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祸兮福之所倚
当浴缸中的中的草药,药性慢慢的化开,姜风的细胞犹如饥饿了很久的饿狼一样,贪婪的吸收着中药中的能量。姜风已经干瘪的细胞开始鼓胀起来,在药性的帮助下。姜风的内息在筋脉中坐着一次又一次的循环,这次的虚弱已经深入骨髓之中,所以药性也顺利的进入了到了姜风身体深处。一点点的杂质被姜风用内息牵动,和药物的帮助下从姜风身体中排出。那种干涩筋脉撕裂的疼痛慢慢的减少,姜风紧皱的眉头也慢慢的松开。看到姜风的脸庞不在因为忍受疼痛而扭曲,红姐和李蓉蓉都送了一口气。而姜风悬着的心也开始慢慢的放下。
每隔十分钟,姜风都提醒红姐加一次水。然后就像睡着了一样对红姐和李蓉蓉不理不睬。看到姜风渐渐红润起来的脸色,红姐和李蓉蓉都犹豫要不要松开手出去。随着浴缸中的水越加越多,漂浮在上面的中药更加的分散,水的颜色也慢慢的清澈起来,虽然有一些点点的浊状物在水中漂浮,但那根本无法阻碍红姐和李蓉蓉的视线。两个人心中的羞涩,都在提醒着自己的不要向哪里开,但是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从姜风的双腿间扫过。然后犹如受惊的兔子一样跳开,不一会有慢慢的回来,如此往复,红姐和李蓉蓉的脸红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于是中一点点暧昧的气氛开始悄然升起。
“把我扶到床上,我现在不能动。”大约一个小时之后,红姐和李蓉蓉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已经泛酸,却不愿意放开姜风,那种身体接触的感觉,有一种异样的安全感让她们沉迷其中。
“啊?哦,好的。”姜风突然睁开眼睛说话,让二女一惊,随后脸色更红,七手八脚的把姜风从浴缸中捞了出来。然后李蓉蓉青涩的咬着自己的嘴唇,让一丝不挂的姜风躺在自己的怀里,而红姐则拿着浴巾帮主姜风擦干身上的水珠。两人都没有说话,不时的相互看上一眼,然后怯羞的别过脸去。直到把姜风放到床上,两个人已经香汗淋淋,但却又不愿意离开。
“让我趴在床上,按照我说的位置把银针刺进去。”姜风的神色也有些尴尬。不知道大病初愈,还是刚才在浴缸中,细胞一次进补太猛,看到二女一个青涩,一个成熟,以及红彤彤的脸蛋。让姜风不自觉的有了反应,由于屋内开着空调,所以姜风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此时姜风下体的位置,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突然凸起的地方自然引起了二女的注意,两个人都嗔怒的看着姜风,那种娇媚的感觉,让姜风下面顶得更高。
“生病了还不老实。”红姐毕竟年龄比较大,比起旁边只知道看着那个小帐篷的李蓉蓉要知道的多。上前在姜风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下,但怕姜风大病初愈身体还没有好,本意是想掐姜风一下,但当手碰触到姜风的身体是,顿了一下,在姜风腰部的软肉上摸了一下,然后犹如被电到一样缩了回来。姜风感觉自己的腰部瘙痒一下,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姜风的心底升起。不过不敢多想,配合红姐用力,把身体翻转过来。
掀开姜风背上的毯子,只遮住姜风下半身,姜风上身lou露在二女的面前。虽然姜风的身体十分的弱小,没有什么肌肉,或者男子气概,但是就是这有点瘦弱的身体,让二女都感觉到一种安全感。红姐此时想到的是在自己无助的时候,姜风突然出现,那一眼疲倦的温柔。而李蓉蓉则想到了上次自己和姜风在草丛中的一幕,房间中顿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三个人的心跳声,和那若有若无似乎相互牵扯的暧昧。
“你们谁来给我扎针?”感觉到后面没有什么动静,姜风转过头看向二女说道,此时房间中的气氛有点特别。姜风感觉自己的自制能力似乎下滑到了一个自己无法控制的低点,所以尽量避开去看二女。但等了半天背后没有动静,房间中也安静下来,只好转头询问,谁知道看到了二女正傻傻的盯着自己的后背。姜风察觉到三人之间有种奇妙感觉,这种感觉让姜风有点怕,但又有点心动想要抓住。虽然经历两世,可姜风也只爱过一个女人。而且不知道自己那种残缺的恋爱,算不算是爱,在正常的理解下,真正的爱应该是相互的才会完整。
“我来。”李蓉蓉鼓足勇气说道,似乎刚才红姐帮姜风翻身。现在自己应该也要做点什么,不然总是有种让红姐比下去一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李蓉蓉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心中犹如有只小鹿一样乱撞,而且害羞不已,可是却不愿放弃。听到李蓉蓉的话,红姐有点诧异的看了李蓉蓉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已经把头转过去的姜风。露出了一丝笑容,那种笑容让李蓉蓉看起来更加的尴尬,但却升起了一丝的警惕,似乎两个人之间一场战争拉开的序幕。
在姜风的指引下,李蓉蓉虽然紧张的手心中全部是汗。但还好的是没有扎错位置,让姜风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要不是自己受伤不能施针,而且有几个穴位在背部必须用银针刺入。姜风即使再大胆也不敢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甚至连银针都拿不稳的新手在自己穴位上乱刺。
当最后一根银针落下,姜风感觉自己的脊髓中突然有一股热流涌出,这股热流不像药物那样的温和,而是充满了霸道和强势。在姜风的中的筋脉中横冲直撞,但却对姜风的筋脉造成不了任何伤害。这种奇异的感觉让姜风脸上露出了狂喜神色,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开始引动内息向着热流包围。
姜风前世曾在一本古籍上看过一段记载,古籍已经残破不全,看不到叫什么名字。但其中的记载让姜风却铭记于心,因为那是回去给自己的父母和奶奶修坟的时候,那个老中医交给姜风的,并嘱咐姜风,如果能够参透其中的奥秘。请帮助他一个忙,至于帮上忙对方没说,而直到老中医去世,姜风也不知道这本古籍中记载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其中有一段是这样记载的:人有一灵,在胚胎之中吸纳苍穹之灵而化。藏于体内,无迹可寻……,这本书大致记载的就是,当人还处在胚胎之中时,身体中具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而这种力量是与鸿蒙初开时候的最原始的能量十分的相近,当胎儿出生之后,那种力量就会藏在人体之中,没有任何痕迹可循。而在一些特殊情况下,可以激发这种力量从隐藏地方出来,如果能够融合这股力量,则身体就能够得到升华,也就是现在人们常说的进化。记载玄之又玄,即使看了无数仙侠、穿越之类小说的姜风都感觉到十分的不可思议。但却又感觉不是无故放矢,所以就记了下来。
激发这种力量从隐藏中走出来的的方法有几种,其中让姜风感觉最可行的一种就是,让人进入假死状态,不是那种麻醉或者昏迷。准确的来说让所有的细胞都进入虚弱状态,那样细胞就和初生之时一样脆弱,无限接近那种气息,或者所有细胞都是新生的,带有点点和这种力量相同的气息。然后施以针灸,以这种接近那种气息,或者新生细胞中带有的那一丝丝的气息为引,让那股隐藏的力量从身体的深处走出来。
开始姜风虚弱的时候根本无法顾及到这些,一心想着怎样才能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如何不会留下病根。而当在药物的刺激下,自己的细胞新城代谢加快无数杂质排除,就像一个个新生一样的细胞时。姜风突然想到这段记载,抱着试试的态度让李蓉蓉给自己下针,没想到真的成了。强忍住自己的心中的狂喜,姜风的内息犹如一条缰绳一般,开始围追堵截这股热流。而这股热流虽然对姜风的身体造成不了什么危害,但是性子却犹如野马一般,那种不服天,不拜地的傲然存在。对姜风束缚自己的内息十分的愤怒,不断的嘶吼着想要摆脱。
虽然这股热流中蕴含的能量无比的强大,可是它和姜风的内息都是在姜风身体内产生的。可以说是同一种本源诞生的东西,只是方法不同,自身威力不同而已,根本给姜风的内息造成不了什么伤害。而就在这股热流在姜风身体中奔跑一圈,又回到刚才涌出的尾根处的时候,一头扎进了姜风的脊髓中。好不容易有了这次机会,骗出了这股能量,姜风自然不甘心让它再次回去。于是两个人犹如拔河一样内息和热流在姜风的尾根处僵持起来。
嘭的一声,就像紧绷的绳子断裂的声音响起,热流以姜风的尾根为节点,断裂开来。一半消失在姜风的脊髓中,没有任何痕迹可循。而留在脊髓外的另外一半,狂烈的性子立马温和起来。被姜风内息拉着开始在姜风的筋脉中运行,随着运行不断的减少,慢慢的融进姜风的筋脉和骨骼之中。当所有能量都消失了之后,姜风突然听到一种犹如蛋壳破碎的声音从自己身体的深处传来。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笼罩姜风全身,顿时姜风感觉周围的时间突然不同起来,就像小说中描写的修仙的人突破了一样。不过修仙的人突破之后都是实力大增,而姜风现在除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之外。身体还是原来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身体,既不是力量倍增,实力飙涨,也不是拥有飞天遁地的能力,除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之外,一切都回到原点没有任何的改变。
“什么玩意?”除了感觉之外,姜风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增加,不由的发愣。可是那本古籍中只记载了把那股能量引出来的方法,根本没说引出来融合之后会怎样。即使现在姜风有满肚子的疑惑,也无法求证。就在姜风猜测那本古籍的记载是不是有些不实,或者自己的方法是不是出现什么错误,才会产生现在这种情况的时候,一股倦意袭来。不过这种倦意充满了温暖,姜风仿佛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婴儿时期,躺在自己母亲怀抱中熟睡一样。
“接下来干什么?”当李蓉蓉扎下最后一针之后,姜风并有提醒她已经好了。而是全神贯注的去堵截那股热流去了,所以李蓉蓉一直在姜风的身旁跪着,等着姜风的指引。可是等了半天,姜风没有在说话,于是出声问道。
“嘘!他睡着了。”红姐爬到床上身后看了姜风别过去的脸一眼,轻声对着李蓉蓉说道。此时姜风脸上洋溢着笑容,那种笑容让看到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一种温暖和安心。
“那他身上的针怎么办?要是他睡着睡着突然翻身怎么办?”李蓉蓉也歪头看了姜风的脸一眼,有点哭笑不得的说道。刚才还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现在竟然睡的这么香。李蓉蓉不知道该羡慕姜风有福,还是该骂姜风神经大条。
“把它们拔出来吧。我们又不能把他固定在床上,要是真的翻身,银针全部扎进他肉里怎么办。我听老人说,人体上的穴位非常奇妙的,有的可以治病,而有只要轻轻一点就会让人死亡的。”红姐神色也有点犹豫不决,但更多的是担心。
“那就拔下来。”听到红姐如此说,李蓉蓉也是一惊,连忙附和道。然后二女犹豫的看了对方一眼,又看看了几乎扎满姜风整个背部的银针,一时犹豫不决。不过最后红姐鼓足勇气,一只手捏住银针,然后闭着眼睛,犹如喝毒药一样,脸上露出决然的神色,猛然一拔,然后立刻睁开眼睛向姜风看去,发现姜风依然熟睡着,身体也没有什么不妥。于是二女突然大胆起来,犹如两个小孩子分糖吃一样,你一根,我一根,拔的不亦乐乎。不到十秒钟,姜风满背的银针全部被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