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美妙到无法言语形容的世界里,曹恒是一头永不停歇的牛犊,姜梦逐渐习惯,享受其中,中午到下午两点才鸣金收兵,相拥而眠。
迷离的眼中看到男人身上恐怖的伤疤,实在太累,没有力气说话,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太阳落下,身边没了他的踪影,光着身子进浴室冲洗,穿一套居家服,
披散着秀发出卧室,闻到一股饭菜香味,锅铲和铁锅撞击发出叮当响声,幸福感油然而生,小步走到厨房,倚靠着门框,“还是公寓好,这里的房子太大。”
曹恒把菜盛出,回头说,“怎么感觉你像在凡尔赛,还有嫌弃房子大的,我也就比较低调,否则,非要弄个庄园,盖个两千多平的房子。”
“要那么大的房子干嘛?够住就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过日子,不管是住大房子还是十几平米的出租房蜗居都很幸福。”
看到她满眼春光,脸蛋不施粉黛依旧红润,路过时亲了一口,“吃饭了,工作了几个小时累坏了吧。”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该再装矜持,该随心所欲,“嗯!还行。”姜梦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
乖巧坐到椅子上等着他给自己盛饭、盛汤,很有成就感,自己改变了一个傲娇男人的成就感。以前看到网上有人说女人不需要男人也能很幸福,当初很认同,如今只是觉得那她们的一种自我安慰,
因为她们压根就没遇到让自己愿意做小女人的男人。人是感性动物,需要陪伴,需要一个人用伴侣的身份在身边陪伴。
被人欺负的时候有个坚实,伟岸的背影站到面前挡住一切风浪,累了有个怀抱依靠,做噩梦时,他能默默用力把你搂住。
不需要有太大的成就,有责任心、有上进心,对自己好就已足够。
女人是水做的,再坚强也没有男人坚强,自己小时候练过跆拳道,没经历过前面一些事的时候,认为能Ko所有男人,当力量悬殊很大的时候,这些花架子没一点用。
在医院里白森刀子捅过来的时候被吓傻忘记躲避。他徒手抓住刺向自己的刀,男性的勇气和心理素质在这一刻体现出来了。
就痴痴的看着埋头吃饭的男人,要是能怀上,生个一儿半女,真到他生命尽头的时候能看到自己的孩子出生。
拍个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等孩子长大了可以告诉他那是爸爸。很想和他重新走进民政局再领一次结婚证,有些懊悔当时怎么就赌气答应离婚,不过都不重要,只要有他在身边就好..........
抬头对上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曹恒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回过神的姜梦粲然一笑,“对啊,有帅气,我男人就是帅,喜欢他的女人太多。唉,人家都不知道排到第几个。”
没工作的时刷视频,自己也经常看到和路人的照片,尤其是有些年轻妹子动作有些过分,“我以后尽量少和路人合照,网上全是我的照片,大概是把我当成工具人吸引流量,等过段时间没有热度,渐渐地就会被人遗忘。新元的产品出来的时候由我来给你做宣传吧,哥好歹是个流量。”
“你不说我也会找你,我可没那么多钱自己去做推广,家里有个不需要花钱的不用,干嘛要花钱请别人代言。”
“你赶快吃,待会儿饭菜都冷了不好吃。”经历过荒野求生,逮到什么吃什么,老鼠、蚯蚓、蛇.....各种昆虫小动物都吃过,尤其依赖热乎的饭菜,想想有些反胃。
“对了,晚上你和我一起出席政府慈善拍卖会。”既然在一起就早点让人知道,瞒着别人,更对不起的人是她,只要不出国,在国内不怕报复。
“不了,我在家等你回来,别太出风头,近期抢了很多人风头,有人一定在等着看你笑话。”明白他的用意,等自己有了事业再和他站到一起。
在别人的眼里,目前的自己是配不上他的,自己心里也是这么觉得。
想到在国外的产业,曹恒想要抽空出一趟国,十人国际安保公司的股份要转到名下,需要和老头打个招呼,自己这类人要是擅自离境,会挑动上面大佬的神经,
前几年利用假身份混迹于国际,做一些不能放到明面上的事,担心有人会叛国,爆出一些不为人知的机密。
能从一线退下来,四肢健全的也就只有自己和薛鄂,他年轻时也是一线工作,年纪大了才转到后勤再转业到地方工作。
其他人要么是死无全尸,要么就是身体残缺,依旧不能让他们回归普通生活,安排到其他岗位工作,哪怕什么都干不了,也花钱养着,给最好的待遇.........
“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白嫩的手掌在眼前晃,曹恒温柔一笑,随意找借口,“想起一个长辈。”
“你家就你一个人,哪来的长辈?有什么事你要告诉我,你这人给别人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其实心事很重,我知道有些事你对我撒谎。但都不重要。”洗碗能洗出一身伤,能洗出手机银行里有十位数存款?那这世间满地富豪,他不愿意说,自己就当个傻子,陪他演好戏。
“过去的事对谁都不能说,总之我不是坏人,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更不是什么暴力狂,不然,前几个月我不会忍你妈那么久,早就揍你们全家。”
姜梦给他抛了一个白眼,“小心眼的男人,过去的事不许提。回想起来那段时间,是我二十几年人生里最傻逼的一段时间。”
曹恒把脑袋靠在她小腹上,“你不是应该面色深沉,很痛苦的说后悔或者一把鼻涕一把泪骂自己傻逼吗?”
“我干嘛要那样,姐已经得到你了,别想在让我再掉一滴眼泪,我只要哭就是你的错。”姜梦温柔摸着他有些扎手的寸发,“你怎么不把头发留长一点?”
“小时候的头发是老爹剃的,那时候穷啊,用不起洗发水,洗澡、洗头都用洗衣粉,防止头上长虱子一直都光头,后来长大了就留寸发,一瓶洗发水两个月都用不完,洗澡的时候沐浴露一抹,从头洗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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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了很长的时间,天色暗下来才结束,饭后曹恒承包打扫卫生的工作,姜梦为逃避干家务活,撒娇、卖萌齐上,在家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