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这问候的方式有点特特特特别哦!”
声音甜美,对这件事抱着吃瓜群众的戏谑态度,最明显的还是这个让谢候险些没放出一个响屁的结巴...
“如果你叫我一声爸爸的话,我就原谅你这冒失的电话…..”要是让陈咪咪女士知道他喊了别人叫妈会怎样...谢候不敢想。
“我才不要!”雪薇一大早打电话来已经很诡异了,更诡异的事情她居然打听玛格丽特对这件事的反应。
她提起玛格丽特,谢候就想起了几分钟前的电话。
那个不愉快的电话...
“她看起来不在意,其实很不高兴。”谢候实话实说。
雪薇反问:“那她要是楼了其他的男人,难道你就能接受吗?”
“结合我与她认识的经过,你说的这件事并非不可能发生。”谢候说。
雪薇短暂地沉默之后,说:“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处理这件事?根本没有的事,我为什么要处理?”
“没有的事?你真能胡说,你的手都摸快摸到她的屁...了,还没有的事?你要不要打开电视看看你当时笑得多开心?”
“那是因为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连雪薇都不相信谢候是清白的,更何况玛格丽特,以及家里的老爹老妈?
谢候暗叹一声,越发觉得自己未来几天的日子不好过了。
他本以为雪薇还有其他的事情,没想到她就为这事打电话。此时不过早上七点,谢候记得她并无早起的习惯,她是那种相信早睡晚起胜过百万护肤品的傻白女(傻瓜又白痴的女人)。
“那就就就这样了。”她紧张什么?
谢候问:“你一大早打电话过来,就就就(模仿雪薇的结巴)为了打听这事?你还能不能更无聊一点?”
“你这个背着女朋友偷腥的渣男没资格这么说!”
Dopu!
“嘟嘟嘟!”
她挂掉了电话,很生气地挂了。
谢候望着电话莫名其妙,他失心疯地喊了雪薇一声妈都没生气呢,这娘们气什么?
接着,谢候又陷入良久的惆怅。
他的父母没有打电话过来,说明他们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或许是知道了,在等他回家。
既然横竖躲不过(终归要面对),谢候只好乐观一点。他希望老爸和老妈都没看到那个新闻,街坊邻居也不会跟他吹耳风,就让这件必定会炒得印第安纳波利斯满城皆知的事情成为二老永远也不知道的秘密——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谢候没有压制这件事的力量,他只能任其发展。
在这个时代,球星场外的资讯只能通过报纸和电视传播,所以谢候的父母依然有错过这件事的可能性,只是很低而已。
过了一小时,早生贵子亲自打电话过来,通知谢候“二老已知,情况看起来不妙,你回家前做好心理准备”。
谢候当时就看了眼新奥尔良晴朗的天空。
“嗯,这人的心里一没色彩的时候,看什么都是黑的。”谢候遥望白净的天空,“这天空,咋那么暗淡呢?”
他惆怅地说着,一边准备行李,一边想着措辞。
无论他怎么想,都无法完美地解释狗仔队拍到的画面,这个抓拍都可以放进教科书了,太经典了。
这是典型的“截段取义”,就从播出来的画面看,谢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色狼。
摸完人还一脸银笑,唯恐大家对这段视频的感官还不够恶心似的。
上午十点,谢候和队友同时上了大巴。
他们要前往机场,乘坐专机回家。
大巴上,谢候见到了那几个害自己闹出如此丑闻的祸害。
基里连科依然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据说他六点醒来,然后在圣洛克里上了十来趟厕所。
对此,谢候就两字评价:活该。
阿泰斯特虽然身体无恙,但他的钱包被偷了,下落不明。
得知此事,谢候感觉好多了。
正义或许会缺席,但报应永远不会迟到。
大巴上有人向谢候问起昨晚的事情,谢候只道他是喝醉了,不承认和舞女有发生任何超过“搂”这个级别的接触。
“我怎么记得你亲了人一口?”阿泰斯特好一个无中生有。
谢候狠狠地瞪过去。
“没有的事,我记错了!”
阿泰斯特连忙改口。
谢候看清了这帮围观群众的嘴脸,暗自盘算接下俩的比赛不给谁做飞饼吃。
中午,谢候和队友乘坐专机回到印第安纳波利斯。
他们带着赛点归来,这本来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向来洁身自好的谢候居然在新奥尔良闹出那么一档子适合球迷在饭桌上闲聊的趣事,本着“所有人都需要拥有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的原则,印第安纳最有影响力的媒体《印第安纳先锋报》早早来到机场等候亚瑟王。
谢候走出机场后,也不知道是没防备还是怎的,一向能说会道的他,居然口不择言地说:“相信你们的国王,我没有干出格的事情!”
先锋报的记者当场就石化了。
这年轻人是真的急了...哪有这么说的?
记者本想让谢候组织好语言再接受采访,但来到现场的不只那些希望谢候好的记者,还有他们的上司。
他们听完谢候的话,认为这短短的一句话将会引起极大的轰动,于是就让属下停止采访,就这,足矣。
谢候没想到,他这方寸大乱的一句话,竟然成为日后媒体、粉丝、黑粉、对手多次引用的一句话。
回家的路上,谢候心情忐忑。
按理说,他已经成年,无论在外面怎么瞎搞,只要不违法乱纪,二老都不会太在意。
只是这回刚好是他在有女朋友的情况下可能干了出格的事情。
这是他们不能接受的。
虽然谢候的行为仅限于“搂”,但就像没人相信刘恺威和王鸥只是在房间里对台词一样。男女之间,情到浓时,怎么可能仅限于搂呢?
谢候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他已经做好了发生一切状况的准备——包括离家出走,如果真到这一步,他计划留宿于天堂谷,这样可以每天吃烤羊腿。
可是,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可怕。
谢平生和陈咪咪采取的是冷处理,不提起那事,也不追问那事。
这件事似乎被二老故意压住了,他的弟弟妹妹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贵子事前提醒过谢候,他都要以为把老爸和老妈不知道这件事。
回家的这一天,什么事也没发生。
第二天,也是半决赛第五场的比赛日。
步行者已经3比1领先黄蜂,再赢一场,就能打进东部决赛。
距离步行者上次打到东决已经有四年之久。
四年以前,一样的故事,他们扫遍东部群敌,却碰到了十九年一遇的勤奋鲨。
(注:不知道9900赛季的鲨鱼是历史唯一勤奋鲨的鲨鱼蜜都是伪球迷无疑,鲨鱼生涯最巅峰、最具有统治力、斩获荣誉最多的一个赛季)
时间已经过去四年,像鲨鱼这种非常依赖身体打球的球员,他的全盛期已经结束,所以即便在总决赛上相遇,步行者也有很大的取胜机会。
回到最初的起点,面对当初将自己淘汰的对手,彻底终结对方的时代。
有比这更好的故事吗?
步行者全队都决心做到这件事,只是在那之前还要再赢五场球。
正是这天早上,谢候赖床,通常都是表妹或者弟妹来叫他。
今天早上,来叫他起床的人是陈咪咪。
“起床了,小候,别在梦里抱女人了!”陈咪咪大声喊着。
谢候就在这尖锐的叫声中醒来。
“我没有!”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否认。
“铁证如山,你不要狡辩!”陈咪咪两眼像火炬一样火热,“但你已经成年,我和你爸商量过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们不管。”
谢候心中暗自窃喜,他有点怀疑自己在做梦,所以想确认一遍:“真的吗?”
“暂时是的,但是如果把事情搞得太大,让我们蒙羞的话,我这脾气你是晓得的撒。”完了,又是四川口音。
谢候不安地点头:“嗯嗯嗯...”
“那你还想在床上赖多久?给我起来!你这个不让人省心的臭小子!”
到底还是生气了...
谢候狼狈地起床,只用了五秒钟就从陈咪咪的视线里消失。
这件事算过去了,虽然没有谢候想象的那么惊险。
他正刷牙,忽然,小妹从外面悄悄溜进来:“哥,我也要抱女人!”
谢候面如菜色,艰难地维持脸上的微笑,“妮妮啊,有些事情,等你长大了再说。”
“你不是天天说我是大孩子吗?”谢妮妮的眼泪说来就来,“我知道了,你一直在骗我...”
然后她就哭哭啼啼地跑出去了。
谢候以满嘴的牙膏泡起誓,他绝对、肯定不会称一个小豆丁般大的女孩为大孩子作为理由提醒她成熟一点——除非逼不得已,小孩子又哭又闹的很烦的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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