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自己的明显是当地一些地痞流氓之类,柳致知在此处是外人,与本地人关系不大,不出意外,应该是司马向所为,当然,这些人对柳致知来说,根本看不上眼,只要对方不来惹自己,他也当看不见。
又一天下来,柳致知决定明天去那家集一趟,将一些事处理结束,离开这里,返回申城,柳致知向一个小镇而去,这两三天来,柳致知基本上是以那家集为中心,在方圆几十里内,经过大量求证,那齐家总的口碑很好,虽然也有一些缺点,但人不是圣贤。
此处靠近紧挨太行山,人口不如江浙一带密集,不过村庄都比较大,走好远才能看到一个村子,柳致知到了镇上,镇上正规旅馆就一家,还有一两家类似家庭旅社,此处也不是什么旅游圣地,平时人并不多,一条公路穿镇而过。
柳致知在旅馆中要了一间房,然后出去吃饭,在一家看起来干净的小饭店要了一瓶啤酒,点了两个当地特色菜,独自一人喝了起来。
正吃着,进来四个流里流气的人,在另一张桌子吆喝,服务员赶紧给他们上酒上菜,看来是当地小流氓之类,柳致知对他们不会放在心上,也没有那种正义感,去教训或教育他们,要不是他们不时偷偷留意柳致知,柳致知都不会注意他们。
看来,他们也是受人指使,柳致知装着不知道,想看看对方有什么花招。
对方在闹酒。有些客人已经皱眉,匆匆吃完,结账走人,服务员虽没有赶他们,不经意间,脸上的表情流露出厌嫌。
又从门口进来三人,服务员忙上去打招呼:“刘队长。怎么来小店,请到楼上包间。”
“我就不能来,不用特殊。就在楼下吃,上几瓶啤酒,炒几个拿手的菜。”刘队长说到。服务员应了一声,一个服务员将三人引到一张干净的桌子处,三人坐下。
柳致知看了三人一眼,这三人虽然穿着便衣,显然是警察,应该是当地派出所的,特别是那个刘队长,以前肯定经过训练,有一种军人的风范,要在从前。柳致知并不会太在意,现在的他,好像对一切自然有了灵通,这实际上是柳致知道行上升,见事物不自觉观察到很深程度。所谓知微见着。
三人一坐下,先不经意望了柳致知一眼,柳致知感觉到他们好像不留意,实际上对自己很关心,心中一个想法浮现,这三人恐怕是针对自己来的。自己并无违法之事,对方也未有自己把柄,他们会怎么行事,查身份证?
柳致知正在猜想,眼角余光见三人又望了那四个流氓一眼,那四个流氓也回望了一眼,微微点头,柳致知明白了,他们做的隐秘,不过柳致知却非普通人,一般情况下,地痞流氓怕见警察,更不会出现这种眉来眼去的事,这说明双方已勾结在一起。
柳致知不用细想,就能明白一种方法,等会先由这四个流氓对自己生事,自己如果出手,警察亮出证件,堂而皇之将自己带到派出所,一到那里面,他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自己如果不出手,他们也会以调查取证录口供之类名义将自己带回派出所。
柳致知既然明白这一点,当然不会在这里等着别人设圈套给自己钻,反正自己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本来自己还想再来一瓶啤酒,现在没有必要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到吧台:“老板,结账。”
柳致知这一着,让那两方人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柳致知已结完账,开始向门口走去。
“站住!”一个小流氓站了起来,喊到。
柳致知睬都没有睬他,直接向门外走去,这个小流氓急了,追了过来,柳致知心中冷笑了一声,回头望了他一眼,并没有留下脚步,转眼出了门。
那个小流氓眼睛与柳致知一对望,顿时身体一僵,猛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一股骚味从身上传出,裆部的裤子立刻湿了,好像见到极其可怕的事。
柳致知那一眼,却体现出一种凶厉的杀气,一种聚生灵残暴的精神意志轰入他的精神之中,柳致知无意中得到的几种传承,有两种完全是邪道,降头也好、阿修罗魔道也好,残暴术法手段不少,柳致知虽没有修行,不妨碍他借用一些气势,可怜的这个小流氓,平时虽是小地痞,却如何经历过这样幻像杀气,当时小便失禁。
那三个警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也不由得面面相觑,同时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寒意。
柳致知出了门,对方居然指使警察行陷害之事,就让他再蹦跶几日,反正已是一个死人。柳致知并没有立刻回旅馆,对方这一手未成,会不会再出其他手段,自己虽然不畏,但也是麻烦,在这个镇上,派出所警察可以算是唯一暴力权力机构,自己回旅社,半夜来个查房,收了自己身份证,虽不怕他们,但也是很麻烦,与其被动,不如主动出击,找些事给他们做做。
想到此,柳致知问了一下路人,问清楚派出所的地点,顺着街道,溜达到派出所门前,派出所已下班,还有些民警在执班,柳致知看似随意散步,愣没有人注意到他,柳致知已进入派出所,传达室执班的门卫根本没有留意一个大活人进去,甚至连监控都不能捕捉到他的身影,柳致知完全是在游离在视频监控边缘,而有些摄像头上却因风卷起塑料袋挡住,风一停,一切又恢复正常。
柳致知却已在派出所楼中一个角落处,根本没有一个人知道有人进来。
“刚才所长吩咐去将一个外地人找个理由抓进来,让他吃些苦头,不知刘队三人怎么样了?”柳致知听到值班室中传出声音。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得罪了什么人?”
“听说姓柳,叫什么呢~对了,叫柳致知,应该得罪了县长的外甥。”
“是那个司马向,唉!怎么得罪这个人,我们不过是小角色,算了不想这件事。”
柳致知听到这里,本来他想在派出所中搞点事,比如撬个保险柜,或者找些档案材料,到楼顶来个天女散花,将警察注意力集中在这里,让他们无睱去管自己。
现在一听,有了更好的主意,刚才进楼时,他看到墙上警员公告表,所长叫卜众群,柳致知决定到卜所长家中走一趟,看他是个什么样的官员,搞些事,给这些警察找些事。
柳致知又神不知鬼不觉出了派出所,在派出所边上一个小店中向老板打听了一下卜众群的住址,老板倒没有多想,笑着说:“小兄弟,是不是去送礼,要不要在我这里买些礼品。”
“是送礼,不过礼品已买好,在那头的车子里。以后有机会再来老板这里买。”柳致知随手一指,那边倒真的停了几辆车,不过并不是柳致知的。
老板看了一眼车子,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将卜众群的家庭住址告诉了柳致知,柳致知谢过,然后,又望了老板一眼,老板一抬头,不觉微微一怔,柳致知已转身而去,老板没有感到异常,刚才好像有人来过,不对,没人来,自己在店中一天,也有些累了,精神不太好,还是关门回家睡觉。
卜众群的家并不在镇上,而是在镇边,柳致知很快就找到,卜众群刚吃过晚饭,难得今天晚上没有饭局,还是家中舒服,卜众群用手抚摸自己的肚腩,舒服往真皮沙发上一仰,脑中开始盘算自己是不是想办法升一级。
卜众群陡然听到楼上卧室之中有声音,好像花瓶碎了,他的房子是一个小别墅,主体是三层楼的楼房,房间之中应该是地毯,怎么听到花瓶碎的声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正在想着,耳中听到一声尖叫,他吓得一激灵,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急忙蹿上楼,进入自己的卧室,老婆也在,但眼前一幕差点没让他晕过去。
卧室之中,如同战场一样,床已散架,收入衣柜中的羽绒被已成布条,羽绒满屋皆是,这还不是主要的,床头那个保险柜的柜门大开,不是被人知道密码,而是不知被什么东西硬切开,保险柜门半边搭拉下来,里面的现金和金银首饰珠宝之类全部不见。
卜众群目光呆滞,不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柳致知潜入卜众群别墅之中,凭他身手普通人根本无法察觉,剑光一闪,如切泥一样切开保险柜,里面现金金银珠宝首饰,柳致知估计不下数百万,一个派出所所长,工资能有多少,加上这幢别墅,不用想,肯定有问题,柳致知当然不客气,全部卷走。
临走之前,随手一挥,花瓶陡然飞起,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响,柳致知身影一幻,已从房间中消失。
柳致知要的就是引起注意,柳致知做完这一切,又顺着街道慢慢溜达回旅社,现在应该没有什么人打扰自己的,事实也如他所想,派出所所有人,包括已下班警察都到了卜众群的家中,一个个义愤填膺,这个贼胆也太大了,居然偷到派出所所长家中,完全是红果果的打脸。
而柳致知却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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