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秦家二房也就是秦寒的二叔,闹到了秦文深那里。
理由竟然是,秦氏掌舵人的订婚仪式居然如此草率,也未经过秦氏宗祠,就这么草草的定亲,未免太不把秦氏的旁支放在眼里了。
秦氏家族巨大,盘根错节,自然也是人才辈出。
秦寒这次的订婚宴,宴请了无数的家族合作伙伴和亲朋好友,唯独没有邀请的就是,秦氏旁支。
秦家的人,也就只有秦文深一人出席了。
难怪他们都有意见了。
“大哥,你瞧瞧寒儿做的这件事,你来评评理,是不是过分了。”秦寒二叔秦文渊坐在秦家老宅的正大堂右手位,看着主卫上的秦文深,一脸不满。
秦家老宅几乎有上百年的历史,虽然会不断的翻新,却不会动原本的一些东西,就连一张四方木桌,一把太师椅都是古董。
全是古色古香的装潢,红色的圆形柱撑着房梁,就连房梁都是顶级的木质打造。墙面上尽是被雕刻好了的石头堆砌,正中央数十把太师椅摆放着,每一把太师椅中间都放着一张四四方方的茶盏桌。而最上位则摆放着两把太师椅,中间放着比下面稍微大一点的沉香木四方桌。
桌子后面则是石头堆砌好的墙面,上面雕刻了一个大大的秦字,磅礴气派。
纵观整个B市,几乎无人的宅院敢有这样的装潢,每一只花瓶,每一个装饰,全部都是古董,价值连城。
而此刻。
秦文深坐在正堂的主位,所用的茶盏,也是带着独有标志的茶杯,正堂的主位只有秦家的族长才有资格坐,这是真正大家族的风骨。
秦文渊坐在右手边的第一个位置,此刻整个正堂也只有他们两人。
“现在还只是订婚而已,又不是结婚,搞得那么隆重干什么?”秦文深怎么说肯定也是首先维护自己的儿子,而且这几年,这个弟弟也没少给自己儿子找事情做。
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散德行的事。
秦寒连他都不肯原谅,怎么还会原谅这个一直当他路的二叔。
“他这是不把我们当自己人了。”秦文渊好不容易抓住了把柄怎么会轻易的放弃,“就说前年,我说让秦俊跟着他一起锻炼锻炼,谁知道他居然让俊俊从分公司的基层做起,你说秦氏是大家的,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不给他一个总经理的位置就算了,总监的位置总不过分吧。”
“俊俊这孩子还小,还需要历练。”秦文深严重无语,他还好意思说秦俊。
刚进分公司第一天,跟同事打架进了警察局,还得他儿子去把他捞出来。
第二次去分公司,就勾搭实习生,把人家吓的直接辞职了。
第三次去公司,把人家经理直接打进了医院,秦寒彻底被他激怒了,让他直接滚蛋,再也不敢录用他了。
“所以我说让他跟着寒儿,这不是很好的历练吗?前几天,他从国外刚回来,就说要去公司帮寒儿分忧,我还说这次订婚宴上跟他提一下,谁知道他太过分了,直接略过了。”
秦文渊越想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