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竟然给所有战士免费诊治,只要付药费就可以了,中医药费如今可都不贵的,这样几乎每个人都能看的病。
最重要的,这些福利还不光是给战士的,还给了直系战属的,而且这些战属还包括退伍战士的家属,和已经牺牲的烈属。
光想到这里,战团那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云老最后开口了:“将她的功劳记录下来就好了,她是郑琛易的妻子,其实她需要的东西,我们都未必能给她送去,但是她的人情我们记住了,以后,她若是有什么困难,大家都要记得帮忙就好。”
难得云老都这么感性的说了一句,其他战士更是如此了,他们心中暗暗记住了周云煌。
因为周云煌的一时决定,渐渐地,很多战士来带着战部开出来的证明来求医了。
周云煌索性就给校长打电话,将王凤侠,刘傅栋,翟英和郭潇都叫了过来,提前开始带研究生。
因为周云煌的举动,原本以为前期会没有病人的一剪芳华,每天都会来不少的病人,基本上都是战属。
不过因为这里的环境都很好,加上大家都是知道各自的情况的,也知道周云煌会一个一个医治,所以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争吵的事情。
“老伯,张开嘴,我看看你的舌苔。”周云煌给一个战属道。
老人家张开嘴,周云煌看了舌苔后,对一旁的四个研究生道:“你们中除了凤侠,其他都是学西医,西医看病,很多医生会直接开个化验单,或者什么B超ct单什么的,等到检查后再给开药,这样的举动是本末倒置的。”
周云煌继续道:“病人是因为不舒服,才会来看病,作为医生,我们更重要的是要学会给病人诊断,然后为了进一步确定病况,才出去开化验单或者其他检查单。
你们要记住不管如何检查化验,这些工具手续都是辅助手法,医生本身看诊才是最重要的手段。”
周云煌指着老伯的舌苔道:“老伯舌苔很干净,其实这并不是好现象,舌苔太过干净,反而说明他有病,而且内虚的很,想来老伯年轻时候,应该吃过很多苦,如今陈伤很多。”
“对的,对的。”一旁的一个农民打扮的人道:
“我爹年轻时候,就一直在地里劳动,后来有一次,发生了地震,为了救几个孩子,硬生生撑住了掉下来的石块。
后来虽然得救了,但是每次季节变的时候,我爹的就会各种疼痛,这次,我是弟弟给我们打电话过来,然后开了证明给我们,我们才来这里看病的。”
周云煌含笑点头:“嗯,我知道了,老伯因为年轻时候留下的陈伤,所以如今年纪老了,就会发作,我先给老伯药灸。
利用药灸,将体内的陈伤的伤气给逼出来,然后再给他敷上膏药,老伯脾胃不好,我不开什么内服的药。
等一周后,看看恢复情况,到时候我给老伯多开店外敷的膏药,只要回去按时换着敷药就好了。”
“好的,谢谢小神医。”农民眼中是感激。
“只是这一周,你们有地方住吗?”周云煌随口问道。
“有的,有的,知道我们来您这里看病,战部那边做了安排,给我们安排了招待所,每天只要付一块钱的住宿费就可以了,所以一周不怕,再长时间都不怕。”农民认真道。
“那就好。”周云煌含笑点头:“那我先给老伯做药灸,你扶老伯趴躺在一旁病床上,脱了上衣,我准备一下。”
“好的。”农民忙点头,扶着自己的父亲去一旁病床上准备。
周云煌则现场开始将各种药捣碎,然后卷起来:“凤侠,以后这种卷药你也要学起来,一会有空余的时候,从卷艾绒开始。”
“好的。”王凤侠点头道。
“老师,我们能学吗?”翟英问道。
“可以学,不过你们确定要学吗,你们是西医,西医的话,一般我会教你们外部判断以及内部判断,当然也会有中医一些知识在里面。”周云煌回答。
“学。”刘傅栋翟英和郭潇异口同声道。
刘傅栋道:“我们虽然是西医,但是老师说的,给病人看病要确认病人的情况后再去开检验化验单,我很赞同这个说法,如何确定病人的情况,这一点,其实中医上更有经验,因此跟着老师学没有一点问题。”
听了刘傅栋的话,周云煌点了点头:“既然你们都想学习,那你们一会就一起卷艾绒。”
“好的。”四人齐声道。
一旁周云煌又开始传授:“人体的经脉和穴位都很复杂,做药灸前要确认病人到底是否需要药灸,一般病人陈伤方面治疗,只要不是做手术的,那么灸术是非常好的,透过皮肤渗透,将伤势治疗起来。”
周云煌看是直接做药灸,而且手法奇快,说真的,所有人觉得看周云煌给人做灸术,其实就是一种享受。
周云煌继续了起来,随后老伯身上出现了一点点的淤青。
“这些淤青就是当初的陈伤。”周云煌随后开始一旁熬制膏药,然后将熬药给老伯敷上后,才将剩下的药膏打包好递给农民:
“这是一星期的量,二十四小时后换一次,每次都是洗完澡后,再敷上去就好了。记得用热水洗澡,热水可以将皮肤打开,对药性吸收比较好。”
“好的。”农民接过药,然后扶着老伯走了。
每一个病人来,周云煌都是非常认真的诊治,不过因为如今在这里医生就她一个,所以周云煌还是很忙碌的。
周云煌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早点早中医了,就在这么想的时候,黑老来了。
“黑老!”在家里看到黑老,周云煌也有点诧异。
因为当初郑家整治的事情,黑老一直在云省,没回来,想不到如今竟然回来了。
“丫头,听说你现在开了一个药店?”黑老明显已经知道了周云煌就是小神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