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凡这么问，启季也是一脸的难看之色，故意装作不解的样子问道：“张公子此话是何用意，我背后没有什么人，你在说什么哪里有什么人，我启季一直都是靠我自己的能力，根本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张凡虽然想过启季会不要脸的否认，但是却没想过他会这么不要脸的否认，因为先不说他在策划整个狼妖族大军百分之六十的兵力谋反就不是他自己可以在短时间内办到的事情，单单就是他用来对付雪乌的手法，就已经是很明显的了，只要是个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
在狼妖族之中除了灵阵方面的缺失之外，还有就是对于毒义的短板了，因为这或许也是狼妖族的通病，自己族里的最强血脉就是雪乌妖王的天山雪狼血脉，对于毒素的天然抗性自然是让整个狼妖族用毒的一个不屑了。
“是吗？那我想请教一些启季将军，你用来对付雪乌妖王的那种精神类毒素是从哪里来的？”张凡从手中拿出了之前的那本书籍，就是那本毒害了雪乌的罪魁祸书，将其丢在众妖的面前冷冷看着启季说道，“那不知道将军这毒素从而何来？难不成还是您自己研制的？”
启季之前亲眼看着张凡发现了自己做手脚的书本，可是没想到这会成为张凡指证他勾结外族的有利证据，但是他不会就这么简单吃瘪的，继续解释道：“这，这怎么就不能是我自己活着我手下研制的？况且就凭你这么一本破书也不能说明一定毒素是我的吧？”
耿力将书本捡回交给了白道衍，让白道衍进行查验，果不其然得到了白道衍的肯定，“这的确是在毒素之中也极为罕有的精神毒素，启季小子你解释一下吧？”
白道衍肃穆的脸色也是让启季微微心颤了，急忙说道：“老祖，您可不能只听他们的片面之词，这毒素先不说是不是精神毒素，就算是那也不能说是我的吧？”
“启季将军，到现在你还想否认呢，你对雪乌妖王的谋害早就是传遍整个妖境的了，而且当初除了姜尚二王子之外，其实在大王子的安排之下，也是有三位你们族里的长老在暗地里亲眼看见的，这样了您还想抵赖？想不到吧？启季将军要不然您以为是谁把你的事情公布与众的？”
“长老？可恶，他们不是说不会干涉的吗？”启季闻言是对那不知道是哪三位的长老愤恨不已，但是他即刻便是继续解释道：“对，是我对雪乌下手的，那又如何？就像之前说的，我们妖族有能者为尊，我能扳倒雪乌是我启季的本事，可是又怎么能说明这毒素就是来源于我？”
张凡听闻此话早就是忍不住笑了，因为这话一出，启季明显就是在拔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先别的不说，现在妖族都是传遍了，雪乌之所以会被启季篡权，还不是由于事先就被启季暗中给下毒了，而能够毒倒雪乌这天山雪狼王的必然不是什么普通毒。
此刻张凡丢出来的精神毒素也正好是解答了众妖们心中的一个谜团，所以启季此时的话显然站不住脚，既是承认了对雪乌的毒手，又是否让毒素是自己的，这怎么说得通？启季这时也是意识到自己有点不打自招了。
连忙继续辩解道：“好，就算我对雪乌下手是用的毒，但是凭什么你张凡说这精神毒素是我的就是我的？我还说是你这人族的毛头小鬼仗着和新任万妖皇的一些交情就故意栽赃陷害我的呢！”
“啪啪啪........”
张凡都是忍不住对启季强词夺理的辩解鼓掌了，“好好好，启季将军真是有勇有谋，现在都是能头脑清楚思路清晰，实在不愧是狼妖族的老江湖，厉害厉害，不过可能启季将军小看了毒这个东西了，对于毒义之道看来将军还是所知不多。”
在启季对张凡的了解之中，其实都不过是基于最初张凡刚到狼妖族那会儿，以及他背后的那势力的透露而已，不过即便是他背后的那势力的透露，也是并没有告诉他张凡是血灵尊的传人，这就是让启季想不到了。
“我知道张凡你对毒方面有一定的研究，可是你有什么证据说这精神毒素就是出自我的手？我还说我用的是别的毒，而这不过是你强行栽赃给我的。”
张凡依旧摇头笑道：“启季将军说的还是在理，可是你还是不懂，毒又岂是简简单单的杀人之物？久居鲍鱼之肆不知其臭也，岂是毒也一样，毒对敌人伤害一千就是会对自身造成一百的伤害，虽然启季你不是研毒者，但是也接触过这毒素，毒素就是会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你既然如此有理，那不知道敢不敢让我来检测一下？”
“检测？就凭你？你有什么资格？”
耿力说道：“张凡绝对有资格，比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资格，因为他正是两千多年前血灵尊的传人，在毒义之道上绝对比我们甚至这世上大多数人都要有资格说话，而且我耿力更一举突破妖皇大关，就是在兄弟的帮助之下的，你还说他有没有资格？”
耿力此言引来的又是一阵惊叹之声，直到现在众妖们更是明白了为什么老祖和耿力都是如此地关照张凡了，血灵尊的传人，这个身份的分量有多重从这里就是可以看得出来了，而这对于启季来说无疑雪上加霜了。
自己原本就有点站不住脚跟了，现在张凡还是血灵尊的传人，那这也就意味着他在毒方面的造诣了，“可恶，难怪这小子之前只看一样就是看出了书上残留的那一丝丝毒素就是精神毒素紫薇香灵散了。”启季暗自低语。
看着启季的不言语，张凡继续对着众妖说道：“或许大家都是不知道，毒素都是对接触者有一定侵蚀的，只是或多或少罢了，更何况是紫薇香灵散这种精神毒素，那对于精神力方面的侵蚀也是防不胜防的，即便是炼制者本身也不能幸免，这便是毒的魅力所在。”
“魅力.........”没有接触太多毒义之道的众妖们自然是对张凡这个话语有点接受不能了。
白道衍闻言便是反应过来了，“那也就是说，按照兄弟的说法，那么施毒者的精神力层面也一定有这种毒素了？”
“没错，不过不仅仅因为这个，启季将军，或许你会说你长期在雪乌妖王身边自然会被侵蚀也不奇怪对吧？”
“难道不是吗？”
“是，可也不是，接触过这毒素的人包括我其实都是有被侵蚀的迹象，可是施毒者不同，你好好想想，在当初下毒的时候是怎么下的？”
启季稍微回想也是忍不住有些脸色低沉了，张凡嘴角微扬，“是的，您没想错，精神毒素不是普通毒素，不可能用寻常方法保存和使用，施毒者必须将其保存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之中，其中的侵蚀度可想而知了吧？虽然没有被毒者严重，但伤害也不低了，启季将军有没有最近越来越精神不济了？敢不敢给我检测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