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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边恰好下起了蒙蒙的细雨,燕雀的翅膀被湿气浸透,几次都是擦着枝桠飞过,最后些许是累了,缓缓停在了一破陋的白墙上。

或许是极少见到人类,圆亮的小眼珠嘀溜嘀溜地转了一圈,歪着脑袋,好奇地盯着檐下的人看。

“好在甘公子有准备烫伤的药。”宋轻晚拿手帕轻轻擦拭着青年额间的冷汗,长叹了一口气,她望向一旁的姬书砚,问道,“接下来我们什么打算?”

“我会去搞一辆马车,今日,我们就出城。”姬书砚将手中的利剑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眼底的杀意再也抑制不住,吓得墙边的燕雀连歇息逗趣的心思都没有了,仓皇地拍起翅膀朝山林深处飞去。

“书砚。”宋轻晚沉下一口气,“我们还,出的去吗?”

“总有一人是特殊的。只要拿着他的通行令牌,不用搜查我们就出城。”

闻言,宋轻晚手下的动作一顿,“你说的那人,莫不是国师?”

如果说苍陇国有谁能够凌驾于皇权之上,非浮星阁那位莫属了吧。

听到这名字的瞬间,姬书砚心中的怒意如水落进油锅,“砰”地就炸了。

手中的剑跟随着主人,挥舞间,带起一片片气浪,从中心割裂的水滴混着新鲜的草汁,“啪嗒”几声,紧紧地嵌入墙体。

还能撑个几十年的砖墙终是抵挡不住这飞来横祸,“哐当”一声,倒下了。

纷飞的烟尘被雨水强势地压下,露出了姬书砚那双血红的眼,“尘离!宋无庸!我要你们死!”

细雨凝结在男人俊美寒冽的眉眼间,鸦羽长睫下的最后一丝悲悯也在看向靳桃浪时消散在雨中。

【主人~男主要杀死我们~】零点可怜兮兮地躲在靳桃浪的胸口上,对着装昏迷的主人就是一顿撒娇打滚,【主人~你有在听人家说话嘛~】

【嗯。没关系,我们这不就是在赎罪吗?】

姬书砚对他的恨意,靳桃浪也能理解,如今谁不知道现任苍陇国皇帝最听国师的话了。

这抄家哪是皇帝的主意,分明就是那个国师为了稳住江山,“迫不得已”下达的预言。

【明明是那个臭皇帝太贪心了~主人都说能再护他十年~可他偏偏要作死~找男主麻烦~】零点不服气地撅起了小嘴巴。

【人哪有不贪的。】靳桃浪失笑,【我贪得可比这个皇帝多太多了。】

零点眨了眨眼睛紧紧盯着靳桃浪,圆圆的脸颊娇羞地变成了粉红色,【主人~我也贪~嘿嘿嘿~】

靳桃浪笑了笑,也不戳穿它,掐好时间,睁开了双眼。

瞳孔汇聚的速度很慢,慢到如同一具即将步向死亡的尸体。昨晚的屠杀直到现在还如同一把把淬着毒的利剑,即使拔出去了,可那渗血的伤口,难以根治的毒液却如同恶魔的低语,一遍又一遍地在耳边重复昨日的遭遇。

注意到人醒了,宋轻晚连忙问道,“小辰,手疼不疼?肚子饿不饿?嗓子干吗?要不要喝水?”

一旁雨下的姬书砚转身,焦急的脚步往前迈了一步后,被青年此刻的状态强行叫停。紧皱的眉间好不容易松开了,却又郁结了大片浓到散不开的愧疚和隐忍。

“小辰还需要时间去接受这件事,我们要不先出去?”宋轻晚心比较细,认为现在的情况不适合交流,倒不妨让对方自己先静一静。

姬书砚垂下眼眸,将手中的剑轻轻地放回了剑鞘,回身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

宋轻晚跟在后面,脚刚踏过门槛,身前就传来了一道闷闷的嗓音,“我出去办点事,一个时辰就会赶回来,这段时间,你好好照顾小辰。”

说罢,便骑上马,手中的马鞭熟练一甩,片刻就消失了踪影。

宋轻晚不敢大声喊,只能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在心底默默为男人祈祷,期望他平安归来。

不远处的仓术好不容易等到姬书砚离开了,隐匿了身形,无声无息地来到床边。

“国师大人,您不应该伤害自己。”看着床上病恹恹的青年,仓术的语气难得有些严肃。

靳桃浪无所谓,如今他的两只手臂上了药,被细布包得像个木乃伊一样,他不能说话,但好在仓术会看唇语

——无事,不是还有你给我送药吗。

昨夜,仓术就做好了准备,偷偷往那包袱里藏了好几罐顶级的烫伤药。

他开启了痛觉屏蔽,完全感受不到手上大片大片惨不忍睹的烧伤带来的刺痛感,灼烧感。相反的,只有一丝丝舒爽冰凉的伤膏,在这稍稍有些闷的天气里,倒是舒服极了。

“今早陛下又来了,在浮星阁内坐了许久。”仓术道。

靳桃浪冷笑

——他可不敢把我闭关的消传出去,戏当然要做足,做好看。

“国师大人一会就要出城吧,需不需要属下提前打点一翻?”

靳桃浪摇了摇头。

仓术不能在这耽搁太久,怕惹得宋轻晚疑心,细心嘱咐几句后就闪身离开了。

另一边,姬书砚带着斗篷,严实地遮住了全部的脸,脚步极轻地穿梭在小巷子里。零星路过的几个百姓有起疑的,打算回头再查看一番时,身后哪还有人。

忽然,有人扯住了他的胳膊!

姬书砚神色一冷,翻身正要出手时,却被一声低吼硬生生地停住了攻击。

“你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让你藏好吗!现在这京都里都是你的通缉令,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甘烟云这身的装扮跟刚从烟花楼里逃出来似的,一挥手便是浓重的脂粉气。

当初他把人送到京都西后,就寻了处附近的花楼,暗自收集消息。

这几天,他就站在窗台边上,看着一支又一支的队伍进了京都西部却无一返还,他不免得为姬书砚担忧起来。

而如今姬书砚出现在这,就说明原定守株待兔的计划行不通了。

那剩下的,便只有主动出击。

不过他没有想过,对方竟会这么大胆!

“我要一辆马车出城。”

甘烟云气得眉毛都挑高了,“这出城进城的每一辆马车都恨不得翻过来搜,就连马驮的粮食米面,也得开了口子,往里面插上几剑才能放出去。姬书砚,你不会是被什么虫钻进脑子,糊涂了吧!”

面对甘烟云恨铁不成钢的质问,姬书砚全程表情淡淡,“马车,给不给。”

甘烟云被怼得噎住了,看了对方好几眼,确定没开玩笑后,他深吸了一口气,败下了阵,“跟我来吧。”

……

姬书砚回来时,天已放晴,他们的东西并不多,收拾得很快,但每个人都需要乔装打扮。

姬书砚最显眼的眉心红痣被宋轻晚用脂粉涂掉,深色的华贵玄衣也换成了修身的劲装,全身上下几乎都被黑色遮得严严实实的。

姬书砚身上背负着太尉府一条又一条的人命,血海深仇把战场上那个肆意潇洒,为国争光的少帅变成了阴鸷淡漠,恨不得踏平整个皇室的疯种。

他很聪明,懂得伪装,懂得隐藏,周身那股杀戮的气质也只有在失控时才能让人察觉到。那一袭黑衣似乎将他身上的极致冷漠无限放大,正如他所说——

他本就是个怪物。

姬书砚选择冒充影卫,而靳桃浪则被他扮作了国师。

无论是尘离还是辰见,他扮演的这两个角色都是一身的白衣,只不过一个金贵出尘些,另一个无辜纯真些罢了。

只不过作为一个刚经历人生大落的懵懂青年,有些东西也该变质了……

靳桃浪的手受了伤,连吃饭都成了问题,更别说换衣服了。

男女授受不亲,恐怕在这伤好之前,都要靠姬书砚这个大公子来照顾靳桃浪的大小起居了。

青年的衣襟被那双修长的手指理了无数遍,头顶的纱笠也是,系绳结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会擦到他脖颈的皮肤,紧接着还能听到几声强装镇定的对不起。

两人的对视在那层放下的白纱种缓缓模糊,靳桃浪底下头,无人看清他微动的嘴唇说了些什么。

宋轻晚也是一身的白,她正值青春美好年华,面容清丽,身材姣好,绣着银白刺绣的腰带将她的腰扣得细极了,走动间,步步生莲,清雅怡人。

三人上了车,便马不停蹄地往城门那边赶。

姬书砚便坐在外头,心中盘算着日后的计划。

这躲躲藏藏的日子终归还是因为那些画像上的脸。如若换一张脸,后面的事情应该会变得,更简单吧。

他常年游走在边塞,总会听到不少诡闻异事。其中有一条传闻是这样说的——

在云水的尽头,群山怀抱,龙吟凤哕,养出了一处奇境,长梦谷。

据说,只要能找到这个地方,无论是多离奇古怪的愿望,都能实现。

“停下!”前头忽然传来了一声怒喝,“下车!”

看着门口处一群面色不愉,握着长枪蠢蠢欲动想要动粗的官兵,姬书砚不仅没有下来,反而用更威严的声音将对方唬住,“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拦国师的车!”

一听是国师大人的车,官兵的表情顿时来了个大转弯,他们一脸媚笑地上前,解释道,“小的也是听上头的命令,还请国师大人宽宏大量,不要为难小的,让小的进去随意检查一番,便可出城。”

姬书砚目光生冷,一把将手上的令牌扔给那谄媚的官兵,警告道,“我家国师也是你能冒犯的!连皇帝陛下都能被拒之门外,你算什么东西。”

姬书砚不再废话,一把拔出腰间的长剑,冰冷冷地搁在那人的下巴处。

“是小的冒犯!是小的冒犯!国师大人恕罪!”方才耀武扬威的气焰尽数熄灭,他慌不择路地将手中的令牌还了回去,接着跪到了地上,一刻不停地朝着马车里的人磕头。

他万万没想到今天居然来了个真的!

那个就是国师大人的专属影卫吗,这一身的杀气,要是他认错再慢一点,指定活不到现在!

“快!还愣着干什么!给国师大人放行!”

“哦,好,好的。”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座活菩萨后,他才拍了拍肥胖的胸脯,缓过了气,为保下自己的狗命而庆幸着。

这时,一张新的通缉单代替原来的那张,贴到了赤红的城门上。

“陛下又加派了赏金,你看,凡事抓到逃犯姬书砚者,可得黄金万两!”

“万两啊!这得花几辈子啊!”

“哎后面还有呢,提够线索者,只要准确,便能得一箱子的白银!”

“假的吧。”

“这白纸黑字写在这,哪里来的作假!”

这边谈论的热火朝天,殊不知,那万两黄金刚才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看不到城门后,姬书砚加快了速度,一路往南驶去。这一去他要的不仅是长生谷,更是要联合他国,灭掉苍陇。

考虑到靳桃浪身子不好还有宋轻晚一个弱女子,晚上,姬书砚没有选择赶路,而是找了一客栈,住了下来。

客栈里大多都是赶路的行人,各种装扮都有,他们混在里面也不算奇怪。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老板娘见这三人的装扮,眼睛都亮了,顿时招手让最机灵的小二过去招待。

“一晚,天号。”姬书砚直接扔了一锭银子,“有?”

店小二把银子塞到嘴里咬了咬,眼睛顿时就笑眯了,“有!当然有!”随后他又瞅了瞅姬书砚身后的两人,“客官您要几间?”

“三……”

姬书砚的间字还未说完,就被宋轻晚连忙打断,“两间,我们要两间!”

店小二的视线在靳桃浪和宋轻晚之间来回移动,瞬间就懂了,笑眯眯道,“得嘞!”

姬书砚把这一切都看在眼底,心里莫名的不舒服,但最终也还是没说什么。

“诶,老板娘,你这楼梯怎么还往下掉灰,全落在我菜上,这还怎么吃啊!”一刚好坐下楼梯底下的商人“啪”地砸下筷子,凶神恶煞道。

“抱歉抱歉啊,我们马上给您换。”老板娘陪笑道。

将客人领到房前后,店小二就下去了。

“小辰手上的伤还没好,今晚就麻烦你照顾了。”宋轻晚笑得一脸狡黠,一掌把靳桃浪推到姬书砚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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