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位被无数人所传道的强者,徐鹏根本没有见过一面,自然是好奇的很,心想这位强者究竟是何方人物,这种关键时刻都没有出面,难不成有看着城池被攻破不成?土匪杀入城池内烧杀抢掠,衙门被洗劫一空,这位前辈甚至是没有出面。
一想到这些,徐鹏的眉头微微的抬了抬,望着他说道:“这位兄弟要是知道这些个其中的事,你看能不能跟我们说说,我们就喜欢听这些好事情,你这些吃的就当作是我们请怎么样?”
那男人大高个子,走到徐鹏等人的桌子前一坐下,瞧着身前对面的徐鹏微微惊讶,身上充斥着与众不同的气质,修为也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光是这点远远不是他这个散修能相提并论,这些只有来自上等门派打小培养才能拥有的。
看来这人,不简单啊。
再看身侧这男人,个子微微矮了些,一头长发扎在脑袋上,一身青色的衬衣看上去很是年轻,手里的剑横着摆在身侧,气息也稳定,不像是着着急急赶道停下的过客,相反有种镇定自若的感觉,其修为也并不弱···强他很多。
仅次些莫过于坐在另一面的柯宛烟,神色自然,脸上的容貌那是倾国倾城,闲淑的气质丝毫不去遮掩,自然的流到外身,给人感觉更是与众不同,这几人的各方面都远远强过他很多,这让他很是吃惊,倒是没有太过震惊。
他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抱抱拳,“这位公子客气,这些事也是道听途说而来,传闻此地在五年前被一位名为无岩子的前辈占据,一身实力镇压所有闹事武者,将原本衙门跟土匪的斗争压下,自成一城,过往之人就没敢在这里闹事。”
“你也瞧见了,时到今下·····土匪闯入城池烧杀抢掠,那位无岩子前辈却没有出现,可见让人心寒。”他喝了口茶水,接着讲,“不过你们知道刚才我来时看到了什么?”
“什么?”
“有位强者使着轻功朝黑云寨去了,持续不断的轻功,速度一次比一次快,给我的感觉像是在低飞的鸟儿,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我想这位很可能是那位消失已久的无岩子前辈,你瞧瞧,我这不就进城来了吗?”男人笑着说道。
徐鹏若有所思,脸上有一份笑容,深处却还遮掩着不少的思考,此刻若是有那位前辈出面,事情必然是能得以解决,对他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只是事后才出现,未免让人迟疑很多。
身旁坐着的许业低头喝了口茶,缓了口气,“你这说法当真?说实在的,我还当真没见过人能像鸟似得低飞,莫非那位无岩子前辈是位生死境强者?东浩州只有中东才有这等强者吧,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莫非是这里有——”
“有什么?”
男人探起脑袋追问。“
许业笑嘻嘻的说:“可能有能让人突破的东西,存不存在不好说,我只是那么猜测——没想到这里竟然能出现生死境强者,真是稀罕啊。东浩州比起北方要有意思的多了。”
“那是,南方跟北方真是交战时刻,强不到哪里去,那边战火连天,有些事不是你我说说就能成的,听说这大武都收附失地了,我看这只是个开端,用不了多久还会有后续的交战,你说说——这些咱们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这战必不可免的。”男人喝着茶说道。
许业点头没有说话。
吃过东西也没出什么差事,几人回到房间休息。徐鹏走回房间,打开门瞧见丁巧云正坐在屋里,再看里头床上还躺着个人,仔细瞧去正是之前为他受了伤的柳飘飘,她面色不再苍白而是恢复了自然的红润,状况看上去好了很多。
徐鹏走到桌子前坐下,望着身前的丁巧云,留意到她眉宇间充斥着一股子迟疑跟犹豫,更有在很重的困惑,想来是因为柳飘飘的事感到犹豫,“想什么呢,这次事情发生的突然,莫要多想这些···柳姑娘的事,也是我准备跟你跟摹雪说的,我去将她叫来。”
“你是怎么想的?”丁巧云问。他话里没有夹杂着半丝情感,像是个冰冷的机器一般,只是那眼睛临闪烁的微光却充满了很重大的犹豫,手上轻微的痕迹更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稳。
他犹豫着说:“之前我的态度你看在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是不必多说,发生了这事——我不能对不起他,有些事情我原本并不想开口,不说又对不起你,说了又······”
“你是将她娶过门?”她问。
话到这个份上的徐鹏低着脑袋犹豫,两只眼珠子转了转,抬起头望着丁巧云一阵,伸手将她抱到怀里,“你是不是怪我这个事?我对不起,也对不起摹雪,今天事情出的突然,柳姑娘的举动着实让我吃惊,她让我想到苏城时的摹雪。”
回想到在半年前苏城发生的事,他当时强力拒绝便不会有当下的情况,。或许是天意弄人,事情变化成眼下的情况,对他来说未曾不是好事,却也对他有着很重影响,尤其是对丁巧云的伤害是很重的,他清楚这一点,这才没有将话说到明面上。
东浩州很是混乱,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事让丁巧云出差错,所以他说:“你要是怪我的话就直说吧,我怪谁都不会怪你,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摹雪,不过人的情感很奇怪,我能感受到来自内心的变化,什么该做我清楚,可——”
“你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吗?”
话说到这里,徐鹏深深地望着丁巧云,目光里的惊讶充满了所有的眼珠,他上前亲吻住了她,粗暴地亲吻着她,持续了有一炷香,待到她面红耳赤,嘴唇泛起微弱闪烁的光泽,这才收了嘴唇,他摸着她的嘴唇,轻轻地很温柔的。
“你心里其实是怪我的对吗?”
“恩。”
“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个,这次我拿我的性命跟你保证,若是再有下次这种事情,那我就自己了结——我不能再对不起你们。”徐鹏郑重其事的说,之前的话他打破了,不能再持续性去,人的底限是有边的,不能将事情做的过分了,那才是真正的伤人心。
丁巧云捂着他的嘴唇,对着他说:“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