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来,不是因为不信任沈心悦,而是因为不放心她的安全。
“学长、”沈心悦突然喊住了文修,文修诧异的回头,“怎么了?”
“留下来吧。”沈心悦弯了弯唇,“我就在你面前换,好不好?”
秦寒感觉全身一僵,她什么时候听到沈心悦用过这种语气说过话。
对另一个男人。
那一刻,呼吸都快停止了。
秦然也有点僵硬,想推门进去看看,却被秦寒阻止,“哥。你拦着我干什么?”
秦寒没说话,阴寒着脸,表示他现在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
文修感觉一阵气血上涌,“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沈心悦的手缓缓伸向礼服后面的拉链,文修忽然上前抓住沈心悦的手:“心悦你干什么?”
文修的耳朵突然红了。
这一刻,秦然的呼吸都紧了,暗自拜佛,天辣,千万不要出事呀,这要是出了问题,心悦非得被哥杀了不可。
跟沈心悦和文修相处半个月,秦然当然知道他们之间肯定不会有什么暧昧。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怎么?临到跟前了,反而退缩了?”沈心悦笑意不减,秦然却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怎么空气中的温度突然下降的这么厉害?
是不是酒店没有开空调?
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听墙角,关键是身后还有个大佛呀。
“心悦。”
文修的声音有点哑,突然抓住沈心悦的手。
却被猛然甩开。
沈心悦的脸色骤变,身上煞气十足,“滚,不要碰我。”
“你怎……”
文修想问你怎么了,沈心悦却别过脸,并没有拉开自己晚礼服的拉链,绕过文修,朝门外走去,刚走两步忽然停了下来。
沈心悦没有回头,文修看着她的背影。
心情十分复杂。
“学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现在对所有的香料和药物,都免疫了。”沈心悦忽然开口,秦寒和秦然跟她只有一门之隔,说到这里,秦然松了一口气,秦寒的脸色反而更难看呢?
又是什么玩意?
“什么?”文修难以置信。
沈心悦缓缓的转身,看向文修,“还记得上次我失踪那次吗?”
“嗯。”
“托司承安的福,从他以后,我的身体,我的精神,对所有的药都开始免疫了。”因为生病,沈心悦之前在国外吃了不少的药,后来计量越来越大,对她也越来越没用了。
秦然:“……”
秦寒当然不知道这些,只是此刻他知道沈心悦发现了文修想对她做的事情,心寒了吧。沈心悦为一个人敞开心门不容易,文修算是其中一个,但是这次过后,她又得关上了。
没想到,那次的事情之后,她发现,所有药物的药性在她身上全部消失了。
甚至连感冒药都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只能依靠自身的意志力和自愈能力。
“我一直觉得,学长对我很好,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之前文修跟她告白,她虽然拒绝了,但心里清楚,他不会做伤害她的事情,原来只有她一个人想多了,“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