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来,柳致知很舒心,参加了一次书法聚会,那是钱文之的生日,只是一个小生日,是他的一些弟子和家人聚会,并未邀请多少人,而柳致知却被邀请其中,柳致知带了一方紫金砚为贺。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进入了十一月份,天气渐冷,柳致知是两边跑跑,有时在申城,有时在苗疆阿梨那边,并没有什么烦心的事,但平静一段时间后,总会有事要发生。
柳致知不知道的是,何恽这段时间来,却在习武,他参加了一个武术俱乐部,跟随一位教练学习武术,他练习是少林拳,天下武功出少林,这句话许多人都知道,不过这位教练水平却不怎么的,甚至还没有到明劲,何恽短短二个月,却已是青出于蓝,他现在身体素质远比一般人强,拳术上手非常快,甚至他动了一点心思,是不是到假期去一趟少林寺,好好学习一番。
何恽晚上忙着习拳,很少在市区中转悠,柳致知也好,旋淡如也好,这段时间也未遇到何恽。
又是一个周末,柳致知有些静极思动,和何嫂说了一下,便独自一人来到了兰笋山森林公园的月湖畔,兰笋山他自上次夜里来过一次,因涉及到华守义的凶灵蝙蝠之事,柳致知对此处一直印象并不太佳,并不是说此处风光差,对于一个人口在数千万的大城市,此处是少有几个可以领略自然气息的地方。
柳致知并未爬山,兰笋山虽有众峰,但海拔不高,最高峰不超过百米,柳致知这几年来行走名山大川,山势奇雄者远超过兰笋山,他坐在月湖边的草地上,今天是周末,来此的人很多,大多数是几个人。也有不少成双结对,像柳致知这样独自一人,倒是少见。
柳致知人很英俊,又是修行人,自然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虽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不自觉在其他人眼中,他身边形成一种说不出来的宁静的区域,让都市中躁动的人心不自觉平静下来,倒有不少年青女子目光往柳致知那边瞟。
“帅哥。能不能给我们姐妹拍一下照片?”终于有人搭讪,这是两个靓女,二十出头,洋溢着一种青春活力,一个头发略加烫染。带点黄,妆不重,但肤质略有些暗,显然晚上睡得比较晚;另一个留着长发,一双眼睛很大很有神,皮肤也较好,但人有点害羞。
“两位美女,乐意效劳。”柳致知站起身,接过那黄发女子手中数码相机。给两人拍了几张照片,两人在相机上翻看照片。
“帅哥,你一个人,多谢你帮忙,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的姓名?”那黄发女子问到。
“能为美女效劳。是我柳致知的荣幸,能否得知两位美女的芳名?”柳致知顺口问到,对方显然有搭讪的意思,柳致知并不反感。这也是人的常情。
“蒋文蓉,她叫陆虹。你一个人来的吗,不如给我们姐妹做个向导。”那个黄发女子,也就是蒋文蓉征求柳致知的意见。
柳致知刚要回答,不经意间头一扭,看到了几个人,便微笑着说:“我本来是一个人,不过现在不是了。”柳致知话中意思两女有些误解,蒋文蓉倒是豪放,而陆虹脸上不觉冒起红晕。
“哥,你怎么也在这里?”说话的柳致颜,柳致知刚才不经意间看到她和钟铭,还有一个灯泡,是一个女子,人长得高挑,很清秀。
“大哥,你好。”钟铭想不到在这里遇到柳致知。
“你们好,周末没事,出来走走。”柳致知说到:“你和钟铭也来这里玩,这位美女是?”
“哥,这是我的单位中闺蜜安晓云,晓云,这是我哥柳致知。”柳致颜介绍到,好奇打量着蒋文蓉两女:“哥,这两位美女是?”
柳致知将两人介绍给大家,相互认识之后,几人坐了下来,其中三女不时眼光瞟向柳致知,柳致知当然感觉到,并未放在心上,言语之间也未受三女影响,倒显得落落大方。
柳致颜见闺蜜眼光不时偷看柳致知,心中明白,对安晓云来说,柳致知人英俊,又是柳总的儿子,就这两样已足够吸引人了。柳致颜一见,悄悄附耳说到:“不许打我哥的主意,他是有女友的人,我嫂子可不是一般人。”
听到这话,安晓云神色有些黯然,也低声对柳致颜说:“你哥这么优秀,你嫂子是什么人?”
她们之间虽是咬耳说话,如何瞒得了柳致知,不过柳致知只当没有听见,他有一个阿梨,已是心满意足。
柳致知这边两男四女,在湖边虽然吸引人目光,却也不算太突出,几人正在说笑,一个东西陡然飞了过来,柳致知头也没有回,随手往脑后一夹,将飞来东西夹住,这是一个网球
其他人的目光聚了过来,柳致知也回头观看,是哪一个玩网球,让球飞了过来,这种事情很正常,柳致知准备将球还给原来的主人。
就在这时,一个暴躁的声音响了起来:“哎哟,是哪一个瘪三不长眼睛,用东西砸我。”
原来,二个小孩在草地上追逐着将网球砸来砸去的玩耍,一不小心,球飞向三男二女的一伙年青人,其中一人下意识地一挥手,将球打飞,飞向了柳致知脑后,让柳致知顺手接住,这本是小事,但此人显然脾气不太好,便大声骂了出来。
那两个小孩见闯祸了,立刻跑到大人的身后,一位三十左右的孩子父亲出来道歉:“对不起,没有伤到吧?”
“怎么没有伤到,手如青了,走,到医院中去拍片子!”那人得理不饶人,已有讹诈的意思在里面。
本来是一件很小的事,听对方如此一说,孩子的父亲也愣住。
蒋文蓉看不下去,开口说到:“小小网球碰了一下,小孩子有多大的力气,人家家长已向你道歉了,做人不要过分。”
话一出口,那人目光转向蒋文蓉,盯着她看了一会,看得蒋文蓉有些发毛,柳致知见这个情景,开口说到:“一个大男人,何别为此事计较。”
“你算哪根葱,看你小白脸的样子,想在女人面前出风头,好吃软饭。”那人目光又转向柳致知,口气中完全是一付找事的样子,柳致知冷冷看了他一眼,现在不少人越来越浮躁,一言不合,就恶语相向,显示他们很了不起。
“按你的逻辑,你将球打到我这边,我该怎样与你算账?”柳致知将网球在手上抛了抛,声音却很平淡,你不想讲理,就按不讲理的方法来。
“你皮痒,想找揍!”那人直接向柳致知走了过来。
柳致知看他走过来的步伐动作,看出此人练过两年,应该练的是外家一路,从他身上肌肉之类来看,应该不是传统国术类,而是现在搏击,不免有些横,习武之人,往往脾气暴躁,这是习武之人血气旺盛,遇事往往喜欢拳头解决,如果平时没有强化武德教育,很容易生出是非。
此人柳致知并看不上眼,不等柳致知站起来,钟铭站了起来,他也看出对方练过两手,经过上次教训,他这一阶段也下了不少功夫,觉得自己有不小进步,柳致知毕竟是他女友的哥哥,在女友面前,该表现的时候,就得表现。
“想打架?你以为我们怕你。”钟铭不客气地说到。
“想不到又冒出一个人,又是一个吃软饭想充英雄的家伙,让大爷来教训你一下。”此人说到。
他的同伙不仅没有阻拦,反而是火上添油:“赵哥,让他们看看你在擂台上的威风。”
柳致知见此,不由摇头。钟铭脚步沉稳,气势内敛,拦在赵哥面前,周围的人一见,不少人不仅没有躲,反而围了过来,个个脸上露出一种期待的兴奋,柳致知依然坐在地上,心中正在感慨,一个童声弱弱地响了起来:“叔叔,能不能将球还给果果。”
柳致知一见是那个之前玩球的两个小孩中的一个,便微笑说:“你叫果果,球给你,不要怕。”
“我大名叫唐果,爸爸叫我果果,叔叔,那个大人为什么这么凶?”唐果问到,柳致知一听,脸上不由露出笑意,唐果的父母太有才,居然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见唐果很不解,便说到:“不是所有大人都凶,你爸爸妈妈凶不凶,大人之中,有些小时候不学好,大了就成为坏人,所以很凶,果果可不要学他们。”
“谢谢叔叔,果果知道了。”唐果声音也大了起来,说完之后,便跑了回去,倒让旁边几个女的眼中似乎冒出了小星星。
柳致颜说:“哥,果果好可爱,以后我要有小孩,也要像他一样。”
“不害羞,还没有结婚,就想到小孩。”安晓云和柳致颜打趣,几个人嘻嘻哈哈,反而让紧张气氛有些松驰,柳致知却从柳致颜眼中看出她的一丝紧张,钟铭毕竟与对方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