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反正我们都那么熟了,不用你陪我,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阿拓姜花挤眉弄眼,很是大度地说。
温秾秾轻咳一声,掩饰性地说:“那好吧,我就过去看看,可能我们王爷找我过去,是有事情要吩咐。”
“行了,赶紧去吧。”阿拓姜花一眼就看穿了她,意有所指地说,“好好享受。”
正在穿鞋子的温秾秾听得这话,鞋子“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转过头,红着脸,咕哝:“你说什么呢?”
阿拓姜花仰面躺在床上,把玩着头发,笑眯眯地说:“你家王爷长得好,虽然看着不近人情,但看得出来,身材极好,怕是许多姑娘的春闺梦里人呢。”
温秾秾一听,差点气血逆流,眯着眼睛,凶悍地说:“谁敢?那可是我的男人!”
阿拓姜花眨了眨眼睛,“我知道啊,但毕竟你们有名无实,以后有什么变故,也未可知。”
温秾秾冷静了下来,挑眉看她一眼,“谁说的?我跟我家王爷不知睡过多少回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光有头衔啊。”
阿拓姜花噎了下,“我倒是想与我家皇上有什么,但问题是人家不肯给我机会呀。而且这么一对比,我突然觉得皇上的身板委实太弱了些,应该没什么看头,不像摄政王,能文能武,让人……”
“打住打住。”温秾秾越听越不对劲,连忙打断了她的臆想,“我家王爷自然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儿,但他已经有我了,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即便我们有几分交情,可你若敢打我男人的主意,我也是不会对你客气的。”
阿拓姜花翻了个白眼,“我再缺男人,也不会打好朋友夫君的主意,我长得又不差,至于那般作践自己么?”
温秾秾睨了她一眼,“那你现在又做了什么?”
阿拓姜花愣了下。
温秾秾继续道:“皇上并非良人,呈如你所说,你不必那般作践自己。”
“可我已经在皇宫了。”阿拓姜花叹气,略有些苦恼,转而又道,“你们大业有句话,叫从一而终,虽然我们回疆没那么多规矩,但我也是有操守的。既然认定了他,便得对他死心塌地。”
温秾秾抚额,“你怎么还是想不通呢?皇上三宫六院,身边无数女人,你对他再死心塌地又如何?人家根本不在意。”
阿拓姜花趴在床沿上,沉默不语,把玩着床单上的流苏。
温秾秾见状,知她听不进去自己的话,便未再多言。
作为朋友,该劝告的,她已经劝告过了,其他的要靠她自己想通才行。
她起身去更衣房,换了件衣裙出来,见阿拓姜花盘腿坐在床上,身边放了一个空箱子,而她的前面,则放了一副画,她低着头,咬着手指,目光却炯炯地盯着画像看。
起先她并没有在意,但很快想到什么,尖叫一声,扑了过去,气急败坏,“你做什么乱翻我的东西啊?”胡乱地将画给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