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子鸣和肥猫的偶遇并不能改变自己的决定,不同的是,正因为知道了肥猫的预言,更加坚定了自己和四巨头谈判的决心。
当鲁子鸣在山神的带领下出现在四巨头的面前时,四巨头脸上浮现出难以言状的复杂神色,这是一次绝对私密的单独会面,不管是鲁子鸣一方,还是四巨头一方,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有相当大的诚意,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参加,就连知道鲁子鸣目的的山神也排除在外。
对于久经宦海的四巨头,鲁子鸣没有丝毫的客套话,单刀直入挑明了态度:“我这次来的目的恐怕各位早已经了解,也就是说我没必要多费口舌,相信各位也不会想听什么废话……”。
“从目前的局势来看,旧屯李娟可能受到了军委的蛊惑,准备对忻城发动一次袭击。从双方的力量对比来看,旧屯想占领忻城并没有想像中的简单,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军委才会出现在平原基地中,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军委会鼓动平原基地对忻城发动偷袭。不过现在我们都知道,这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希望你们能看清楚这一点,不会做出没有价值的事情?”
仁义道德对于四巨头都是虚无缥缈的废话,只有真正的利益才能打动四巨头,也正是因为这一点,鲁子鸣才没有废话冒险出现在四巨头的面前。
“鲁兄弟快人快语,既然把话都挑明了,我们四人也不再推三阻四就显得没有诚意了。把话挑明,因为定县基地的事情,李娟对我们恨之入骨,现在鲁兄弟想和我们合作,必然也考虑过我们和李娟之间的关系,想来也是迫于当前的形势,我们有几点想和鲁兄弟谈一谈……?”
“第一个问题,鲁兄弟是准备和我们长期合作,还是只是为了度过目前的困局?”
“当然是准备和你们长期合作,如果只是为了度过目前的困局,自然不会亲自和你们商谈此事,而且我自信有很多办法度过目前困局,但之后的事情就不好说了,所以希望我们之间能放下以往的成见联合起来……!”
罗刚良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和旁边三人对视一眼道:“第二个问题,鲁兄弟如何看待目前的局势,凭什么认为我们一定要和你合作?”
鲁子鸣没有想到罗刚良一张嘴便提出如此尖锐的问题,根本没和自己客气,同样这也是双方无法回避的问题:“我听说军委观察团已经到了平原基地,正在和你们商谈合作攻打忻城的问题,我不知道军委观察团知不知道你们的存在,也不清楚你们是如何和军委观察团商谈的具体方案,但有一点你们比我清楚,军委观察团这样做的目的是挑起我们之间的纷争,对平原基地根本没有任何好处,反而给别人做嫁衣,难道这不是我们双方合作前提和基础?”
“看来鲁兄弟有一点还没有搞清楚”,罗刚良丝毫没有给鲁子鸣留面子,立即讥笑反驳道:“你和军委之间存在什么矛盾,对我们来说有利无害,不要说的危言耸听,至少军委不会把矛头直接对付我们,而你鲁子鸣已经成为了军委的首要铲除对象,和你牵扯上关系对我们一点都没利,如果和你合作的话,恐怕会招惹到军委的报复,你认为我们这时候会这样做吗?”
好吧!鲁子鸣低估了罗刚良无耻,根本不给鲁子鸣丝毫的寰转余地,点出了鲁子鸣致命的弱点,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好像没事人一样。
“罗师长说的不错,这的确是我和忻城要面对的困境,难道几位真的想袖手旁观吗?”
魏子朋接话道:“鲁兄弟不要沮丧,我们并没有说不帮你,我们之间还是有许多可以商量的地方,比如我们在军委面前还有说话的余地,也不想看见李娟真的发兵进攻忻城,就目前的局势来看,任何一方要想进攻另一方都不可能,不如鲁兄弟把合作的条件说出来,我们来探讨一下……?”
鲁子鸣心情稳定了一下,和这些老狐狸谈判还真是不容易,一不小心就被牵着鼻子走:“希望几位能明白,军委出现在晋地是一颗不安定的棋子,我至今也不清楚军委观察团为什么要帮助李娟攻打我们,也不知道军委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很难想像这件事情引发的后果……”。
“至于我和四位合作的条件,张叶昌的信中也提起过,平等合作、相互扶植、军事交流、人员往来、物资交换……,这些可以解决平原基地目前的困境,平原基地有人口优势,而忻城现在却的正好是人口,几位不会不看见这一点,双方之间合作潜力巨大,也正好让几位一展身手,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四巨头一项以罗刚良为主导,这次也不例外:“鲁兄弟此言差矣,说实话你提供的这些我们并不稀奇,这次找你来商谈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忻城,我们不要整个忻城,也可以把人口送给鲁兄弟,只要鲁兄弟一个承诺,将整个忻城的防务交给我们,你看如何?”
鲁子鸣差点跳了起来,无耻、太无耻了!简直是趁机讹诈,赤裸裸的威胁。
如果把整个忻城的防务交给四巨头,言下之意就是让鲁子鸣放弃军事控制权,说好听点是专注行政管理,事实上是将自己的脖子交给了四巨头,四巨头成为忻城实际上的控制者,只要鲁子鸣没傻没疯就不可能同意这样的条件。
“这不可能……?”
“鲁兄弟不要急着表态……”,罗刚良打断鲁子鸣的话,一付耐心劝解的表情:“我听说鲁兄弟不是本地人,以前没有想过在晋地发展,当然那是在占领忻城之前的事情,我就是想问鲁兄弟一句,鲁兄弟难道以后就真的准备留在晋地发展,不想回到老家吗?”
“晋地始终不是鲁兄弟的根基,也没必要留在这里趟浑水,而且鲁兄弟手上有蚩尤空间到哪里不是一样,为什么要在异域他乡发展,我们几个可以在这里郑重承诺,到时鲁兄弟走的时候,只要愿意跟着鲁兄弟的人,我们绝对不会阻拦,这一点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