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关我什么事?”
“圣帝!”
羌吉单武的声音大了一些,他语气认真无比,将可能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后,眼睛盯着圣帝,想等他一个答复。
相信听完之后,都知道该启用国交手段了吧。
可是,圣帝毫不在意的挑眉,甚至还伸手摸了一下妃子光滑的大腿。
“这个争权失败的皇子,死了对我有影响吗?”
“可能会影响两国关系。”
“我们和汉朝有关系?”
这句反问,让羌吉单武都语塞了。
就是没有关系,才需要启动外交关系,从而送出这个争取的皇子,谋取圣国发展!
可,圣帝紧接着又说道:
“我不开启,会不会影响我的帝位?”
“圣帝,要是消息传出去,汉朝会认为是我们故意将这位皇子藏起来,是我们想干涉他们的皇权。”
“那又怎么样,他们会动兵吗?”
圣帝的表情依旧是不在意,他手摸的位置更加放肆了,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在。
身为圣帝,他就是要随心所欲。
妃子的脸都变红了。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懂得都懂,明眼人也该知道,这是在“请人离开”,下了逐客令!
可羌吉单武还不想走,他这一走,信就白送了。
只能做出最后的据理力争。
“圣帝,汉朝有可能会发兵,他们新皇上任,不会让任何人威胁皇位,更别说他们还有着那两位将军。”
这句话,圣帝没有回话,他已经将妃子按倒了,手中动作依旧不停。
见此,忽鞍钦嗒开口了。
“禁司长,你怎么一直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
“将军,我说的是事实,汉朝要是出兵,我们顶不住的。”
此时,圣帝抽空回头说道:
“那会影响我帝王吗?”
“...”
这话,羌吉单武怎么接,要是说会,圣帝肯定不高兴,这个事情就更别想办妥了。
“圣帝,我不确定。”
无奈,他只能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圣帝又反问道:
“就算汉朝出兵,你们就顶不住了吗,就这样任其被灭国?”
“...”
交流不下去了,羌吉单武拱手之后,告退了。
等到羌吉单武离开之后,圣帝停下手中动作,冷不丁的说道:
“这些人,是不是该敲打一下了?”
“明白。”
忽鞍钦嗒心领神会,拱手之后,离开了。
随后,圣帝继续了他的游戏。
——
至于那封信,飘飘洒洒的落在地上,被路过的赤脚宫女踩了又踩。
伴随着美妙的声音。
没有人再去过问,边境的他国皇子究竟该以怎么的态度面对。
甚至连送信的夏姬霸銮鞑,对于这位驻守边境十几年的大将军,圣帝都没有说出一句安慰的话。
哪怕是虚情假意的慰问都没有。
就连面对边境士兵和兽族的对峙时,都没有表露出丝毫的关心。
脑子里面,只有自己的帝位是否安稳。
想想那些驻守边境十几年的士兵,这是何其悲哀。
可偏偏边境士兵和老将,想到的却是死去的名声,这才一直不肯离开。
“小人物”都珍惜自己的名声,身为帝王,却只想着屁股底下的位置做到稳不稳。
很显然,这不是一个合格的王。
所以。
离开之后的羌吉单武,快速的写了一封信,在信中,他表示,会故意将他国皇子的消息传出去,最好引来汉朝大军。
届时,汉军出现,他会让保国党的人行动,宣扬是当今圣帝不作为,引来灾难。
进而制造恐慌,声称这是一次亡国危机,将过错归结于圣帝。
终极目的就是...逼圣帝退位。
他写好这一切之后,将信装进信封,看着传信的信鸽,温柔的抚摸着它的翅膀。
随后,来到窗边,振臂一挥,让它将这一份计划传递给遥远的边境。
目送着信鸽的离去,羌吉单武叹了口气。
做出这个决定,他也算是一个卖“帝”贼,卖“帝”换取圣国的安宁。
看着消失在云层中的信鸽,他眼中的犹豫不决变成坚定。
计划已经开始,不能犹豫!
——
许久之后。
咻——
一支利箭,穿透了云层,射在毫无察觉危机的信鸽上。
信鸽发出一声悲痛的痛苦,强忍着痛苦,继续向前飞去。
咻——
信鸽的翅膀又中了一箭。
信鸽再也无法继续飞行,它忍痛,将脚踝处的信封割断。
不对。
它将整条腿都割断了!
在坠落的时候,信鸽的眼中,带着不舍,它看向遥远的边境线。
那里...有着它追随一辈子的将军啊。
唳——
在高山上,禁卫军军长“忽鞍钦嗒”将手中长弓收回元素空间内,周围灼热的火元素也渐渐消散。
“军长,您刚才是?”
“打猎而已。”
忽鞍钦嗒语气中带着惬意。
他看着天空中,那一抹快速坠落的火红,是谁人快速消逝的生命呢?
伸手指向火红,忽鞍钦嗒让禁军上前将猎物带回来。
不久之后。
“将军,这个是信鸽,是边境传信用的。”
“哦?”
忽鞍钦嗒上前一步,翻开着被烧焦的信鸽。
双腿没了。
“看来这只信鸽还很忠心,居然自断双腿。”
面对这种场面,忽鞍钦嗒也不在意,转身就带着禁军回城。
他出来,无非就是让圣帝有可以享受的时间。
现在,也该回去继续的保护圣帝了。
——
等信的人永远也等不来那封回信。
他还失去了一位,能在寒苦边境生活中,让自己的精神可以得到短暂停歇的朋友。
三军主营中。
夏姬霸銮鞑翘首以盼,一直等待回信。
而在营中另一个地方,徐志墨坐在小屋外,他不用一直躺在床上后,就在小屋外搭建了一个棚子。
至于为什么不住在小屋呢。
是因为,他内心还是有些放不下。
毕竟那个地方,是林徽莹和林子悠一直待着的地方。
再说了,他也只是临时守在这里,不好住在屋内。
那把佩剑,被他挂在了门上。
一眼就可以看到,十分显眼。
这就是为了震慑一些人。
在林子悠离开的三天,不少人在周围转圈圈。
可看到那把佩剑的时候,还是会在内心中犹豫。
击杀仓长的事情还没有过去多久,大家都知道大将军下手狠辣,毫不留情。
可俗话说,当诱惑太大,有些人就会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