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辞挥挥手,滴玉芝这个名字他还是第一次听见呢,所以自然不在意这些了。
云煌将滴玉芝收起来,随后笑道:“有滴玉芝的地方必然有噩梦草,可以做比较古怪的吓唬人的药丸,大家找找。”
“噩梦草,是什么样子的?”欧阳涛问道。
云煌道:“说不出来什么样子,但是噩梦草的基本上你们一看到就知道那是噩梦草,根本就不需要去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是不是噩梦草。”公孙辞又指着一旁黑不溜秋的植物。
“是啊。”云煌过去一看,随后打量公孙辞:“我说容辞,你什么时候这样福运连连了。”
“什么福运连连啊,嫂子不要胡说啊,我就是正好凑巧遇上了。”公孙辞很不在意的开口道。
“那你怎么要找什么有什么啊。”云煌问道。
郑琛易一旁笑了起来:“容辞身上有东西,那东西让他沾染了一点点天道气运,所以想要什么有什么。”
“什么东西?”云煌好奇问道。
公孙辞歪头想了想,随后扒拉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拿出一颗珠子:“老大,是这个吗。”
“时空珠?这里怎么会有时空珠。”云煌想不到公孙辞手里竟然会有时空珠。
“嫂子,这时空珠是什么?”公孙辞问道。
“这是你嫂子在寻找的东西,一共有十二颗,你手中的就是其中一颗。”郑琛易开口道。
“既然是嫂子在寻找的,那给。”公孙辞直接给了云煌。
云煌倒是没有跟公孙辞客气,只是道:“容辞,这东西,嫂子的确有用,主要是这十二颗时空珠关系了我们这个整个混沌宇宙的一些事情。”
“嫂子,你拿去好了,我又用不上,这只是我上次在寻找药材的时候,无意中挖出来的。”公孙辞想了想,然后道:“嫂子,你手中有多少颗了?”
“连着你这一颗是第五颗。”云煌开口道:“其他的是时空珠,基本上都是小世界任务中得来的。”
“那这里怎么会有这么一颗。”公孙辞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也许这青龙大陆有什么特别的存在吧。”云煌开口道。
“这一颗是龙珠,想来是因为这是青龙大陆的关系才有这么一颗珠子。”郑琛易开口道。
“大概吧,具体的到时候去青龙大陆我们就知道了。”云煌开口道。
“剑宗这边的冥王剑也没什么信息,实在不成,不如我们早点去青龙大陆也可以。”欧阳涛开口道。
“你不管你徒弟了。”云煌一脸无语的表情:“你徒弟的药浴至少一个月,现在正紧要关头那。”
(⊙o⊙)…欧阳涛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差点忘记自己的徒弟了,只好道:“要不是嫂子说,我还真差点忘记这事情了。”
云煌无语的看着欧阳涛:“我突然觉得,做你的徒弟还是很可怜的。”
欧阳涛哈哈笑了起来:“没关系,这不是有老大和嫂子你们在吗,会提醒我的。”
大概是因为已经是仙人,所以他们这一行人基本上日常人都见不到他们。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认识他们的人并不多。
在剑宗,他们过了几天,就打算去青龙大陆走走,不过没想到,正准备走呢,这七杀仙君却来了玄武大陆。
“看来这七杀仙君是有了什么线索了。”云煌似笑非笑。
郑琛易嗯了一声:“基本上已经锁定了几个人,看他们的样子应该跟伪神脱不开关系。”
“也就是说,在这个神兽大陆中,伪神已经渗入了不少的人了。”云煌道。
郑琛易沉吟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差不多是如此。”
云煌一听这话,看了看郑琛易:“你已经摸清楚了?”
“也不是摸清楚了,只是七杀仙君这一条路上的,基本上摸清楚了。”郑琛易的神识跟着七杀仙君,自然知道七杀仙君遇上了什么人呢。
“算起来这能飞升的人,也是一个能力不小的人,怎么就会这么笨呢,被伪神给戏弄了居然还不知道。”
云煌表示不是很理解这一点。
“智商问题。”郑琛易非常犀利的开口。
七杀仙君通过各方求证来到了剑宗。
他能够就近感受到自己的血脉后裔是在剑宗中,因此直接进入了剑宗:“叫你们主事的人出来。”
七杀仙君的仙压似乎要碾压整个剑宗,欧阳涛见状,一挥手,直接将七杀仙君的仙压打了回去。
七杀仙君一直认为自己是仙君来了这里,想来必然是高高在上的,就算在仙界,地仙不算什么,可是在这里,他绝对是强者。
但是没想到,这剑宗中竟然还有人能够将自己的仙压挡回来。
“什么人?”七杀仙君问道。
欧阳涛出现在七杀仙君面前:“七杀仙君,来了剑宗,你若是要做客人,那就按照规矩来,若是以想要当仇人,那么就划下道来。”
欧阳涛一脸平和的样子让七杀仙君不敢贸然上前。
七杀仙君打量欧阳涛:“你是仙者。”这是肯定的。
欧阳涛脸上则带着微笑:“七杀仙君好眼光。”
好眼光?这算什么好眼光,你都知道了我的身份了,你竟然跟我说好眼光?
七杀仙君觉得面前这个人似乎在埋汰他一般。
欧阳涛看着七杀仙君道:“仙君此来,想来是来游玩的,正好,本仙也难得回家一趟,就做个地主,带着仙君好好游玩一番。”
“游玩,我可没时间游玩。”七杀仙君微微皱眉:“你也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你既然知道我的来历,明显也知道我来这里必然是有目的的。”
“有什么目的都不重要,在这里,我是地主,仙君是客人,自然是要做好招待的工作了。”
欧阳涛的意思很明显,你就算要找人大家,也只能找他,别找剑宗这里其他的弟子,你是仙君,也顾着一点自己的面子,别落的一个以大欺小,持强凌弱的罪名。
七杀仙君听了,眼睛微微一眯,明显的,他就知道面前的人应该知道他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