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升与国内最大的电商平台达成合作,对方提供足够多的商户,小商品类城市地址可以半日送达,稍微偏远一点的地区两天内送达。
当下的电商平台不管如何改变经营策略,唯有改变服务,提高配送效率,对方以资源加十亿现金入股占股15%。另外一家国内最大互联网公司,用他们即时通讯软件引流,可以在软件上安插一个入口,三十亿现金加资源入股,占股20%。
恒升不再是一家零售公司,同时是快递公司。多家没有谈成合作的物流公司和投资机构合作抢市场。
他们布局比较晚,恒胜每天以八百到一千家店面开业速度向三四线城市发展,最终要到达任何一个犄角旮旯,规划的中转仓每个地级市一个。
投资商和恒胜往恒升按占股比例增资五十亿用作市场开发,各地分公司玩了命招人谈门面,原本招商加盟的策略放弃,直接就是公司开店,当店长要有抵押物,公司收回成本,利润公司七店长底薪加百分之三十股份。
归根结底就是烧钱抢市场,曹恒没想过大件家电配送业务,但既然他们做出反应,必然要进入大物件家具配送业务,可以在这一块大做文章。
商业竞争无非就是比钱的一个过程,给予合作商家补贴,让更多人选择自家的物流,老牌物流公司的老板在网上大骂恒升不讲武德,不遵守市场规则。
恒升背靠三家流动资金充足的合作企业,压根不怕烧钱抢市场,线下零售再竞争也就那样,你弄不死我,我也弄不死你,让消费者占便宜,没人会在零售市场打价格战,
加班好像成为常态,曹恒每天工作时间超过十二小时,彭志刚长期飞外地,坐镇公司的秦舒经常加班给运营人员做培训,担心某个环节出问题。
黑夜霓虹闪烁,江海城写字楼从白天成熟稳重大叔变成花枝招展的萝莉。夜晚没有劝退人群,反而有更多的人出来活动。曹恒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电视里还是无聊的泡沫剧,俏美的人儿,歪着脑袋沉睡,俯身把人抱起回卧室。只开了床头灯进入浴室洗漱。
人睡着了,习惯性的伸出手臂把人搂进怀里,不知何时,动作娴熟而自然。睡衣越穿越薄,隔着薄薄纱层能感受到肌肤的滑腻。
有些意动,但还是克制自己,不知哪一天防御崩塌,彻底和她融合到一起,能守一天是一天,自己是人,天天抱着漂亮的女人睡觉,没一点心动是假,除非是太监(无稽之谈)
怀里女人微微挣扎,喃喃自语,“曹恒,你要相信我,我没和陈明江上过床,我是干净的,不信你可以试一试,解释好多次,你为什么还不相信我?为什么......”嘟囔着没一会儿温热的呼吸扑打在胸口。
相信她,为什么不相信,在医院里的时候就已经相信,不想耽误她,又不想她被人欺骗或者因为自己的原因赌气随便找个人结婚,且不是害她一辈子,混沌混乱的思绪萦绕在脑海。
忽然,一声闷雷响起,怀里的女人浑身颤抖,带着略微惊恐的声音,“你什么时候回家的?我给你去准备夜宵。”
“不用,我没有吃夜宵的习惯,你是不是特别害怕打雷?”
“嗯!本来是要等你回家再睡,我实在熬不住就睡着了。”
疾风骤雨拍打着窗户,曹恒说道,“明天周末,我们去看一套房子,这房子太小,想买点东西都没地方放。你说买多大的好?”
他说我们,我们,听到我们两个字的时候姜梦睡意全无,浑身血液加速,大脑很兴奋,幻想到他们未来的生活,故作矜持,“你买房子干嘛要问我?”他征求自己的意见很开心。
“你不打算和我住过去?”
死直男,你就不能说你和我一起住,姜梦咬咬牙,“你住哪儿我就住哪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很多人都知道你把我睡了,你得负责。”
“买个三百平的大平层,房子就放在你名下,未来不用再过户,我...........”嘴被一只柔软的手堵住。
亲了一下他的脸,“我不许你说以后的事,你就是不愿意相信别人,房子我不要,我只要你还活着的时候能陪着你就够了,什么东西我都不想要,你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让我爱你的机会。”
能感觉到她亲下去的时间嘴唇微微颤抖,身体紧绷,曹恒微微愣神,说道,“我需要一些时间来说服自己,我的病治不好,几乎不可能有孩子,再去医院复查的时候我偷偷做了一个体检。”
他不是不愿意和自己生孩子,他是没结果不想做,姜梦翻身而起,“我们多来几次,你做了那么多好事,上天不会让你绝后。”说着便笨拙吻上。
没有再推开她,俩人的动作都很笨拙,显然是没有经验,热烈而笨拙,睡衣被扔到地上,
沉溺漂浮在云端被一阵钻心刺痛拉回现实,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仿佛灵魂出窍,实在是太疼了,泪如窗外的雨点落下,指甲嵌入曹恒的胳膊。
“我们还是算了。”必须要征求她的同意。
都到这一步就结束,算不算经历过,姜梦咬牙坚持,“这一步是迟早要经历。”没想到第一次是如此疼入骨髓,姜梦嘴里咬着被子,渐渐地脑袋有些不清晰,胡乱的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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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初歇,疼痛掺杂着甜蜜,心里是甜的,和他有了实质性进展,这辈子也只会有他一个男人,好几次以为自己要死了。
还能感受到心脏在跳动,频率很快,脑子一片空白,手指都不想动,身体像被火车碾压过一般。
床单上点点蚊子血还有胳膊上的抓痕,眼角的泪水证明她没有说谎,她是干净的,而自己好像不太干净。
紧紧地把柔软娇躯拥入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到修长雪白的鹅颈,“宝贝儿,你真漂亮。”
想与他调情,可神志不清,实在没有精力和意识去顾及,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祈求一次中地,不想再遭罪,
不明白有人为什么好男女之事,自己不想再要,这辈子有这一次已经足够,过程太过于痛苦,这辈子都忘不了。
有些冲动了,曹恒责备自己的冲动,没忍住,做了这么长时间柳下惠,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往后的日子里多给她一些补偿,身体又有了冲动,考虑到她是初次便放弃行动的念头。爱一次怎么能够。
说感情自问对她没有多少,她应该对自己也没多少,就糊涂着过,有限的时间里偶尔糊涂一件事挺好的,凡事和利益挂钩,生活便失去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