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御案上,那堆积如山的奏折,林宇却不以为然。
“陛下,不用管他们。既然要做先例,那就肯定承受别人的不理解,甚至是谩骂!”
“不过,陛下你放心,我会和你同在,为你遮风挡雨,做你最坚强的后盾!”
听到林宇这句话,周云裳就感觉心里一暖,露出莞尔笑容。
“林宇,谢谢你!”
林宇见状,就将其搂入了怀里。
“陛下,你是我的女人,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不要说谢谢,太过见外!”
林宇说话时,就又把手,深入她雪白脖颈下方的位置进行探索。
周云裳翻了翻白眼,傲娇地说道:
“嗯哼,谁是你的女人,不要乱说!”
不过,她嘴上这么说,却没有去阻止林宇的僭越行为。
不消片刻,她就又动了情,红着脸说道:
“狗男人,我想要了!”
林宇明知故问,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道:
“我的陛下,你想要什么?”
周云裳用刀子一样的眼神,狠狠地剜了林宇一下。
然后,就一个鹞子翻身,骑在了林宇的身上,策马奔腾起来。
林宇看着房顶,任凭女帝自己去动。
龙榻还很有节奏的,随着身体的幅度,来回摆动起来。
又是一阵酣畅淋漓过后,周云裳累的气喘吁吁,鬓发被汗水打湿,随意地凌乱在脸颊之上。
她整个人更是躺在了林宇的臂弯里,一动也不想动。
“林宇,这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林宇略作沉吟,说道:“把事情做好,堵住他们的嘴!”
周云裳问:“做到什么程度,才算是做好?”
林宇想了一下,说道:“让南营的战斗力,成为洛都四大营之首,直接比肩禁军!”
听到林宇这句话,周云裳心头,就不由的一惊。
她虽说没有亲自去南营看过,不过光是从数据上,就能看得出来。
这是一支烂到骨子里的军队。
满编三万六千人,可结果却只有不到一万人的老弱病残。
最后那点能战的两三千名精锐,其中大部分,也都随着前任大统领花铁干一起,战死在帝陵。
这么说吧,现在的南营,完全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恐怕就连地方上的,杂牌部队都不如。
而想要将这样一群乌合之众,训练成洛都四大营之首,甚至还要比肩禁军。
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并且,就算能做到,那也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而那些被触碰利益的世家大族,定然不会给他们训练的时间。
林宇似乎是看出周云裳的心思,就很是温柔的帮她捋起,被汗水打湿,凌乱在脸颊上的鬓发。
“陛下,我已经摆平了花国公。现在我们又以雷霆手段,拿下了独孤重木,独孤家必定会因此而投鼠忌器!”
周云裳忽闪着灵动的眼眸,问道:“何以见得?”
“那独孤重木,只不过是独孤雁的儿子,又非我那个舅舅的亲生儿子!”
林宇稍作沉吟,说道:“陛下,你想啊!”
“这眼下不但有夏侯家,血淋淋的前车之鉴。还有大将军上官云怒,手握重兵,虎视眈眈!”
“而且,独孤家现在已经尾大不掉。尚国公又是一个聪明人,他定然会收敛锋芒,不会去当这个出头鸟,来和陛下交恶!”
周云裳仔细想了一下,林宇说的这些,确有几分道理。
不得不承认,林宇对于朝堂的局势,以及看人方面,都是洞若观火。
“虽说没了花国公和尚国公,这两个领头羊。可文武百官,勋贵世家,他们若是一直纠缠下去,该当如何?”
对于这个问题,林宇也早就有了答案,直接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很简单,立军令状!”
周云裳闻言一怔,诧异地问道:“立军令状?”
林宇点了点头,说道:“嗯不错,谁要是不服,就让谁去接管南营,并且立下军令状!”
“倘若在一年之内,无法将其训练成四营之首的精锐,就杀他全家!”
听到林宇提出来的这个法子,周云裳也不由得被吓了一跳。
“林宇,这么说来,你有把握在一年之内,将南营那群乌合之众,训练成比肩禁军的精锐之师?”
林宇露出自信的笑容,点了点头,说道:“不错!”
周云裳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说道:“林宇,这君无戏言,一旦立下军令状,谁也救不了你!”
林宇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
“我的陛下,我既然敢立下这个军令状,就有这个把握,不需要任何人去救!”
周云裳见林宇表情从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点了点头。
“那好,就按照你说的法子去做。不管是要人,还是要钱,我都尽量的满足于你!”
“不过,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次和你打擂的,可是整个勋贵集团。”
“他们在洛都根深蒂固,势力遍布于朝堂各个衙门,肯定会暗中阻挠,绝不会乖乖配合!”
林宇点了点头,说道:“嗯,我明白!”
“再说了,要是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都做不好。还怎么做你,周云裳的男人!”
林宇说完,就又在周云裳,那粉雕玉琢的脸颊之上,使劲亲了一口。
周云裳用手擦了一下,被林宇亲过的脸颊,翻了翻白眼,说道:
“那好,朕拭目以待!”
看着英姿飒爽的女帝,林宇就矮了矮身子,满脸坏笑的说道:
“陛下,我饿了!”
周云裳闻言一愣。
“嗯,你饿了?”
林宇点了点头,说道:“嗯对,陛下这么秀色可餐,看得我都又饿了!”
林宇说完,就又一个鹞子翻身,将女帝压在了身下。
“林宇,你还来啊?”
周云裳万万没想到,林宇今天的精力,竟然这么旺盛。
都已经酣畅淋漓地战斗两场了,竟然还想要。
林宇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嘴巴,堵住周云裳那垂露欲滴的樱桃红唇。
然后,亲她的脖颈,锁骨。
把脑袋埋在那波涛汹涌之间,享受几欲窒息的快感。
如此这般,又是春宵几度。
直至东方泛起鱼肚白。
林宇这才双腿打颤,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扶着宫墙返回了云香阁。
清冷的月光下,他眺望珍宝阁方向,有气无力地喃喃自语。
“师父,我又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