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鲁子鸣不说话,洛兰接着道:“这位美人就是基地大名鼎鼎的香香姐,鲁兄弟不会没有听说过吧!”
鲁子鸣摇摇头,基地有什么美女管自己屁事,又不是自己的女人,用得着去关心吗?
“你连香香姐的名字都不知道”,洛兰突然发现自己面前坐着一个火星人,一提到香香姐,基地中的男人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女人除了嫉妒外就是羡慕了:“飘香园!你应该听说过吧,千万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飘香园?”
这次鲁子鸣点点头,如果不是自己在飘香园门口惹出事情来,还真的不知道有一家女支院叫飘香园。
当然,飘香园并不是真的女支院,和旧上海的大世界性质差不多,不过这和鲁子鸣没有一毛的关系,在鲁子鸣的心里飘香园就是女支院,挂羊头卖狗肉罢了,心里对面前的女子看低了几分,再漂亮也引不起鲁子鸣的半点兴趣。
看见鲁子鸣脸色有些不对,洛兰心里一惊,连忙笑道:“这是我的朋友,鲁子鸣!在生死试练场认识的,今天刚巧遇见便一起吃顿饭!”
鲁子鸣脸上的神色同样没有瞒过香香的眼睛,不过她并没有看鲁子鸣,而是冲着洛兰笑道:“你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位朋友,我可是知道你的品味的,不要告诉我,你们俩之间已经有了感觉!”
“说什么啊!就算我愿意,鲁兄弟还不愿意呢?人家可是厚着脸皮来求他,可是他就是不松口”,洛兰一语双关道。
“我可是知道的,追求洛兰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你的话谁信啊!”
洛兰瞄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鲁子鸣,知道鲁子鸣对香香产生了误会,这个误会不仅是针对香香,也影响到鲁子鸣对自己的看法,但现在还不好挑说,只能随其自然了。
“我面对就有一个男人,倒贴给人家都不要,你说我那点吸引男人了?”
香香对洛兰和鲁子鸣两人的事情一无所知,不过以洛兰爽朗的性格来看,她说的话应该不会错,在基地中能让洛兰正眼瞧的男人一双手都没有,香香不由得多看了鲁子鸣几眼道:“鲁兄弟好像是一名排长吧,能得到洛兰的赏识还真不容易”。
洛兰没有想到香香竟然用了赏识这个词,谁赏识谁还不知道呢?
“香香,人不可貌相,你今天的眼光错的离谱了。鲁兄弟要是想当官的话,就是当一个准将师长也是一句话的事情,我现在是礼下于人,希望鲁兄弟给个面子,要不你帮我劝劝他?”
香香当然不会相信洛兰的话,权当做给鲁子鸣抬面子,“要我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鲁兄弟难道会失去这大好的机会?”
洛兰也不好多说什么,虽然自己和香香关系不错,但有些事情不能当着鲁子鸣的面说,“香香,我很久没有去飘香园喝茶了,要不我们去你的飘香园坐坐”。
“好啊!你的大驾请都请不到,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鲁子鸣站起身道:“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情,就不打扰你们了”。
洛兰的话还没有说完,那里能让鲁子鸣走,而且去飘香园,也是消除鲁子鸣的误会,“鲁兄弟,喝一杯茶再走也不迟,我还有一些话要说”。
飘香园又不是龙潭虎穴,就算是龙潭虎穴自己也不怕,便道:“我真的有点私事要马上处理,这样吧!等一会我自己去飘香园”。
离开玫瑰餐厅,鲁子鸣来到了俞鹏的住处,没有看见俞鹏,却看见了俞鹏的妻子,和前几天相比,俞鹏妻子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还真有一点空姐的气质。
“嫂子,还认识我吗?我找俞鹏有点事情!”
“是鲁排长啊!”俞鹏妻子看见鲁子鸣有些不好意思,差点就成为对方的女人,感觉怪怪的:“俞鹏去了鲁排长租的房,我带你去吧!”
地下基地可没有买卖房子的说法,房子产权都归基地所有,普通人只有居住权,几十人蜗居在一个狭长的洞穴中,脏乱差不说,味道和卫生条件也得不到保证,如果想改善条件的话,就要花钱租基地剩余的洞穴。本来基地可居住的洞穴非常紧张,可随着伤亡的不断增加,大量的洞穴空了出来,有条件的人都会花钱改善一下居住条件,没钱、没势的就只能躺在通道中度日了。
谈话中知道俞鹏的老婆叫惠娥娴,虽然是一名空姐,但指向却是模特,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实现自己的愿望,大灾难就爆发了。
军部的征兵点集中在地下二层和三层,二层本来是士兵的居住区,普通人只能居住在第三层,随着士兵的伤亡人数增加,第二层中有大量空置的洞穴可以出租,一间一百平方米的洞穴,一个月只要三十斤米,价格非常低廉,就是这样普通人也没米改善居住条件,就算找到米也不会浪费在居住条件上。
俞鹏一口气租下了3间洞穴,军部竟然还给俞鹏打了八折,可见军部对粮食的重视程度。
鲁子鸣和惠娥娴走过一处征兵点,停了下来,听见前面吵吵嚷嚷道:“快滚,一个瞎子也还凑什么热闹!”
“我是瞎子怎么了,征兵不是说会打枪的就可以吗?又没有说不要伤残人士!”军队退守到地下基地后,征兵中有一个条件是不会变化的,那就是必须会打枪,这对于生活在末世快三年的幸存者而言,并不是多大的问题。
“你这个瘸子又来凑什么热闹?”
“瞎子都能来,瘸子为什么不能来,打仗用手又不用腿,你他娘的操什么鸟心!”
鲁子鸣站在乱哄哄的人群后面,基地已经到了无兵可用的地步,这些准备参军的人,断胳膊少腿占了一大半,有的甚至坐在轮椅上被人推过来的,征兵的素质可见低到了什么程度。
鲁子鸣的目光停留在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在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留着鼻涕的男孩,两个孩子已经瘦的只剩下了骨架,被拥挤的人群推来推去,硬是挤不到征兵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