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柳致知皱眉,阿梨当日受袭,就有降头师在其内,其功行在柳致知等人看来不值一提,不过阴毒诡异,令人难以提防,阿梨当日也提过,与巫蛊之术同源,据说是苗疆巫蛊之术传入东南亚与当地巫术混合而成。
“不错!那个华人想建一座别墅,高价请赖家去看一下风水,结果惹上降头师,对方真是不讲理,最后总算压住对方,也不能将对方怎样,强龙不压地头蛇!”赖继学说到。
赖继学说的不错,对方毕竟是土着,除非全将他们杀光,不然赖家不可能永远呆在马来。
“对付降头师有什么比较好的方法?”柳致知问到。
“降头术虽然诡异,但毕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之术,注意就行了,柳老弟已入抱丹,对危险自然能觉察到,降头术那些手段对付不了你。对一般修士来说,最好是替身傀儡之术。”赖继学说到。
宋琦和柳致知点头,赖继学接着说:“我们这次去吃亏就在这一点,幸亏我临阵突破,身化灵枢,护住别墅,以山川之威,镇压住对方,才得以善了。”
赖继学接着讲解了身为灵枢的体会,自己是如何做到,讲得很详细,倒没有任何隐瞒,能讲解出来的都讲了出来。看来是将两人作为真正的朋友。
两人认真听着,三人修行的路都不同,别人经验却是很好的借鉴。
赖继学说完之后,两人陷入沉思,宋琦说到:“身化灵枢,在符道之中,相当于符道小成,所画皆有符意,不知柳老弟所修之中,相当于什么境界?”
“明内外景为一体,内景化入外景之中,摄取外物精华,不采而采,丹道之中,过了小药关!”柳致知说到。
“今天大家聚会,本为迎接赖老弟,想不到赖老弟突破,也算一喜!柳老弟学艺有成,也当祝贺!”宋琦说到。
“柳老弟,你能制造风水法器,不知对真正的法器可有心得?”赖继学问到。
“当然,自上次洗练水晶物性,基本上可算掌握了法器炼制,不过自己见识不足,炼不出好法器。倒是近日因扬州的感悟,炼出一阵,自认为还有些成就,让两位道兄评判一下。”柳致知说到。
“柳老弟炼出了什么阵法?”宋琦来了兴趣,他主攻奇门阵法,柳致知许多《易经》方面的疑问都向他请教。
柳致知手中空中点画,说出自己依金字塔形在各个部位的布置,自己称之为聚灵阵,实际上是聚合宇宙信息能量转化来助自己修行。
“想不到可以这样做,我早就听说过金字塔有特殊妙用,这是一种结构聚能,柳老弟居然从这个角度出发,构建了一种立体阵法,可以算是一种创造发明,不论在何处,依此可以建造一个小小的福地。柳老弟,我向你订一套,价钱你来定!”宋琦说到。
“我也定一套!”赖继学说到。
“那我就不客气,反正宋兄和赖兄是大富翁,一套十万!”柳致知笑到。
“太便宜了,虽然材料便宜,但也不能贱卖,我来定个价,五十万,如果传出去,一套卖个百万很简单!”赖继学说到。
柳致知还要推辞,两人干脆直接打电话让会计转账,柳致知的账号他们知道,以前也转过账。
柳致知回到家中,花了十天时间,做好两套聚灵阵给两人送去。柳致知甚至有一种想法,自己是不是专做这个生意,很快让柳致知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毕竟以修行为主。
接下来的日子,柳致知一边养剑,那口秋鸿剑与柳致知间联系一天天紧密,现在柳致知心念一动,剑甚至能自动出鞘,柳致知感觉到剑渐渐好像成为自己的一肢,柳致知准备再过几个月,让胸中那口剑气与之相合,炼成飞剑。
另一件事,就是将当日赖继学送给他的那颗天珠原坯炼成一件法器,这是一件飞行法器,柳致知先剥去外层的石皮,然后依其天然之形雕成了解一朵莲花,这是一朵半透明带有黑色纹理的莲花。
柳致知在感应物性时,发现自己置身于黑暗的星空,无数宇宙射线轰击而过,时有大的陨星从远处掠过,每当靠近大星体时,空间总是出现弯曲,在不突破空间情况下,两点之间光线走的距离最近,经过太阳附近时,空间的浪潮那种玄妙让柳致知隐隐有悟,空间的确不是平坦的,如果加以应用,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天珠在宇宙星空中游荡,不知多少亿年,时刻都处于一种高速运动之中,也遭遇过不知多少不知名的小天体,在有参照情况下,那种瞬间速度超过地球上任何人造飞行器,大多数时候,并没有参照,孤独徜徉在无尽的空间,在遥远星系对照上,好像静止在漆黑的空间,那一种明明是动,却体现出极静,这种强烈的对比,加深柳致知对动静本质的理解,现在科学上认为没有静止之处,都处于相对运动之中,如果没有参照,自己都无法判断自己是静止还是运动之中。
天珠莲炼制好后,给柳致知一个惊喜,柳致知出了申城,在无人之处试了一下,比御风而行快了许多,而且很省力,比柳致知御使尖苗刀完全是两回事,虽未能突破声速,也达到了高亚音速,一千公里,也不过一小时左右就能达到,赶得上喷气飞机。
要不是黎梨一个电话,柳致知本来准备制造子弹头,他储物袋中有一支枪,也有一些子弹,柳致知准备用之前制造泥弹的方法来做一些子弹头,换到枪弹上,看看效果如何,刚买了一只坩埚,准备用来熔化铅,泥范还未准备好,接到黎梨的一个电话。
原来,自上次黎青山出手,特殊部门的人发现黎梨可能是黎重山的孙女,这个情况终于让黎重山知道,自从他的最小的儿子二十多年前去世,他一直觉得愧对妻子和儿子,虽然他的儿女也不少,这个小儿子是他在最艰难的时候,认识一个比他小近三十岁的女子,那个女子当年也是因为出身不好,黎重山被打倒,前妻也去世,黎重山与她同病相怜,年龄相差虽大,却产生了感情,在艰难岁月中相依为伴,后来情况好一点,两人结婚,生下一女一男,最小的儿子黎昐明,是盼望黎明之意,后来平反,政治地位恢复,好日子刚开始,黎昐明却爱上一个苗女。
本来黎重山就是苗族,对方是苗女并没有影响,关键是妻子和其他人已相中另一位高官的女儿,两家在政治运动中同时被打倒,又同样被平反,算得上门当户对,作为他们这种身份的子女,许多时候婚姻不过是政治交易。
黎盼明却铁了心,甚至与家中闹翻,家中准备出面找那个苗女,让她放弃,还未找,黎盼明却出了车祸,那个苗女据说也伤心回乡,从此没了音讯。
经过这次事,将军夫人生了一场大病,甚至有些神经质,经常在梦中大叫,醒来痛哭,说是自己害了儿子的命。
前些日子,有个老部下到家中做客,那个部下有个儿子在特殊部门,听他儿子说起过黎梨的事,见到黎重山,就说出了这件事,让黎重山和他的夫人喜出望外,盼明居然有一个女儿在世,立刻派人去查,反馈来的情况让两人更是确定黎梨就应该是盼明的女儿。
两人本来准备想立刻飞往那边,倒是另外两个儿子和女儿拦住了他们,女儿黎盼天说让她这个姑姑先去,直接将黎梨母女两人带到京城。
黎盼天到了苗疆,黎梨早从柳致知那里知道自己大概的身世,对未见面的爷爷奶奶并不想见,特别是知道当年两人想拆散父母,结果导致父亲借酒销愁,甚至有些恨这两人。
黎盼天差点吃了闭门羹,让黎梨母女去京城,黎梨毫不犹豫地回绝了,结果一时就僵住了。
阿梨将情况与柳致知在电话中说了一个清楚,柳致知知道阿梨心中的苦,也知道她的旁徨,便决定去一趟苗疆。
柳致知与何嫂说了一声,自己要出趟远门。他也不开车,喊了一辆出租,将自己送出申城,下车后在无人之处,御器而起,向苗疆而去。
柳致知的天珠莲幻出一道由无数晶亮黑线和白光构成一道半透明的光华,向西南而去,柳致知是第一次御器赶路,心中也有些焦急,直接将速度催到最大,在空中拉出一条暗灰色光影,仅仅是一条光影,地面上如不留意,根本发现不了,对雷达也算有些影响,但大多数雷达波可轻松透过,如在雷达屏上,仅有极微弱的扰动,如果不是细细研究,也发现不了什么异常。
柳致知是中饭后出发,到达苗疆时,太阳已西垂而发红,天空布满了红光,看来,明天也是一个艳阳天。
柳致知落在山头上,山下是一个苗寨,就是蚂蛄寨,阿梨那两层小楼就在山腰,柳致知望着那座小楼,眼中露出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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