事,所以这血衣是小橙让人送来的。就是在告诉咱两,别轻举妄动。那这么说,陆瑾应该和小橙在一起。那视频的事应该是两人的手笔,而小橙则在像顾己传消息。
这首歌是当初乐队写给缉毒警察的,而顾己的父亲正是缉毒警,当年也是被背叛才含冤而死,但是记载的是顾己父亲是叛徒,所以,这视频就是小橙在像他们挑衅罢了。”安君抚摸血衣手一顿,转头看着安竹勾了勾嘴角。
“大哥…”
“这件事要是发生在10年前,我肯定立即派人去救人,哪怕把帝京翻出来我也要把人救出来,但是这是10年后,现在的小橙可不是当初那个小橙子了。如果这事是真的,帝京早就翻样子了,还用到来通知我们?”安君虽然这么说,但是手上却把安易橙那件衬衣叠了起来。
“我知道了,大哥。”
“我听说最近不是正好有个任务吗,你就秘密过去,别留在帝京。”
“放心吧大哥,我走了。”
安竹走后,安君摘下眼镜,揉了揉自己的鼻梁。
那个会哭鼻子喊哥哥的小姑娘长大了,大的这做哥哥的都快不认识了。也好,最起码能自己保护自己了。
郊外别墅。
“小橙,这视频发完,你哥他俩会不会以为你在求救?”
“不会,如果他两读不懂,我会让人把他两顺便也绑了。不过话说,我真没以为,亚马逊能那么轻易的得手。”
提到这个,陆瑾顿时一脸黑线。
“他俩提前在地下车库放了麻醉喷雾,我就算是头牛都会被放倒了,更别提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成年男子罢了。”
“哈哈哈哈,,我差点忘了中国结武力不行,干别的可是出了名的行,我把这点给忘了。”听完陆瑾的话,安易橙笑的直接倒在沙发上眼泪都出来了。
“呵,可真是你的好徒弟啊。”
“徒弟谈不上,我们是凭实力排行,线下见面这也是头一次,之前也没见过,这个组织其实是顾己的。我挂名。”那段时间安易橙正被白司关在医院哪有别的时间管别的啊。这些东西都是那个时候顾己无聊弄出来的。
“又因为你是顾己的头头,所以他们也就听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