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的心思转到智能机器人身上,这是当今实用科技的前沿,但真正的智能机器人真的很难,因为涉及到知识方面太多,材料学,信息学,机械学,能源,控制,仿生、微电子等诸多方面,特别是其智能控制,可以说这是机器人最大难题。
对于柳致知来说,智能控制反而有一种现成解决方法,修行界也有类似机器人的傀儡之学,可异柳致知并不懂,但柳致知却知道这些傀儡,除了一些简单傀儡,有一种高智能傀儡,用的手段有些残忍,就是将一种生物的信息精神体困在其中,也就是通常所说阴魂之类,让这种信息体成为傀儡控制中心。
柳致知虽不想用这种方法,但他有一种变通方法,其根源也是他的乌眚幡,他的幡中本来收有阴魂,但有一次却无意之中将一个恶人的神魂彻底炼化成一种特殊的能量,能形成乌眚丝,但柳致知发现,这种能量似乎有智能,柳致知一直想找机会做个实验,看看这种特殊形式的能量是否真的有智能。
柳致知想到便着手准备,他最初修行目的也是为了探索,到现在为止,这个目标并未有所动摇,在制作机器人方面,他知识缺陷很多,虽然他对现代科学很了解,但大多数是集中在纯理论方面,实践方面却显得不足,对于机械加工,他自己在苗疆的道庐之中有自己的车床之类,现在首先解决的是编程,虽然在大学中也尝过c语言的编程,那更多是一种在解数学题目,实际编程他并没有实践过,还有线路板的制作等等。
柳致知查了一些资料,决定还是从c语言和汇编入手,虽然机器编程语言很多,如val、vhdl、ada、prolog等等,但柳致知一是对c语言比较熟悉,二来c使用比较广泛,在许多地方也可代替汇编,柳致知做机器人,可能更多会从底层做起,许多材料将自己炼制,说白了,他做的是那种修行界的傀儡,而不是工业机器人。
柳致知上专业书店搬回来一摞书,不仅有计算机方面,还有其他方面,如电子方面的,还买了一整套工具,如烙铁之类。
如果不是因为突发一件事情,柳致知接下来的日子可能像宅男一样,除了定时的修行,其他时间是看书学习,在计算机上编写一些模拟程序。
这件事与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有关,柳致德在北方沿海城市冿城上大学,本来明年就会毕业,他却接着读研究生,甚至准备去国外读工商管理硕士,也就是人们常说的mba,毕竟柳家产业也需有人接管,柳致知在家人眼中已自己创业,家产虽有他一份,显然不会接手家中产业,柳致颜是女孩,也非未来家族产业执掌人,剩下的一个就是柳致德,他读的也是管理方面专业,而且从小就不太服气柳致知,主要是爷爷喜欢柳致知,后来上大学时,不肯在申城上,便去了津城。
在一次暑期和几个同学的秦岭探险中,却遇到险情,幸亏柳致知的朋友肖寒住在秦岭,当时戴秉诚也在那里,才将他救出,在那一次却见识了柳致知的能力,回到申城后,柳致知将他带到了武魂俱乐部习武,也算给他一点防身之能,学习八极拳。
学武本是好事,这次却是由此引发,学武之人,特别是刚学武不久之人,往往血气方刚,因自身习武,解决问题时往往不自觉以武力解决,人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大多数情况并不是理智的考虑问题,往往不自觉用自己的优势去解决问题,而不是认真考虑后果。
柳致德一个同班好友,因为与别人为小事口角,结果吃了亏,柳致德便为他出气,打了一架,这事本不是大事,也未将人怎么样,对方也不过是皮外伤,在学校来说,最多依校规处罚,并非大事,但后来发展双方不断约斗,双方也未捅到学校,都是私下解决,原来的恩怨倒也忘记,倒有些以武会友的架势。
津城以南是着名武术之乡沧州,历代名家辈出。柳致德一手八极拳可以说也是得行家指点,又加上当日受柳致知刺激,平时也颇下功夫,虽未入明劲层次,却也有可观之处,经过数次实战,渐渐有了一些小名声,麻烦就麻烦在这些名声。
柳致德不是柳致知,柳致知走到现在,心性上几经转折,加上自修行以来,广习经典,平时三省己身,才算稳定住心性,性命双修,不至于在这个方面走偏,柳致德却不同,他还未入社会,家境又好,加上现在又有一身不错的功夫,便有点飘飘然。
由于名声在外,时常也有些人以朋友之名来找他,他不自觉地江湖义气大生,受人蛊惑,终于吃了一次亏,居然被一个女子放倒,此女却出身沧州,习练的是一种相对冷门的拳术花拳,创自清代江南大侠甘凤池,是从少林拳中发展出一种拳法,并不是花拳绣腿的花拳,而是化的意义。
对方因为他是一名大学生,倒没有下重手,本来事情到此为止,不料又生波澜,柳致德已败,而请他出手之人却在背后下手,请他人对此女用邪术暗算,致使此女陷入昏迷之中,此女家人在未找到下手之人的情况下,将柳致德拘了起来,柳致德打电话简单说明情况,柳传义本想立刻北上,准备花重金请医生为此女医治,正好柳致颜听到这个消息,便打电话给柳致知,柳致知安抚了父母,决定去跑一趟。
柳致颜一听,便也要去一趟,说替父母去教训一下弟弟,也好给人家赔礼道歉,柳传义也赞成,毕竟事情与自己儿子有关,好像自己儿子做得不对,赔礼是应该的。
柳致知和柳致颜两人乘飞机到津城,沧州有飞机场,那可是纯军用机场,除非柳致知走特殊关系,显然柳致知不愿这样做,反正柳致德一时也不会有什么事。
两人又从津城乘车赶到沧州,那扣押柳致德的那家姓张,并不在市内,而是在农村之中,两人又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到张家庄。
一进张家庄,可以看出这里练武成风,这些年生活也好了,大多数人家都是二层楼房,前面是一个院子,还有西厢房,在院内和院外,有不少平整之处,有石担之类的打熬力气的器械,柳致知他们到时,已是下午,问了一下,很快找到那家。
这张姓张,实际上整个村子大多数人家都姓张,柳致知问路之时,已有人通知此户,柳致知两人来到门口时,此家已有人出门相迎,其中一个却是四十大几的中年人,柳致知一抱拳:“请问可是张典全老师傅的家?”
“不错,我就是张典全,你们可是柳致德的家人?”张典全口气有点不太好。
“见过张师傅,我是柳致德的哥哥柳致知,这是我妹妹柳致颜,舍弟年轻气盛,误交匪人,酿成错事,特地来此向张师傅道歉,不知令千金怎样,能不能让我见一下令千金?”柳致知礼数上并无不亏损,先不问柳致德,而问对方受伤之人。
张典全脸色稍和,说:“迤逦还在昏迷之中,医生看不出什么问题,请教了几个大仙,也束手无策,现在靠点滴保住命。”受伤者名叫张迤逦,张典全说着,往里请两人,随同他出来还有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也有敌意看着柳致知两人。
进入房中,炕上躺着一名年轻的女子,生得英俊,有一种硬朗之气,可能与长期习武有关,柳致知眼光一落在她身上,脸立刻沉了下来。
“哥,怎么样?”柳致颜问到。
柳致知冷冷开口,语气中居然有一丝怒气:“对方居然对一个世俗中人下这样的手,幸亏是我,不然还真没有什么办法,对了,张师傅,你以前与什么人有过血海深仇?”
张典全听柳致知的话,好像女儿有救,心中也是一松,听柳致知一问,口气明显热情得多了:“没有啊,如果说有,就是我姑娘性子刚强,在外面得罪什么人。”
“逦姐为人豪爽,虽得罪过一些人,也无什么深仇大恨。”旁边那位年轻女子说到。她见柳致知望着自己,脸上一红,说:“我是逦姐的表妹,与她一样,也在津城读书。”
“张师傅,能不能将我弟弟叫来,我问一下情况?”柳致知对张典全说到。
“宗禄,你将柳先生的弟弟放出来吧。”张典全说到。
不一会,柳致德被带来了,从他身上可以看出,并没有受什么虐待,一见柳致知和柳致颜,他小心地叫了声:“哥,姐,你们来了。”眼光之中,有点躲闪。
“弟弟,是什么请你与张小姐动手,他们是什么来头?”柳致知问到。
“哥,我也不太清楚,其中一人我知道,是李锋,上次在秦岭时与我们一起的李锋。”柳致德说到。
“弟弟,你真是糊涂,连对方来历都不清楚,就出手,早知道就不让哥允许你习武。”柳致颜也有点恨铁不成钢。
“致颜,算了,致德他是少年得志,忘了本分,这些话以后再说,先将张小姐救醒再说。”柳致知止住了柳致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