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你对我哥的喜欢到了哪种程度？”
闭着双眼的秦然突然打开车窗，风吹了进来，开口问道。
就当是闲聊。
沈心悦却没有注意到秦然此刻悄悄地拨通了秦寒的电话，因为风吹进来的关系，也听不到电话接通的声音。
这么长时间，秦然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
秦寒多少有点惊诧，几乎是秒接。
直接按了接听键，刚一接通，就听见秦然的声音：“你对我哥的喜欢到了哪种程度？”
空气中开始宁静，秦寒捂住手机，对会议室的所有人说道：“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明天把方案提交上来，我不希望看到任何的废话。”
“散会。”
秦寒站起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会议室，剩下所有人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
刚刚给二爷打电话的人是谁？
怎么电话一接通，刚开到一半的会议直接散会了？
秦寒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关上，屏住呼吸，跟秦然一样，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沈心悦迟迟为做声，脸色却变了。
“这句话很难回答吗？”
秦然不死心的继续追问：“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谈过，你告诉我你对我哥不是没有心思的，那么我想问你，这心思是纯粹的，还是带着目的性的？”
面对这么直白的询问，沈心悦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五年，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疯了，我成了精神病。可是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我在逃避什么，我也能看出来，你跟那些人不一样。她们都怕我，尊敬我，故意亲近我不过都是表面功夫，但是你不一样。你违背了我们的约定，我却依然会听你的话。但是现在，我想让你用你最真实的一面告诉我，你爱上我哥了，对吗？”
秦然内心的清醒，纠结，痛苦，逃离的心思并不少。
最后，将复杂的心境转化成了疯狂和自我封闭。
沈心悦慢慢地给她做心理治疗，身体治疗，现在虽然还不稳定，情绪也能慢慢的控制，只要不出特别大的事故，她一般不会在复发，现在就属于恢复期。
“你想听实话？”
沈心悦转头询问秦然。
秦然点头，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认真。
“我跟你哥不会在一起。”
沈心悦近乎冷漠的说出这句话，秦然双眸微眯，想从沈心悦脸上看大一点虚假和敷衍的成分，最终她都失望了，沈心悦语气很平静。
秦寒双手一抖，全身散发着冷意，强忍着把手机丢出去的冲动。
在沈心悦说出不会在一起的那一刻双眼轻闭，全身散发着冷意。
“你回避了我的问题。”
秦然问的是不是爱上了秦寒，却没有问她跟秦寒有没有机会在一起。
“第一，你哥身边从来不缺女人，我这样的，应该是最差的，而我这个人心性高，不可能主动出击。第二，你哥身边已经有了想要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并且有了名分，我不会做第三者。最后一点……”
沈心悦忽然停住，不愿意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