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还未等来特殊部门的人,却先等来了警方人员,柳致知三人与人争斗,此处一边是普济寺,一边却是普通住房,虽门都关着,但发生打斗,并出了人命,却是瞒不住,有人拔电话报警了。
警方一到,立刻紧张起来,柳致知手中还握着倭刀,凶光逼人,而程振前苗刀虽入鞘,但还握在手中,倒是赖继学空手。
警察当然紧张,这几个人不仅没有逃,还手握凶器在此等待,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罪犯,警察立刻拔枪对准三人:“你们被包围了,放下凶器,举起手来!”
三人以为来的是特殊部门,立刻愣住了,赖继学不解问到:“你们是什么部门?”
“我们是警察,接到报警,此处出现斗殴,还出了人命,人是你们杀的?放下武器,自首从宽!”一名警察叫到。
赖继学一听,知道什么地方出现了纰漏,不由苦笑地说:“这些人是日本人走狗和日本人,想杀我们,我们是自卫!”
此话一出,警察中领导更加紧张起来,此次凶案居然涉及到外国人,事情太严重了,立刻喝到:“放下凶器,不然我们就要开枪了!”
柳致知苦笑一声,将手中倭刀往地下一扔,程振前却没有将苗刀放下,苗刀是他自己的,也没有出鞘,也未杀人,应该不是凶器,所以他未放下。
他不放下,警察可紧张了,一个警察用枪指着程振前:“听到没有,说你呢!将凶器放下!老实些!”
“这不是凶器,是我买的艺术品!”程振前委屈地说。
“艺术品?!标准是凶器,还不放下,难道想拒捕!”
程振前见形势不对,只好放在地上。警察一拥而上,给三人带上手铐,然后细细查探现场,三人并未带走,还是准备现场堪察后一起带回局里。
“邢队,这两个好像是忍者?”
“怎么会有忍者,你漫画看多了!”
“不信,邢队你过来看?”
一个警官走了过去:“还真象忍者,也许是这些家伙看多了,以为打扮成忍者样子就是忍者!”
“邢队,这里还有一个有气的!”
邢队长立刻过去,但令他失望地是,那个人明显已经疯了,口中不断说:“妖怪!有妖怪!”
就在这时,有人进来:“站住,此处是案发现场,请回避!”
“你们队长呢?这是我的证件,此处我们接手,你们可以走了!”
听到这话,邢队立刻过去,接过证件,脸色立刻恭敬起来,敬了一个礼,然后喊到:“收队!”
“今天事谁也不准外泄,这是纪律,知道吗!”
“知道!收队!”邢队反而松了一口气,这个案子太大,烫手山芋交出去是一件好事。
“你们总算来了!”赖继学终于松了一口气,手一伸:“给我们解开手铐!”
来的却是五个人,而且都是便服,四男一女,柳致知本能感到一丝危险,知道这些人都不简单,警察将三人手铐打开,匆匆而去,有些虎头蛇尾,这回连警笛都没有拉。
“你是赖家那个赖继学,你家长辈说你出了一些事,你这阶段可是有名得很!”说话的是领头的中年人。
“过奖!不是我惹事,是麻烦找我!就像这次,我不过不想国内法器流落国外,小日本真不是东西,还有那个流氓头子韩建,标准的汉奸,政府一定要除奸!不好意思,几位领导,能否告诉小民你们尊姓大名?”赖继学叫屈。
“好了!不要油腔滑调,听你三叔说,你在长辈领导面前很是油滑,这几个月来,关于你的材料我看了不少,你一到申城,弄得鸡飞狗跳,虽说同行是冤家,但太打脸的事还是少做,同是玄门中人。我叫段成鑫,这是周大强、严冰、黄春生、纪东升,这两位是?。”段成鑫给三人介绍,从段成鑫一番话中,柳致知听说,赖继学来申城后看来得罪了不少人,见对方问自己姓名,柳致知和程振前报出自己的名字。
“这能怪我吗?峦头派和宗庙派相互看不顺眼,却又拿对方无可奈何,看到我年轻,两帮家伙想拿我立威,自己伸脸过来给我打,不打太对不住人!”赖继学在柳致知和程振前面前表现得温文儒雅,有君子之风,想不到在这些人面前露出这一面,可能是他行走世间,在不同人面前有不同表现,他提到的峦头派和宗庙派,柳致知和程振前第一次听说。
段成鑫却没有理睬他,倒是对柳致知和程振前感兴趣,中华大地奇人辈出,这两个人不知什么来历,不由试探地问到:“柳先生和程先生,你们是什么门派的?”
“他们不是玄门中人!不过是我的朋友,柳致知是一名国术高手,暗劲层次,程振前刀法很好!”赖继学为他们解了围,柳致知两人也不出声,由赖继学代他俩出面。
听说两人不是那些玄门中人,段成鑫兴趣淡了许多,不过听说柳致知居然是暗劲高手,不由多看了柳致知两眼,心中盘算,是否将此人拉入组织外围,暗劲高手,如果近身,就是玄门中人吃不了也得兜着走,刚才看到地面上死了两个忍者,说不定有他的功劳。心中决定回去好好查一下这两个人的底。
其他四人查看了地上八人情况,除了一个人几乎成了白痴,其他都死了,四人向段成鑫报告了情况,柳致知在一旁默然看着,赖继学将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和现场堪查情况基本上能吻合,从巷口进来一帮人,将尸体装入尸袋运走。
“段组,我们可以走了吧!”赖继学问到。
“你们可以走了,赖继学明天到我办公室一趟,有些事要问一下!”段成鑫挥挥手,三人道谢了一声,向巷子外面走动。
“段组,为什么不带回去查问!”五人中唯一女性严冰问到。
“赖继学那小子背后有一个家族,又奸滑,另外两人应该是练武之人,并不清楚玄门之事,问不出什么东西,明天好好查查这两人资料,那个柳致知不简单,年纪轻轻,已是暗劲,一刀断喉,却没有什么不适,也是一个狠角色,说不定以前杀过人!”
柳致知三人往外走,程振前好奇地问到:“赖老弟,你会法术,那个什么女鬼是什么来头,那个背后下手的阴阳师怎么样了?”
“我那在一般人眼中算是法术,不过是风水堪舆中调天地灵枢显现出来情况,说白了是借风水之力,那几个鬼东西是阴阳师豢养的妖灵,那个阴阳师当然跑了,还会呆在这边!”赖继学说到。
“我能不能学法术?”程振前经过今天一事,对这些东西兴趣大增。
“程哥,你刀法很不错,好好练练,柳老弟的刀一出,就是妖灵也不惧,不一定要学什么法术!”赖继学指出一条路。
“也对,今天体会了一把大侠的瘾。”程振前点头称是。
“程哥,此刀法过于刚猛,对身体不好,你回去上网搜一下,学习一下太极拳之类,调养一下身体,对你有好处。”柳致知插嘴说,话音一转:“赖兄,那个峦头派和宗庙派是什么门派?”
“那是风水堪舆的门派,峦头派又称赣派、形法派、形势宗。该派学说注重在山川形势的空间形象上达到天地人合一。宗庙派又称闽派、理气宗、理法派。他们注重在时间序列上达到天地人合一,其考虑的因素有阴阳五行、干支生肖、四时五方、八卦九风、三元运气等。前一阶段,他们几个传人在申城发生争执,居然欺负我初来乍到,想利用我,被我反整了一把。”赖继学不以为然地说,然后又问到,“你们下一段时间准备怎么办?”
“程哥将留在申城十几天,我明天买些东西,后天就回麻家寨小学,大概寒假年关才回来,火车票已经买好!”柳致知说。
“这样也好,离开申城,暂时避开官方那些家伙?”赖继学说到。
“对了,赖兄,政府特殊部门叫什么名称?”柳致知又问到,程振前也竖起了耳朵。
“名义隶属国安部,实际上是**部门,专门研究神秘事件,叫091气象研究所,很普通带有迷惑性的一个名字,就是民间传说的龙组,我们正常称它为特殊部门。”赖继学口气之中似乎对这个部门有怨气。
……
柳致知现在又回到了麻家寨小学,感受着如世外桃源一样安宁,想起数日前在申城的经历,不由想起修行人为什么要避世隐居,繁华之后,太多让人不得安宁。
柳致知这次回来,给各人都带了一些小礼物,连每个学生都有,在上车前的一天,柳致知特地到超市买了十几斤巧克力糖果,在国内来说是上品的德芙巧克力,每斤五十元,柳致知选它因为它用的是真正可可脂,而不是其它品牌的伪可可脂,算是货比较真,学生每人十颗,同学们很是高兴,当然告诉同学们是两个老师从上海回来带来的礼物。
曹语盈自从去了一趟申城,对柳致知明显与以前不同,她不是呆子,也带了些礼物给校长和老师,不过却没有给学生买礼物,这也正常,她考虑问题与柳致知不同,一切都为自己将来的前途考虑,而柳致知却没有什么功利心,未想到得到什么回报,见曹语盈对自己亲近了许多,反而有些不适应。
柳致知给阿梨买了一身服装,阿梨十分喜欢,当时就穿给柳致知看。也给阿梨的娘带了一些礼品中。
对柳致知来说,一切又恢复平静,柳致知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并未意识到,这是他修行不知不觉影响到了他,能够品尝这一种清淡宁静的生活。
柳致知不知道的是,他的一切资料和程振前资料已放在段成鑫的办公桌上,好在柳致知的生活经历实属平凡,除了他与尤佳嘉的恋爱与分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而他成为志愿者也有失恋的原因在内。
不过资料详尽实在令人赞叹,收集人显然是行家,连一丝与柳致知相关的事都未放过,包括柳家申城夜间进贼,柳致知到麻家寨小学后,周边城市发生事情都作为背景记载在里面,包括林山镇近期来发生几起车祸,大的案件和新闻都未放过,这些事情与柳致知并没有多大关系。
段成鑫皱着眉头看着了一遍,将这些材料递给了的周大强:“大强,你的这方面擅长,你看看这些资料,这个柳致知是什么人?”
周大强,特殊部门的智脑,因为他天生大脑运算能力超强,算是智能方面的超能力者,后来,又被一人奇人看中,传授八卦六爻推算之术和古代兵家演阵之术,信息处理能力不亚于真正计算机,而智能方面远在计算机之上。在武力方面并不出众,但整理信息,分析情况却是一针见血。
周大强迅速翻看了一下,所有资料已印入脑中,闭上眼睛,迅速在心中找出各种联系,演算各种可能,过了几分钟,睁开了眼睛。
“柳致知在他爷爷去世之前并不突出,仅仅是一个富家子弟,但习练形意等内家拳,应该有一定火候,当日遇贼,就已体现出很好身手,估计不弱于明劲,据公安部门的当事人及保安描述,那个贼人轻松越墙而走,而且是为了偷书,有些问题!之后,柳致知到了山区支教,缩于山区一角,没有丝毫引人注意,不过有二件事可能与他有关,就是当地教育局长李明义等在林山镇为善款与他发生争执后,一气离开,结果发生车祸,虽不一定与他相关,我总感觉柳致知的影子在其中,接着发生了负责教育的副市长胡长潭坠楼自杀事件,太巧了!”周大强短短几分钟在那么多杂乱背景之中找到与柳致知有关事情,如果柳致知知道,恐怕寝食难安。
“你是说柳致知可能用术法下手?”段成鑫眼中厉芒一闪,用术法对普通人下手,不仅是修行界大忌,也是特殊部门所不允许的事。
“这不好说,资料只能说明他是一个国术高手,没有任何指向他会术法,这次遇阴阳师之事,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术法的迹象,现场痕迹只有赖家那个小子术法痕迹,没有其他痕迹,而且,柳致知居然不识手中法器,以低价捐了出去,如果会术法,根本不会这样做,就是拍卖也不会那么低的价格!”周大强也弄不懂柳致知实际情况,柳致知无意拍卖苗刀情况反而显示出他不懂术法。
“那天我约赖家小子谈,想借用那把苗刀,好好研究一下,那小子好不容易才同意,研究时还要寸步不离!”段成鑫说到法器就来气,他不好意思说自己还答应另外一些条件,赖继学才勉强同意。
“法器只有玄门中人使用才效果好,许多东西现代科学都分析不出来,真不知道这些法器是如何炼出来,根据一些法器研究成果,才有了我们一些特殊装置,但比起法器还是差得远,用激光刻录符纹的子弹必须放在灵气充足的灵穴中温养才能有效,但效果比起真正修士画的差了不少。”段成鑫有些感慨地说。
“对了,那个阴阳师安倍纪山有没有消息?”段成鑫问其他人。
“没有,据说那日安倍纪山进入申城日本领事馆后,就被偷偷送走,又没有明面上证据,很难对付对方!”说话是黄春生,他是一个痕迹追踪方面专家,他的能力一方面是嗅觉和其他感觉方面残影再现,另一方面却与隐藏有关,擅长追踪刺杀。
“出了国境也好,在国内也是一个隐患,那两个忍者身份查清楚了吗?”段成鑫问到。
“那两个忍者出身甲贺,是下忍,日本现在年轻一代也是贪于享受,很少有年轻人愿意吃苦,忍者也是青黄不接,安倍纪山只好将就着带了两个下忍充充样子!”黄春生回答到,日本忍者主要两个流派,伊贺和甲贺,与中国传统武术一样,也面临一种相对尴尬的现状。
“段组,要不要对柳致知进行监视,法器很难得,说不定有什么新的发现?”严冰问到,严冰虽是女流,却是正面对战的主力,能力在御物与温控方面,能瞬间将人冻成冰棍,甚至能控制子弹的飞行,是一个许多同行遇上都头疼的人物。
“就让当地的办事处人员留意一下,不要太过于重视,他目前不过是一个小人物,也没有什么大背景,翻不出大浪,必要时将他吸收到组织中来,能达到暗劲,也算一方好手!”段成鑫定下对待柳致知的方针。
柳致知却不知道自己已落入有关部门眼中,他除了教学之外,对当日从李义身上得到罗盘感兴趣了,这是因为赖继学是一个地师,曾说过,罗盘是地师重要工具,有些罗盘是法器,他想起自己还有一个罗盘,便开始对罗盘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