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来福把脑袋一拨拉,说道:“区区一个城守,我陈来福还没有放在眼里,他害我女儿便是死得罪有应得,况且有菩萨给我撑腰我怕他什么!明天我就去找北阴王,把这事情给他说说!”
宇文宙元听他这么一说,便放下心来,知道这北阴首富还是有些势力门道的,于是就自顾自地踱到自己房间养伤去了。
宇文宙元盘坐在床上想着这几天的经历,尤其是那血魂教情况,他知道虽然那段天德死了,其时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宇文公子,你怎么样?刚才与那妖人斗法没受伤吧?”歪眼宋子宏推门走进来道。
“恩,这些都是小儿科,没受伤,你呢?”宇文宙元问歪眼宋子宏道。
“身上是好了,不过,心里又落下病了!”歪眼宋子宏懊恼地说道。
“什么?”宇文宙元一惊,急忙把手搭在他的脉门处,但觉歪眼宋子宏的脉搏跳动强劲有力,并不象有病的样子。
“哎,都是今天那个女子害的,想我歪眼宋子宏什么女人没有见过啊,怎么见了那女的就睡不着觉了呢?天啊,难道这就是爱情吗?难道我是爱上了那女的吗?这可不得了了,宇文公子,你快给我画个忘情的符,让我忘了她吧!”歪眼宋子宏懊恼地说道。
“要是我会画忘情符的话,还真得给你画个,不过,你也别担心,我还有一个办法让你忘情,这就是疼痛转移**!”宇文宙元说着大枪轻轻一摆,一下就把歪眼宋子宏扫了一个跟斗。
“哇哈哈,宇文公子啊,你这是要考较我的功夫呀!”歪眼宋子宏见宇文宙元跟他动手,一下就来了兴致,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张牙舞爪地向宇文宙元扑了过来。
宇文宙元把大枪一顿,一片蓝汪汪的光芒就从枪身上散发出来。
“哎呀,真他奶奶冷啊!”歪眼宋子宏刚刚扑到那大枪周围,立刻浑身一个寒战,哆嗦着缩了回去。
“我怎么感觉不到。”宇文宙元停了下来。
“这个大枪又沉又冰,若不是与那向个家将打了赌我才不会用它,现在你用了,这下我可解脱了,我先去了,宇文公子你自己接着琢磨吧。”宋子宏说完跑了出去。
宇文宙元把大枪横放在膝上,然后仔细看了起来,一边看他一边放出神念对整个大枪研究起来。
宇文宙元发现这不仅仅是一件法器,而且它还有其他法器所没有的特点,这大枪看起来如此普通,竟然是被一层特殊的禁制所封印造成的。
若是能够破去了那层禁制,这大枪到底有什么功能还真的令人期待!
宇文宙元试着用了几种方法想将这禁制破除,发现竟然都失败了,宇文宙元有一种感觉这封印了这大枪的禁制一定至少出自一位真师级高人的手中。
想到这里宇文宙元更兴奋了,能让真师级高手封印的兵器那一定是古宝类武器!可比一般的法器强了不知多少倍!
宇文宙元知道凭自己目前的实力还不能将这大枪的封印解开,看来只等日后修为到了再说了。
宇文宙元本想将这大枪装入储物袋,可是却装不下去,想了想后宇文宙元取出了那个一直放在储物袋中的储物戒指,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嘿大枪竟然真的装了进去。
宇文宙元喜滋滋地将储物戒指再次装好,然后走出了房间。
此间事了,看来得回去了,宇文宙元站在院中思考着如何向陈员外和陈小姐明日辞行。
正在思考间,一阵香风传来,陈惜怡走了过来。
陈惜怡看到宇文宙元后福了一福道:“宇文大哥!”
“陈小姐找在下?”宇文宙元问道。
“是的,宇文大哥,惜怡从心里感谢你对惜怡的救命之恩!”陈惜怡道。
“小姐言重了,宇文某出手乃是出于义愤,请小姐不要挂记于心。”宇文宙元忙道。
陈惜怡看了宇文宙元一眼,欲言又止地道:“宇文大哥,你……我……”
“陈小姐,还有什么事吗?”宇文宙元当然知道陈惜怡想说什么,但他却不想再惹情债,他与南宫黛和白素雅二人的感情纠葛已经让他不知所措了,所以对陈惜怡那份对自己的感情,只能装做不知。
“宇文大哥,难道你真的就不知道惜怡的心吗?我……我……喜欢你!”说完陈惜怡上前一步,到了宇文宙元的面前,张开樱口吻在了宇文宙元的大口上。
同时一股清泪从她的凤目中流下来,“惜怡的心已属宇文大哥,这身子也会为宇文大哥守着!”说完陈惜怡掩面哭着跑走了!
宇文宙元唇上余香尚存,看着陈惜怡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升起来追上去的冲动,刚想迈步去追,突然听到不远处一声冷哼。
“是谁?”宇文宙元急忙回头向那个地方张望,看过去时便见一道白光从房檐上窜了起来,向着南方就飞了去。
“哪里走?”宇文宙元急忙撒腿就追。
转眼出了陈府,然后再出城门,前面那道白光便仿佛落在了东阳山上,隐入树林,消失不见了。
宇文宙元不死心,继续追了下去。
刚刚追下去两里,就听见后面马蹄声响,歪眼宋子宏的大嗓门在后面喊了起来:“宇文公子,不要走,慢走,等等我!”
“宋子宏,你有事吗?”宇文宙元不由得问道。
“哎,还问我有什么事没有,你走连跟我打一声招呼都不打,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歪眼宋子宏跳下马来道。
宇文宙元道:“事起仓促,我也有我的难处!”
“什么难处啊,不就是不想当陈家的上门女婿吗?说得还这么冠冕堂皇,其实人家陈员外挺开通的,也没有强留我当上门女婿,还给了几十万两银票!”说着,歪眼宋子宏拿出银票在宇文宙元面前一晃。
“宇文公子,你有个计划没有,这要去哪里啊?”歪眼宋子宏问道。
“查一下那血魂教的情况,既然段城守的儿子都是血魂教中人,可知为什么当地官府关押震刚了,莫不是官府中还有人是血魂教众不成?”宇文宙元道。
“好吧,宇文公子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宋子宏道。
“无虚先生不是让你和震刚在一起吗?怎么又跟上本公子了。”宇文宙元道。
“这里的事一了,我就回去陪震刚,不然我现在回去,震刚肯定得怪我,说我不够义气!我虽是浑人乃却重义!”宋子宏道。
“好吧,那就先跟着我。”宇文宙元道,因为他惦记着那道白光,隐约觉得那人是白天在院子中救了自己师徒的女子,便和歪眼宋子宏一路向山上走去。
两人不多时就来到东阳山之上,但见松涛阵阵,丛林如海,哪里去寻找那白衣女子的踪影。
宇文宙元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和歪眼宋子宏找了一个高地,和衣卧下,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
两人不知道睡了多长的时间,突然被一阵嘈杂声弄醒了,两人急忙睁开眼睛,便觉得阳光刺眼,原来天已经大亮了。
歪眼宋子宏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口袋,看那几十万两银票掉了没有,一摸之下,原来还在,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腾的一声从地上蹦了起来。
“哈哈,游山玩水,我们就从这个东阳山玩起,他***,这小破山也有人来玩,可见北阴县真没有地方玩了!”歪眼宋子宏大呼小叫,引得旁边几个游人纷纷侧目向他瞪来。
“看什么看,我说的不对啊?”歪眼宋子宏胸脯一挺,一个大脑袋摆了两摆,拿出一副凶恶的样子。
宇文宙元急忙一拉他,对那几个游客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朋友昨晚上喝多了!”
其中一个青年不满地说道:“昨晚喝多了,今天还撒酒疯?”
歪眼宋子宏把眼一瞪,正要发作,突然觉得胳膊上一痛,立刻龇牙咧嘴不说话了。
等到那几个游客走了过去,歪眼宋子宏才不解地问道:“宇文公子,怎么不让我教训教训那几个狂妄的家伙!”
“宋子宏,你禁声吧,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那几个人都是修真的!”宇文宙元急忙按住他说道。
“奇怪了,这小小的东阳山哪里来了这么多修真的?”歪眼宋子宏不由得奇怪地道。
“我也奇怪呢,你最好少惹点事,我们慢慢看看,他们来这东阳山是干什么!”宇文宙元说完,放开歪眼宋子宏,装作漫不经心,跟着那几个修真人走了过去。
歪眼宋子宏这下老实了,他向来是欺软怕硬,一听说人家是修真人,知道不在一个档次上,立刻乖得跟小猫一样。
正值仲夏,此时虽是早晨,但阳光撒下,也是一阵燥热。
两人跟着前面那几个修真人在山地上行走,过不多时,又见几帮人从另外几条山路上走来。
宇文宙元凝目细看,一看不由得心中又是一惊:那几人竟然也是修真人,当中有两人自己竟然看不出修为来,显然是比自己高强的。
宇文宙元心中纳闷,这小小的东阳山并无多少名胜古迹,又不是名山,怎么这些修真人都聚集到这里了呢?
当下又叮咛歪眼宋子宏不要惹事,歪眼宋子宏被宇文宙元说的脸上只泛白,悄悄问道:“他们不是知道我得了数十万两银票,要来抢的吧?”
宇文宙元被他说笑了,开口道:“他们要是来抢银子也不是来抢你的,早去把陈来福家里抢个精光了!”
歪眼宋子宏这样一听,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随着宇文宙元继续跟着众人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