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全程看完曹恒直播视频,姜梦气得想把姜芯撕碎,专挑热度很高的话题聊。不能问一些江海经济发展类问题吗?讨论阶级仇恨矛盾。曹恒难道看不出来是妹妹故意挖坑吗?
看过直播稿件,上面有很多问题是和这期节目直播内容无关的。曹恒很聪明,他这是摆明不在乎外界舆论。甚至嚣张表示你如果恨我就直接来秋华大厦,恨我就当街赤手空拳上来打我,
不像其他富人,面对镜头装作可怜巴巴说为什么大多数人恨企业家,而是选择站在各自不同的立场,不忘说公司做了哪些慈善,又给员工提供什么样的薪资待遇。
感觉身边就没一个让自己省心的,必定会有媒体带节奏炒作事件,舆论会呈现两边倒,就在她担心不已的时候,
门被打开都没有发现,曹恒随意踢掉鞋子换上居家拖鞋。过去抱了一下正在发呆的女人,“担心啥啊?我都不怕。”
姜梦蹭了蹭他的胸口,叹气道,“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又被你一张嘴推上风口。咱俩太受关注,应当避一避风头,让所有人把我们忘了,平静的每天工作、生活,我不想被太多人关注生活。”
“有些话不说出来堵在胸口难受,我又没涉及到政治言论,就一些社会性话题,别人能说我为啥不能说。大部分人满意我就好,做不到所有人都满意,有人敢断章取义,掐头去尾炒作,我就告到他底裤都不剩。”
“那你又该被人骂以势压人,以大欺小。悠悠众口之下做过的好事会被人拿出来说你是在作秀。”
揉了下她的秀发,“这世道有脑子的人远比没脑子的多,大家能分辨真伪,谁作秀拿真金白银出来。我做的善事是实打实的。”曹恒不在乎别人看法,有话不敢说才是真憋屈,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有些事会让人上瘾。
心里有些担心、害怕,没一会儿姜梦便放弃抵抗,初始有些疼痛,逐渐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但也仅仅是一个回合就投降,
穿上保守的睡衣睡裤才感到一丝丝安全感,最大的威胁就是曹恒,他的手仿佛有魔力,让人不由自主,欲罢不能任他摆布,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回味刚才发生的事,曹恒霸蛮的把人搂进怀里,“离我这么远干嘛?又不会吃了你。”
象征性地挣扎几下,挣脱不开,姜梦紧张地直咽口水,“你......你别乱来,不要违背妇女意愿。犯法的。”
“慢慢的就适应了,你不是感觉很舒服嘛。刚才还叫我哥哥。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我会征询你的意见,宝贝,亲哥哥一口。”曹恒脑袋往她胸口蹭。
在外成熟的男人回到家竟然是这副鬼样子,姜梦怀疑他是不是被人冒名顶替,捏住他的脸,得意道,“你的高傲劲呢?高冷劲都去哪儿了?”
“生活嘛,就该卸下伪装,我想过得洒脱一些,至少应该给你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其实,我骨子里是个闷骚的男人,不过是刻意隐藏下来。咱俩都真刀真枪拼过,我还继续保持闷骚干嘛,直接明骚,想干什么就用行动表明.......”说着脖颈处一片湿润,她又哭了,始终是感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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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经节目直播视频被放出来,舆论两边倒,有人说曹恒是资本家,他的话不能相信,想用极低的工资剥削底层员工。有人认为他说的事情很客观,很有道理。
公司员工看到老板被人骂,自发去替他澄清还把自己的工作证件拍出来,‘每天八小时,偶尔会有两天加班,每周七休一,五险一金全额缴纳,公司免费包吃,伙食不输外面饭店,每月还有五百元住房补贴,到手薪资每月7000+很满意目前的工作待遇。’
有员工说自己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目前是公司区域总经理,年薪50万,年底能拿到区域分公司股权。
当事人对外界的事不闻不问,完全进入工作状态,曹恒亲自过问恒升的情况,可以不插手管理,每天的工作进度必须要汇报。这是手里的第一张牌,不能输,有雄厚的资金加持,各地分公司与原有传统的商户合作,公司只按照一定比例收取分成。
合作模式不固定,因合作商户需求而异,把恒升变为服务实体零售的公司,曹恒就一个要求,用最小的代价拿下最大的市场,大型物件配送业务也提上日程,这部分合作商以加盟的方式合作,不重新开店,恒升只抽取配送费用和销售提成。
合作模式变得有些繁杂,着重要求审计部门随时做好到各地暗查分公司有没有猫腻,一旦发现有人趁机侵吞公司资产或者虚报直接就送进去或者辞退处理。
恒升的野蛮生长,受影响的不止是物流行业,其他各种快消品推广销售的公司业务受到重创,商家把推广的钱直接就让利给消费者,由一线门店或者网站推广,快速面对消费者,把产品送到消费者手里,只有消费者用过才知道产品好不好。
做出名气,商家自动上门寻求合作,选品作为重点。曾经的老东家闪电销售受到的影响很大,合作多年的老客户不愿意再续约,刘光明刚被投资人一顿训斥完,无处发泄的他指着刚才还在胯下求欢的女人大骂,“除了卖肉你还能做成什么?让你去干点事干不好。你他妈这辈子也就是给人当充气娃娃的命。”
“干.....干爹,我没想到曹恒会那么狡猾,涉及到公司主要业务,他都不让我接触。”郝丽君满脸委屈,不被当人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想进一步进不去,想后退又不想生活质量下降,进退两难。回来继续担任人事总监工作,看似靓丽的工作背后遭多大的屈辱。
她第一次反驳自己,刘光明愣了许久,“别忘了是谁把你从泥潭里拉出来,给你体面的工作和身份,要不是我,你还不知道要陪多少个男人,早他妈被人捅烂。”
耳边回响起曹恒说的话,你这样的女人只要给钱是不是人都可以敞开腿做,郝丽君顿时怒起,“别把自己粉饰得像救世主,你这这些年没少捅老娘,不过是睡的人少了而已,没少被睡。”
这一提醒刘光明顿时想起这些年自己确实没少用,几乎两三天一次,脏是脏了点,用着很舒服,摆摆手道,“滚出去。”
没有丝毫犹豫转身离开,抱上一条更大的腿把这死老头踢开,又废又喜欢做,每次不上不下。反锁上办公室的门拨打电话,过了十几秒传来磁性嗓音,“这大白天就想我了吗?”
“闪电销售公司快倒闭了,我想在你那里求一份工作。”
“刘光明那个老废物怎么没跟我说,晚上老地方见,先这样。”
郝丽君张嘴准备说话,电话里只有一阵忙音。
瘫坐到椅子上,这些人都只是贪恋自己的身材样貌,没一个真心,没一个好东西。名利这种东西一旦被它控制就再也无法脱身,吃惯了鲍鱼龙虾,谁还愿意吃糠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