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相对于华联,宏展这边工人工资都是翻倍给的。如此一来,这一个月也会有一百多块钱,再加上她在华联领的五十块工资以及他三百多的工资,小夫妻二人一个月的收入居然快突破五百块钱了,这可是个了不得的数目。乖乖,还有年底奖金、绩效没算在内呢。
他们夫妻二人平时吃都在公司吃,伙食方面消费很少。只要他们辛勤工作两年,就能成为万元户了,到时候老婆、孩子、小套房,再加上公司配车,妥妥的走上人生巅峰了。
这场景太美丽,谢翔几乎不敢再去想象了,赶紧擦了擦嘴角留下来的口水,一脸不好意思看着杨兴国道:“丢人了!”
杨兴国知道他在想啥,也没再提这破事,拍了拍谢翔的臂膀鼓励道:“好好干,前景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
二人相视一眼,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
厦门的盛夏之夜,火热的气温让人恨不得脱下身上最后一片遮羞布,自由行走于天地之间,感受那天地灵气的灵动,与其来个亲密接触,如此方能摆脱后天束缚,从而了道升仙。
谢翔下班之后,路过村里社路口,想到好久没有改善伙食了,正好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于是便在外边打包了一些卤料进来。
这家卖的是非常正宗的洪濑鸡爪,听说是南安洪濑人来开的,味道非常合谢翔的口味,因此他时不是就会啃着洪濑鸡爪,品着花生,再配点儿啤酒与妻共饮,端的举案齐眉、其乐融融,小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在这炎热的夏天,一口啤酒喝入肚,浑身冰爽不由天!说不出的酸爽劲儿,特别让他着迷,比三伏天吃上一根冰棒还爽。
“谢哥,来啃鸡爪了!”蔡娟虽然嫁给了谢翔,但谢哥叫习惯了总是改不了口,谢翔也是享受当哥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一直以为自己在谈恋爱。
谢翔一个机灵,赶紧搬来凳子坐对蔡娟对面,深情的看着她,真是越看越耐看,相见百不厌,忍不住脱口道:“娟子,你真漂亮!”
蔡娟脸红了一片,娇羞着道:“讨厌!鸡爪还堵不住你的嘴吗?”说完抓起一个鸡爪塞到谢翔嘴里,谢翔赶紧张大嘴巴,享受一回饭来张口的待遇。
“谢哥,我厉害吧?”蔡娟给谢翔倒了一杯啤酒,也给自己倒了半杯,陪着谢翔小酌,一口下去便已见红,此时正红着脸向谢翔邀功。
她喝的不是很多,因为她不管喝多少,总会脸红,红得像天边的一片晚霞,总是看得谢翔很有食欲。用谢翔的话来说那就是:敏昂咛酒郎(闽南语:面红喝酒人),敏青咛酒几(闽南语:面青喝酒精)。
这个时候谢翔总是非常感激杨兴国,如果不是他的介入,也许他现在还是站起来撸的屌丝。
这坑挖得妙,欢天喜地往里跳!
“嗯,我们家的小娟娟自然是厉害无比,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婆。小娟一出马,敢把柯总拉下马!”谢翔伸出右手食指,在蔡娟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脸上带着醉笑之意调戏蔡娟。
“哼!”蔡娟可能被刮疼了,一吸粉鼻,傲娇般的轻声哼道:“还不知道当初是谁,寻死要活的想要跳楼死活不肯接受人家呢。”
想起被杨兴国“坑”的那天自己在酒店里头的不合格的表现,谢翔真的是欲哭无泪,他发现自己被杨兴国坑得毫无脾气,不服不行!
你说为何?
原来,他跟小娟建立正式关系之后,他们就去扯证了,反正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了嘛,早晚都得扯,早扯让双方父母早安心。
为了庆祝扯证成功,谢翔精心布置了一个美好的烛光晚餐。
晚餐是他亲自下厨做的,虽说不一定很好吃,但是聊以表达自己一片殷殷爱意。
当蔡娟进入到那虽然狭小,但却点缀得非常漂亮的房间的时候,蔡娟一下子就扑进了谢翔的怀抱。
当她再次看到如此丰盛的爱心晚餐这时,眼睛都亮了,那眼眸深处,泛起了爱的光芒。
蔡娟本来就对谢翔有意,再加上这么精心炮制的各种闽南特色晚餐,她彻底的沦陷进爱河里面不能自拔。
你喂我一嘴,我帮你挟一菜,恭敬如宾。
一两碗饭菜吞下咽,三两杯酒喝入肚,五六句情话入耳,七八分九(酒)意,十分舒服!
谢翔与蔡娟二人共进晚餐之后,因为喝了酒,酒意上来后二人变得如胶似漆、你侬我侬起来,开始说起了情话,啃起了醉意经唇,不经意间已是情到深处自然浓,此时此刻,似乎应该发生点儿什么,须知人类的终极动作很多都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春寒料峭翻绸帐,佳人在怀莫惆怅。
情到深处把礼行,含情脉脉诉衷肠。
当谢翔翻身想要冲洗身子之时,看着床单上那一抹嫣红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住了。
眼睁睁的看着蔡娟把那一点嫣红用剪刀剪起来然后寻了个袋子包起来,全程高能,他居然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内心里无声的抗议着:“杨兴国,你坑我!”
抗议完之后,他又在内心补充一句:“这坑我喜欢!”
蔡娟剪完床单,看着正在发呆谢翔,也许是情红未退,她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红苹果一般,不好意思说道:“谢哥,是你自己误会先入为主的,我跟杨老师都没有想要骗你的!原来的剧本就是想要吓吓你,没想到你当真的。我也是太喜欢你了,因此才将错就错的认了下来,谢哥你不会怪罪我吧?”
“卧槽!”谢翔在那一刻只能仰天长叹,真心无力吐槽,这个误会好,这个误会妙,这个误会好得呱呱叫。
他轻轻地将蔡娟搂入怀里:“放心,我不是薄情郎,我也不会怪杨老师。相反,我还得感谢杨老师,要不是他,我哪能够娶得到你这个美娇妻呢?”
边说谢翔边不老实起来,蔡娟埋首,又是一番无限娇羞,不足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