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石的灵气本身就可以蕴养身体,如此灵石中凝结出的水,虽然比不上灵泉水,但是也包含灵气的,这适合凡人喝。
而且云秀媛的空间也不过是个静止空间,因此根本没有其他什么作用,这也是云煌为何不收回那空间的缘故。
想来是某个炼器师炼制出来的报废的空间镯子,不小心就被云秀媛发现了。
这种没什么价值的储物镯子,对于凡人来说却是难得的宝贝。
不过一般要想激活也不容易,总是要机缘的。
云煌会给云秀媛下暗示,提醒她,主要是因为自己拿走了她的时空珠。
时空珠到了云煌手中,接下来的事情,就跟云煌没关系了。
云煌真正做到了咸鱼生活了。
日常除了一些不能推掉的约会外,云煌根本就不出门,只在靖王府中。
好在靖王府中的一切不会对外传出去,因此根本就没人知道,靖王妃是给非常咸鱼的人,能躺就不坐的人。
“这一世要不要生个孩子?”云煌问道。
“你想生?”郑琛易开口。
就算生孩子,他们也只是精气培养,倒也不是难事。
“主要原主想要幸福的一生,那么宠爱自己的丈夫,孝顺的儿子不是都不能缺少的吗,而且你的身份势必不能后退,一旦你走上那位置,那么总要一个后人。”云煌想了想跟郑琛易道。
郑琛易想想,的确如此:“那就制作一个吧。”
夫妻两人就这么直接用自己的精气和精血制作了一个孩子。
当然孩子还是要在云煌肚子中待上十个月的。
靖王妃有喜,如此更加不出门了。
一般有喜之人也的确不出门,所以那些官宦之家自然也能理解,当然,邀请帖还是会发的。
云煌就趁着这个时间段,看着云秀媛再度认识了她的前夫,然后相爱,眼看着要有结果了,这个时候,就听见皇帝驾崩了。
在云煌对外宣布有身孕的第六个月,云煌和郑琛易一起登高,郑琛易做了皇帝,云煌就做了皇后。
至于接下来,让郑琛易选妃之类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大概是因为郑琛易冷漠无情的样子深入人心,没有人敢提出这样的意见。
十月怀胎,云煌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郑昊。
郑昊满月之日,曾经七皇子后来的成亲王就请旨赐婚云秀媛。
然后云秀媛再度成了云亲王妃。
后面的日子,就是云煌看戏吃瓜的时候了。
反正云煌是皇后,不用担心有人冒犯到她,等到孩子十八岁,结了婚,郑琛易就退位做了太上皇,云煌做了太上皇后,然后夫妻两人就这么离开京都,出去游玩了。
可以说,这一世真的很平顺,一点问题都没产生,至于得到时空珠,纯粹是属于意外。
云煌和郑琛易回到邪巫山中,云煌拿出了八颗时空珠,看了看,随后道:“还剩下四颗,只要集齐了,就可以去神兽大陆了。”
郑琛易听了后嗯了一声,随后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云煌想了想:“我有点想念仙界的美食了,我们先去吃一餐,然后再继续任务吧。”
郑琛易自然没意见,他们一共也就仙界五天时间已经找到了三颗时空珠,或许后面的时空珠会非常难找,但是只要保持这个石头,基本上一个月内可以全部搞定,所以现在去吃点仙界的美食其实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
郑琛易和云煌去美美吃了一餐后,然后夫妻两人花费一天时间,将这三个世界中得到的了功德给消化了。
郑琛易的修为已经从天仙进入了金仙初期。
可见这是三个世界所得的功德是多么的庞大。
郑琛易和云煌在消化了功德后,就开始选任务了。
“上一个是悠闲度假,这一次我们来的紧张一点,这一个如何?”郑琛易指着一个任务。
云煌看了看,随后挑眉道:“可以啊,我没意见啊。”
这个任务是末世,真的是末世,这里的末世,没有丧尸,可同样没有植物,看不见动物,甚至连水源在减少中。
女主陈丽重生者,她知道会发生末世后,就开始准备大量水资源,而且因此不小心还得到了一个玉佩,而玉佩内是一个可以种植的空间,里面有水,有田地。
女主前生是被自己的好友给害死的,而这一次,她不再相信那个好友,而是独立带着一群自强的人,开始寻找人类能生存的地方。
经过十年寻找,终于找到了地方,然后他们搞基建,建设了一个属于他们的基地,还收容了不少人。
女配还将玉佩和那个地方融合起来,让人类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整个故事就这么简单,女主光环很强大,而且女主很幸福,而凡是跟她作对的,全部都变成了炮灰。
云煌就是炮灰的其中一个。
原身是富家千金,从小娇养大的,家里也很和睦,可是末世到来了。
末世来了也没关系,原身有冰异能,可以融化成水提供给大家喝,但是最糟糕的是,她的哥哥成了女主的脑残粉。
为了女主,在一次出去的任务中,遇上危险,竟然直接将自己的妹妹遗弃,带着女主离开了。
而原主就这么成了被抛弃的对象,最后硬生生被沙漠中的流沙吞噬。
而云煌来的时候,正是遇上流沙的时候。
云煌一个响指,静止了流沙流动的时间,然后慢慢离开了这里。
等到脱离了危险,才再度一个响指,将时间恢复了。
然后云煌看看这地方,真没什么可以躲人的地方,就随便找了一个角度,然后闪身进入自己的空间,打算好好捋捋这些事情。
回家是必然的,原身的哥哥无情无义,但是原身的父母对原身还是很好的,她成为了原身,自然要接受原身父母的因果。
而且为了见一见女主,她也是要回去的。
但是如何回去,就成了一个问题了。
自己若是就这么大大方方回去,只怕原身的哥哥未必能够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