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斯斯情动:谁不如婊/子?
苏唯夕和蓝睿修的婚礼日期定在年后,一是因为蓝睿修的工作年底很忙,二是因为斯蓝最近的身体不适;蓝斯辰寸步不离的守着也不安心,甚至聘请了最专业的妇科医生,24小时随传随到。
斯蓝的预产期在三月,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年她又想把几个人都集合在一起;因为今年的地点就必须选择蓝睿修家里。
原因没有其他,只因为赫连泽除了闹腾,其他都不拿手;蓝云笙要照顾孩子,无暇分身;蓝斯辰要照顾斯蓝,也只有苏唯夕能办了。
晚上聚会时,斯蓝提出这个想法,蓝睿修没反对;所有的人视线都同一的落在苏唯夕的身上。
苏唯夕拿着筷子,犹豫了几秒,“我厨艺不是很好,不如去酒店订吧。”桌子下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前天自己出血,去医院检查医生说自己不能太过劳累,饮食要固定,好好休息;否则有流产的危险;所以她不能来办。
斯蓝和蓝斯辰对视一眼,准备说那就去酒店,蓝睿修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开口:“在这里办,晚餐我来做。”
“算了。”斯蓝温婉的开口:“这么多人很吵,会影响恋恋休息,还是去酒店吧。”
“你是恋恋的母亲,你在这里她会很高兴。就这样定了,谁有意见,当天可以不出现。”蓝睿修强势的语气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连一向没心没肺不动脑子思考的赫连泽脸色也严肃起来,探究的眼神在蓝睿修与苏唯夕之间徘徊。
苏唯夕的脸色刷的一下苍白,所有人都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
这顿饭,不知味的结束,各自回去。
苏唯夕帮佣人收拾时,蓝睿修坐在沙发上,修长有力的双腿重叠在一起,手里拿着遥控器漫不经心的换台,波澜不惊的开口:“有些人自以为坐在蓝太太这个位置就可以有恃无恐,不知所谓。”
佣人的脸色尴尬,偷偷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主人。
苏唯夕的动作一滞,数秒后恢复正常,将东西递给佣人,笑笑:“麻烦你去处理了。”
“是,太太。”
佣人去厨房,将厨房的门关上,偌大的客厅只剩下苏唯夕与蓝睿修,冷清的气氛格外的凝重与诡异,苏唯夕踌躇的站在原地良久,忽然仰起头笑着说:“总裁,没事的话我先休息了。”
蓝睿修依旧保持那样的姿势,电视频道还在换,声音在冷清的房子里显得突兀。苏唯夕转身脸上的笑容僵硬,嘴角再也扬起不弧度;刚走了两步,听到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
“我只是让你演蓝太太,没有让你假戏真做。斯蓝想在我这里过年就在我这里过年,谁也不能有意见。”
苏唯夕后脊骨一僵,心被狠狠的划伤一刀,转身看着他的侧脸,那么的英俊完美,可是他的心怎么会那样的残忍。
“是不是斯蓝说什么就是什么?别人的感受你就一点都不需要考虑?”
“是。”蓝睿修连看她一眼都没有,独断的开口,抿唇道:“既然你拿我的五千万,就给我安安分分的演戏,不要妄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妓/女拿了钱,也会取悦客人,有职业道德。”
苏唯夕嘴角扬起笑容,如果蓝睿修现在肯回头,一定可以看到她眸底的痛楚与破碎,可惜他没有回头。
她笑着说:“蓝睿修,你是在说我连妓/女都不如吗?”
“我希望你不会。”他说。
苏唯夕低头又是一笑,连自己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此刻自己还能笑着出来。深呼吸,松弛了紧绷着的身体,故作轻松的语气道:“放心,我不会连婊/子都不如。我一定会演到你满意为止,毕竟拿了你的五千万。”
“我会对得起这五千万。”
苏唯夕说完转身欲走,却听到他的声音再次传来,“婚礼,你父母知道吗?需不需要我先陪你演一场戏?”
“不需要。”苏唯夕背对着他,怎么也笑不出来了,双臂无力的垂在了身体的两侧,手指攥紧时,狠狠的掐住掌心,痛的撕心裂肺,冷静的开口:“我爸妈都在国外,何况我们是假结婚又不是真结婚,不办婚礼都可以的……”
蓝睿修眸子划过一丝阴冷,薄唇抿唇冷若冰霜的两个字:“随便。”
……
斯蓝坐在车上犯困,靠着车窗,看着外面一直打哈欠,慵懒的开口:“你有没有觉得苏唯夕和蓝睿修好像有点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蓝斯辰专心开车,回答她的问题略显漫不经心。
“不知道。感觉他们好像吵架了。”斯蓝转头看他,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你是不是嫌弃我很八卦?”
红灯等待时间,蓝斯辰踩住沙发,侧头看她,顺便握住她的手,“不会。不过就算蓝睿修和苏唯夕吵架,我们谁也不能插手,尤其是你。”
斯蓝本来不太明白,想了想大概明白了。
苏唯夕那么爱蓝睿修,事事容忍蓝睿修;处处让着蓝睿修,近乎把蓝睿修宠坏了,如果苏唯夕真能和蓝睿修吵架,起源大概也只有自己。
头疼。
斯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低头自言自语:“我明明都怀孩子了,蓝睿修还在瞎琢磨什么。”
蓝斯辰嘴角划过一丝笑意,侧头看到旁边停着的车子是婚车,车头开着娇艳的玫瑰花,倒车镜绑着粉红色绸带,还有粉色的气球,格外的好看。
车内坐着的新娘身穿白色婚纱,依偎在新郎的身边,甜蜜幸福,不言而喻。
蓝斯辰转过头看斯蓝,手指捏着她的下颚,毫无预警的落下一个吻,斯蓝愣住了。窗外的霓虹模糊着他的轮廓,一切看起来似梦般不真实。
“你为什么突然吻我?”
身后的车子按喇叭,蓝斯辰淡定从容的坐正身子,发动车子,“我想了。”
斯蓝脸颊一红,很小声的说:“流氓。”
蓝斯辰挑起眉梢,余光捕捉到她的充血的耳朵,嘴角忍不住的往上挑:“我想和你举行一场婚礼,你想哪里去了?小流氓??”
呃,是自己理解错误?
斯蓝大囧,脸色更加的红,耳朵更是红的滴血,低头,羞愧的想撞墙。他好久没碰自己了,之前每次他一板正经的说话都是在想那些事,自己以为他是想那个,没想到是自己想错了……
斯蓝一直沉浸在懊悔中,忽略了“婚礼”这两个字眼。
蓝斯辰看着她脸红耳赤纠结可爱到死的表情,实在是忍不住,直接将车子停靠在路边,解开安全带,直接钳住她的下颚,低头恶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
斯蓝大惊,想要推却推不开,又害怕太剧烈的挣扎伤害到孩子,眼看着自己一点点沉沦在他的吻中。
蓝斯辰狠狠的惩罚她,手指要爬上峰峦时,斯蓝微微避开他的唇瓣,大口大口的喘气,声音里透着无意的娇媚,“斯辰,孕妇不能玩车震。”
蓝斯辰一下子就愣住了,动作也听了……
表情近乎“扭曲…”扭过头去看窗外,离开了斯蓝……
斯蓝隐约看到他脖子上青色的经络一跳一跳的,很奇怪。
“斯辰,你怎么了?”
蓝斯辰深呼吸,压抑住自己的冲动,回过头看她脸色阴沉而严肃,“以后再不准看什么桃夭夭的书了。”
“为什么?”斯蓝睁大眼睛,“她写的还不错。”至少打发一下孕妇的时间还可以的。
“她的书都把你教坏了。”现在连车震这个词都能说出来了……以前的阿斯可是说不住来的。
斯蓝一愣,脸色更加红,神色更囧,“我……我只是……”一时顺口说的呀!
蓝斯辰叹气,温热的大掌揉着她的头发,“阿斯,我的重点在婚礼,婚礼!你的重点在于……”
车震!
斯蓝软糯的声音怨怪他:“都怪你,是你误导我。”
蓝斯辰点头:“是,是我错了……我居然让你怀孕了。”害的现在自己一点xing福可言都没有了。
“你,没事吧?”斯蓝担忧的问道,别把他憋出病来,伸手要碰他时,蓝斯辰立刻躲开她的手,“不要碰我。”
“怎么了?”斯蓝不解。
“你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别碰我就可以了。”
蓝斯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吐气……
斯蓝忍不住的低头笑,尤其是余光瞄到蓝斯辰那鼓起来的一块,笑容更加的深意暧昧。感觉蓝斯辰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w4ew。
天知道蓝斯辰有多无辜,他本只是想吻斯蓝一下,谁知道是斯蓝会想到别的地方,之后真的只是情不自禁的想摸一谁知道她说出“车震”这样的字眼,让他无法克制住自己,身体反应快的惊人。
斯蓝看着车窗外闪烁着的霓虹灯,薄唇噙着淡淡的笑容,说:“斯辰,我已经很幸福了,我不需要再更幸福。”
再幸福,我会认为自己在做梦。
蓝斯辰炙热的目光看向她的轮廓,喑哑的声音里满载着深情,“那你以后要补偿我。”
“嗯?”斯蓝回头看他。
“补偿我……不能给最爱的女人一个完整的婚姻的缺憾。”
斯蓝一笑,点头:“好。我拿自己的余下的人生来补偿你……等我死了就在我的墓碑上刻上,蓝斯蓝氏,好不好。”
“孩子为我们作证。”
“孩子为我们作证。”
***
除夕夜,天气很冷,只是没有飘雪花;斯蓝坐在温暖的客厅内,看着豪华而冰冷的别墅,无奈的摇头,怎么感觉蓝睿修和苏唯夕根本就没紧张,连过年家里都没布置一下。
像蓝斯辰早早就买好红色的门联,还有福字,甚至还买了很多红色好看的窗花;赫连泽乐的屁颠屁颠的把两家的窗户和门都贴上了,弄的像是婚房似得。
此刻赫连泽抱着儿子去逗恋恋,苏唯夕和佣人在厨房,蓝睿修和蓝云笙蓝斯辰坐在客厅在讨论着公司的事,最近的商圈什么动向。今年季风稳和云素去旅行没回来,林九和凌玖月在婆婆那边,肯定不过来。
宋夫人还有一个应酬完了才能来,至于乔焰蓝斯辰之前打过电话,他说会到,只是等了许久,还没见人。
斯蓝表面很淡定,只是眼神时不时飘向门口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安。
不知道乔焰来了,自己该怎么和他说话,不只是乔焰不知道该怎么和斯蓝相处,斯蓝更不知道该如何和乔焰相处,她过去的二十几年都是没有爸爸的日子,在知道爸爸死了,她也没多少伤心,因为从未接触,没有感情……
而现在爸爸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却不认自己,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庆幸的是她的身边还有蓝斯辰,蓝斯辰虽然在和蓝睿修说话,可注意力一直是在斯蓝的身上,感觉到她的不安,握住她的手,有意无意的对她一笑,融化了她的不安。
门铃响起,斯蓝立刻回头眼神落在门上,只是坐在位置上没动。
蓝云笙站起来,“我去开门。”
走进来的是拎着时尚包包的宋夫人,“人都到齐了吗?抱歉,我有应酬来晚了。”
斯蓝的眼神蒙上一层阴暗,手上的力气大了几分死,她抬头对蓝斯辰笑,“我没事。”
蓝睿修将他们之间的互动收尽眼底,嘴角泛着苦涩的笑意,目光转移到其他地方,不想看到他们这细微却流露着对彼此深深爱意的动作。
宋夫人视线落在斯蓝的身上,嘴角扬起浅笑:“怎么是不欢迎我吗?”
“不是。”斯蓝言简意赅的回答。
宋夫人走上前,视线紧紧的盯着斯蓝的肚子,笑容满脸:“真好,以后就是要做母亲的人了。”说着从皮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斯蓝,“拿着,给孩子的见面里。”
“不用,宝宝还没出世。”斯蓝笑,孩子还没出生,要什么见面礼。
“虽然还没出世,但在肚子里第一见面也要给见面礼,否则宝宝说我小气。快拿着!”宋夫人执意。
斯蓝还没开口,赫连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一把夺过宋夫人手里的卡塞给斯蓝,“老妖婆要你拿着就拿着!你和老妖婆客气什么,反正她有的是钱,翘辫子后又带不进棺材。”
“臭小子,你怎么说话的呢!”宋夫人赏了赫连泽一个爆炒栗子,“你儿子呢?给我抱抱。”
“房间,和恋恋在一起玩!”赫连泽捂住脑袋,一脸的委屈。
宋夫人笑笑转身走向蓝云笙指着的房间门,准备进去时,想到什么,回头开口道:“我想好了,孩子的名字就叫蓝慕泽。”
“啊?”赫连泽皱起眉头,儿子的名字一直在等老妖婆取名,她想了几个月就取了这么个破名字。“你想了几个月就给我儿子想这么个破名儿……早知道我就不答应让你想了。”
宋夫人脸色一沉,无语,“你这个蠢小子,我迟早要被你气死。爱要不要。”
嘭——的一声关门了。
蓝云笙看着赫连泽,无奈的叹气;这么笨以后遗传给慕泽该怎么办。
斯蓝和蓝斯辰对视一眼,同时笑了……
连蓝睿修都忍不住的笑起来了。
赫连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到底在笑什么?”
蓝斯辰,蓝云笙蓝睿修同时站起来,“我们还去书房打牌。”
“唉,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赫连泽还是想不明白。
斯蓝站起来无奈的叹气:“蓝慕泽,蓝慕泽,蓝云笙心慕赫连泽,谐音又是沐浴恩。宋夫人是真心疼你,将你当儿子一样在疼。”
偏心也偏的太明显了。
斯蓝去厨房看看有没有自己可以帮忙的,留下愣在原地的赫连泽,反应过来时感动的眼泪汪汪。
下午五点。
年夜饭已经准备好了,虽然有佣人帮忙但苏唯夕大部分事还是亲力亲为,累的满头大汗,脸色泛白,小腹隐约的作痛。走出来时,几个人早已停下打牌坐在沙发喝茶。
“年夜饭准备好了,还有谁要等吗?”苏唯夕问道。
蓝斯辰的眼神落在斯蓝的身上,斯蓝没有说话,低着头,看不到她的神色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蓝睿修开口:“再等一会。”
苏唯夕明眸扫过斯蓝没多说什么,只是点头:“好。”
斯蓝还没来得及说“谢谢”蓝斯辰的电话响起,看到名字时,直接将电话交给斯蓝……
斯蓝犹豫几秒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乔焰的声音,“蓝蓝,对不起。今晚我不能去陪你吃年夜饭了……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一个人比较好,我一个老头子会打扰到你们年轻人的聚会。”
斯蓝的心瞬间跌入谷底,他明明答应蓝斯辰会来陪他们过年,现在所有人都只在等他一个人,他居然说不来了,怕打扰他们年轻人,早为什么不这样说?
一股气冲上心头,近乎是口不择言的说道:“请你的人是斯辰不是我,你对不起的人也不是我!你不来是正确的,因为看到你我就没心情吃饭……”
“阿斯……”蓝斯辰皱起眉头想抢过手机已经来不及了,斯蓝已经将通话挂断了。
蓝斯辰脸色阴沉,略带责备的声音道:“阿斯,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他会很伤心的。
斯蓝深呼吸,冷静的开口:“我们开饭,他不会来了。”
蓝斯辰还想要说什么,斯蓝率先打断他的话,“他自己说不来的,我没必要撒谎。”说完,对蓝睿修道:“开饭,睿修。”
蓝睿修点头,纵容道:“好,开饭。”
蓝斯辰皱起眉头,眼眸深意的盯了一眼斯蓝,再看看手机;斯蓝的反应是在正常范围内。因为医生说过女人怀孕,肚子里的孩子会影响到大人的情绪,易怒,易心浮气躁;尤其是预产期越来越近,这样的情绪会越来越明显。
其实整个怀孕过程中,斯蓝的情绪还算稳定不错,没有产前忧郁症,没有很严重的害喜情况;没有吃多少苦,这点值得欣慰。
只是——
乔焰明明答应会过来,怎么会临时爽约,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他怎么舍得放弃见到斯蓝,同桌吃饭的机会?
有赫连泽在,气氛永远不会僵硬,他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宋夫人坐在斯蓝的身旁,不时的询问她的身体情况,孩子的情况,预产期,医生,病房,是不是全准备好了……科动蓝底。
蓝睿修和蓝斯辰的注意力全在斯蓝一个人的身上,简直把她但国宝一样在供奉。
苏唯夕一直默默的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什么都不说,只是陪着赫连泽一起笑一起闹,最是那苍白的脸色越加的让人心疼,觉得她过于单薄。
斯蓝虽然在笑,可是笑意并没有到眼底,只有蓝斯辰与蓝睿修看得出来,她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开心,尽量的多陪她说说开心的事。
苏唯夕笑着笑着,胃不知不觉之中翻滚,好像有一只手在肚子里抓啊捏的,搅的她想把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人太多了,不可以吐,否则一定会被他们察觉到什么的。
苏唯夕一直暗暗的压抑着自己想要呕吐的**,可并没有什么效果。下一秒,她猛地站起来,捂住嘴巴狂奔到洗手间,抱着马桶狂吐起来……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宋夫人第一个反应过来,走向洗手间,“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啊?吃坏肚子了吗?”
苏唯夕还在吐,仿佛要将五脏六腑给吐出来才甘心,眼泪瞬着眼角一直往下掉……
斯蓝和蓝斯辰也站起来走到洗手间,而蓝睿修的动作更快,抢在他们之前,站在宋夫人身边,看着苏唯夕抱着马桶吐的一塌糊涂,脸色发青。
那些眼神让苏唯夕的后背爬上凉意,可此刻她顾不得那么多……
终于吐好了,双腿发软都站不起来,脸颊上满是泪,吸了吸鼻子,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
蓝睿修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攥紧成拳头,紧紧的盯着苏唯夕,不是关怀,不是开心,而是阴冷的质问。
“苏唯夕,你是不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