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国内稍有点风吹草动老家人悉数知晓,母亲打电话过来对造谣者痛斥,诅咒人家不得好死,没有任何用处,结果是把自己气进医院。
有人把事引导到自己这边,本想等姜梦求自己,趁机提出条件,
跟自己谈恋爱的时候装作圣女,这不可以那不可以,对其他男人投怀送抱。
诚然在外是贵妇回家是个荡妇的女人,早知是这样就应该大胆一些,生米煮成熟饭还不是任由自己玩弄。
上一次媒体骂自己发达不管父母,社会形式所逼,不得不回到五年未回的家,
还是和五年前一样,道路泥泞不堪,房屋破破烂烂,手上就没干净过,一双新鞋穿不到一小时变得脏兮兮,处处透露两字——穷酸。
对金子亮威胁手段均用上无果后,金子亮明摆着说,“股东投资又没有多出一分费用,私人媒体谁给钱给谁办事。”只好自己联系媒体澄清。
采访地点定在公司附近的酒店里,向来人前儒雅的他脸色难得黑下来,对着镜头大声斥责造谣者,讲述他那晚和姜梦进入酒店后的事,
“我们没有发生任何事,我和姜小姐都是有道德的人,并没有做出对不起她丈夫的事,那晚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睡的床。
我们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见面,当前社会不都流行一句话叫作分手后做朋友嘛,我们就是那样的关系,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个道理我还是能明白的,约她吃饭是想了解她是否还是单身,说实话我当时对她还是抱有幻想。得知她已经结婚我便不再与她联系。
她也跟她的先生解释清楚那晚的事,她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幸福,作为初恋,我由衷的祝福她,
心里还是很羡慕曹恒能得到她那么好的女孩子青睐,我们注定今生无缘只有来世.........”话里话外透露着是我自觉不联系她。
记者追问,“你没有再联系姜小姐,她是否也不再联系你或者是你觉得不道德单方面不与她联系?”文化人说话处处是坑啊。
这个记者可以,懂得问问题,待会儿给她多包点儿,陈明江嘴角微微上扬,“作为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在她心里当个死人,彻底离开前任的生活,咱不能做个阴魂不散的鬼。”
记者仍不死心,问得更加直白,“姜小姐是不是还缠着你?”
“无可奉告!拜托各位不要去打扰她的生活,拜托了!”陈明江诚意满满深鞠躬,直起身子,继续说,“我们可以开始下一个话题了。”
“好,我们尊重个人隐私。”记者问下一个问题,“此次爆料说你不孝发达了就嫌弃原生家庭,甚至有同学爆料称你人品不行,陈总怎么看待这件事?”
“这是几个月前爆出来的事,我这些年虽然没有回家看望父母,一直都有给家里打钱,不回家不是不愿意回,工作绊住脚步,
公司每年都有一段时间假期,来回要坐十几个小时飞机还要转几趟车才能回到家,陪父母的时间就没剩多少,
于是我拼命工作,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回国工作离家近一点,能时常回家看望二老,刚回国前期公司在国内没有任何业务基础,
一边忙碌着分公司筹备事宜,一边接待各行各业老总,前段时间终于抽出几天时间回家陪父母。”
“那你上次怎么没有找媒体澄清?为什么不把二老接到身边照顾?”
“说得再多不如行动起来,孝敬父母是应该做的事,干嘛要跟别人解释全世界宣扬。
没有接他们到身边是因为二老不想进城,舍不得村里的老邻居,作为子女理应尊重他们的选择,不该把自己得想法强加给父母。他们觉得怎么生活舒服就由着他们的想法。”
有些肥胖的男记者问道,“你不是迫于社会舆论压力才回家吗?”
“不是!”心中怒骂,死胖子,你过分了。
长相有些刻薄的中年女记者发问,“既然你说你给家里打钱,为什么他们一直住着老破的房子?令兄三十多岁还没结婚是为什么?”
大哥智力有问题,难道要当着镜头说吗?暗自记住是哪家媒体,面色依旧如沐春风,环视一周问,“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人像我这样从农村到大城市工作的?”
停顿片刻继续说,“一辈子地里刨食的父母一年舍不得给自己买两身衣服,缝缝补补又三年在我们那里是常见,当下的社会他们依旧保持这种传统,
子女给的钱不肯花,每一分都要存起来,就为了将来子女成家时拿出来给他们安家........”诉说着父母不容易眼眶含泪。
都市快报记者问,“据我所知,你哥哥两年前摔破头住院还是从邻居家借钱。”
这人刀刀往心窝里捅,不能当着镜头前发火,语气平静道,“农村人都有一种见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己好的想法,我父母是担心被村里孤立,故意找人借钱,
他们不想成为村里的异类,我上次回家给村里捐了一批太阳能路灯,避免再有人像我哥哥一样天黑看不清路摔伤。”
随后记者的问题越来越刁钻,陈明江反应很快,每一个问题都能巧妙的回答,把说话的艺术展现得淋漓尽致。
幸好提前跟家里打好招呼,否则,有人过去一问全露馅。
对于上学时期偷橡皮或者铅笔之类,哽咽回答说,“太热爱学习,家里买不起学习用品,那时候确实是年少无知,会以全班同学的名义给母校捐钱。”
与此同时,远在上京一处购物中心美食区,曹恒认真烫着肉片捞起来分给坐在对面大吃大喝的姐妹俩。
“啊......张嘴。”姜梦夹起一块裹满酱料的羊肉递到他嘴边,曹恒张口咬住道,“美女喂的东西就是好吃。”
“小飞棍来喽!张嘴。”姜芯学着姐姐照做。
曹恒左右为难,我是吃呢还是不吃?偷偷瞄了一眼姜梦见她眼中怒火燃烧,冷声说,“你敢张嘴,我今天就在这里跟你闹。”
“姐夫你吃吧,我赌她不敢在这里闹,姜梦这种死要面子的人,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姜芯看着姐姐一副你不敢的样子。
“你大概是不知道我最近的变化,脸算什么?我男人敢当着我的面和小姨子搞暧昧,我还不能闹了?”姜梦放下筷子,手臂环抱胸前,那对不小的山峰更加凸显。
她性情多变,鬼知道她敢不敢闹,再说,搞谁都不能搞小姨子,曹恒笑了笑说,“我不敢,不是,我不能吃,你自己吃吧我不饿。”
“那你刚才为什么吃姜梦喂的东西?”姜芯举筷子的手还没放下。
“在家里她不喜欢吃的东西一般都喂给我。我已经习惯了。”
“我也不喜欢筷子上的这块肉。”
“不喜欢吃就放到我碗里,我喜欢你手上这块肉。”姜梦很想把妹妹拖出去揍一顿,来之前还哭唧唧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寻求自己安慰,才一会儿原形毕露。
“喏,就当作喂狗了。”姜芯把肉放到姐姐碗里,看着曹恒很是惋惜道,“姐夫啊,你怎么能被她拿捏了呢?像你这样的男人只娶一个老婆可惜了。”
“你爸那么有钱还不是只有你妈一个老婆,难道他在外面还有女人?”
姜芯夹菜的动作顿住,“他敢,首先不说我妈会怎么样,我们兄妹三个不会放过他和那个小三。”老妈是贪财了些,家庭稳定全靠她。
“不是他敢不敢的问题,是他足够爱你妈。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除了你姐以外不可能有别的女人。”曹恒隔着热气腾腾的锅给姜梦一个飞吻。
“姐夫,你的样子看起来好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