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林霄斩钉截铁地说道。
“可是...可是我该去哪呢?”慕涵箐迷茫起来。
“你去哪我哪里管得着,反正别待在我的岛上。”
慕涵箐哀求地看着林霄,但发现林霄根本没有看自己,而是走向了香蕉树田,将被踩死的香蕉树苗全都拔了出来。
“林霄大哥,我来吧。”文语山比林霄更心疼这片香蕉树田,这里满是他和姐姐辛勤劳作的结晶,但如今被毁了将近一半。
文语山进一步检查起幸免的香蕉树,勉强挤出笑容,“林霄大哥,这些香蕉树没有受到影响,过两天就可以结果了。”
“太好了。”
文语山的话给了林霄心头一剂强心剂,总算这次没有全军覆没,他心心念念的香蕉,过两天终于能吃上了。
“帅哥,你让我留下吧。”慕涵箐被林霄晾在一边有点不爽,但是她依然坚持要留下。
林霄回头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纠结。
如今自己的岛屿已经被慕涵箐所知晓,要是让她就这么离开,林霄很担心她会将这里的坐标告诉别人。
但是慕涵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林霄也了解了大概,她今天会投靠自己,明天就会因为更强大的靠山而背叛自己。
她就是一棵墙头草,哪里能给她安全感,她就靠向哪一侧。
这种人,林霄连打交道都不想,更别提收留对方了。
但是慕涵箐一没有伤害林霄的性命,二则也没有和小宝小孙积怨,她要是真想死皮赖脸留在岛上,林霄一时之间也拿她没有办法。
“这样吧,我告诉你古断崖的基地在哪,你就让我留下。”慕涵箐补充道。
“拜托~我也知道他基地坐标。”林霄对于这笔交易提不起任何兴趣。
慕涵箐笑道:“你还真是天真,他会把真实的坐标告诉你吗?”
林霄一愣,惊讶道:“那他给我的坐标是什么?”
“那里有一头极其恐怖的巨大海兽,专门攻击来往的木筏船只,古断崖就是想要你去自投罗网。”
听完,林霄半信半疑。
慕涵箐看出了林霄的迟疑,补充说道:“你要是不信你就去啊,船翻了别怪我。”
林霄仔细一琢磨,觉得慕涵箐完全没有理由骗自己,大概率她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古断崖,竟然还和我玩小阴谋。”林霄气愤地说道。
权衡利弊后,林霄终于松口。
“行吧,你带我去古断崖的基地,如果你带的路没问题,我就让你留下。”
“林霄,你真的要留下她?”李茹雪极力地反对,她的女性第六感告诉她,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林霄将李茹雪拉到一边说起悄悄话,“现在也没办法,她知道了岛屿的位置,我不能就这么放她走,反而把她留在身边对我们才安全。”
林霄的话虽然很在理,但是李茹雪心里就是看不惯慕涵箐。
但林霄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李茹雪心知自己多说无意。
“行吧。”李茹雪无奈地说道。
“谢谢姐姐。”慕涵箐小嘴抹了蜜似的,和李茹雪套起了近乎。
“什么姐姐呀,我年纪又不一定比你大。”李茹雪微怒道。
“我今年18,射手座的,姐姐呢?”慕涵箐笑着问道。
李如雪迟疑起来,想要闪躲,但在慕涵箐的不断催促下,才不情愿地回答:“18,金牛座。”
“嘻嘻,姐姐比我大了将近半年呢。”
慕涵箐得意的样子让李茹雪抓心挠肺般难受。
女人之间比年龄,别说半年了,就算大了一个月也让人觉得岁月不饶人。
年轻永远是女人最大的资本。
“帅哥,你什么星座的呀?”慕涵箐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猜?”
慕涵箐还在琢磨呢,林霄就催促着她去到浅滩,准备登船。
“小山,辛苦你把地翻一下,重新将半块田地种上新的香蕉树种子。”
林霄知道此刻说这些有些残忍,但他想让文语山忙起来,这样他就不用老惦记着文语诗身上的伤痕了。
“放心吧林霄大哥,你回来之前我会都弄好的。”文语山不喜不悲地回答道。
“林霄,我和你们一块去。”李茹雪不放心林霄和慕涵箐独处,表示自己也要去古断崖的基地舔包。
“你留下照顾诗诗。”林霄给李茹雪分配了任务。
李茹雪心有不甘,但一想到遍体鳞伤的文语诗,她立马分清了主次。
“好吧,你们早去早回。”
林霄将受伤的小孙也留在了岛上,让林霄惊喜的是,小孙的护体胸毛虽然破损了,但是却在慢慢复原中。
护体胸毛本身就是小孙的身体组织的一部分,随着身体的慢慢康复,护体胸毛也在渐渐恢复如初。
这和当初小宝身上的钛合金装甲完全是不同的,小宝的装甲是附加上去的,并不属于身体的一部分,所以一旦损坏了,就再也无法修复。
进化后的小宝依然是这种身体构造,林霄这次涨了记性,绝对不能再让小宝失去它的装甲了,毕竟进化石那是可遇不可求的。
将一切安排妥当,林霄和慕涵箐来到浅滩。
林霄想要登船,慕涵箐却开口说话了,“帅哥,我提议我们划木筏过去。”
“为什么?”
“你听我的就是了,一会儿路上我会和你讲原因的。”
想到慕涵箐和自己在同一张木筏上,她也没理由坑自己,林霄也就依了她。
“你来划船。”林霄将船桨丢给慕涵箐,自己则半躺在木筏上敲着二郎腿。
慕涵箐也不争辩什么,熟练得用船桨顶了一下对岸,木筏轻飘飘地驶离了浅滩。
望着离去的林霄,李茹雪有些后悔让慕涵箐和林霄独处。
“我这是在干什么呀,怎么就让那个碧池和林霄待在一起了呀。”李茹雪内心埋怨起了自己。
林霄在木筏上一边喝着淡水解渴,一边观察着慕涵箐。
见她全神贯注划着船的模样,心中满是好奇,“你这么听话让我挺意外的。”
慕涵箐见木筏有了一定的漂浮速度,暂时将船桨收了回来,她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落寞地自嘲起来:“有什么好意外的,我之前也是给古断崖划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