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忻城市郊已经被鲁子鸣和李娟清理一遍,不要说丧尸,就连暗黑生物也现不了一只,整个忻城市郊显得渗人的寂静。八一中 文网
钟表时针刚刚指到一点,李娟下达了进攻命令,一枚呼啸的炮弹落在了忻城的西南角上,接着爆炸声此起彼伏的响起。紧跟着快反应部队靠近了市郊边的房舍,最后确定了一下风向,将一桶桶盛满鲜血的瓶瓶罐罐扔在街道上,然后一边撤退一边继续洒。
李娟看着前线传回来的图像道:“这个管用吗?我知道以前使用化学信息激素,可是投放量、投放方向和投放时间非常容易造成丧尸大面积的骚动,几次失误之后已经很少人敢在使用了!”
李娟之所以喜欢赖在鲁子鸣身边,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信息沟通不畅的问题。临时假设的电话线只能起到补救措施,对战场上实时变化的战局很难掌握,更不要说临战指挥了。
在这一方面,鲁子鸣的条件就比李娟优越十倍不止,无人飞行器和无处不在的监控探头,加上紫心在其中分析筛选有用的信息,鲁子鸣可以做到对整个战场的36o度全方位24小时不间断的监控,不要说城市边缘的丧尸,就是城市中心的丧尸眨一下眼皮都能捕捉到,如何不让李娟嫉妒的抓狂。
“暗黑生物的血肉对丧尸有着天然的诱惑力,而且效果温和持久,不会产生化学信息激素的副作用,唯一考虑的是投放点和风向的问题?”
“那你还用暗黑生物的尸体做什么?”
鲁子鸣翻着白眼道:“丧尸闻到血腥气出来,要是没看见一丝一点的血肉,你以为他们会傻乎乎的跑到城市外围吗?”
忻城作战计划说起来很简单,用暗黑生物的血肉将丧尸从城市建筑物中引诱出来,分批分次的抹杀,然后用精锐士兵逐步推进,避免和丧尸大规模的正面冲突,同时也避免陷入城市巷战泥潭中。
作战计划非常的简单,但作战的步骤却异常的繁琐,甚至达到骇人听闻、丧心病狂的地步。
整个作战计划有三个特点: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丧尸也不傻,不会傻乎乎的跑到街道等着让人杀,尤其是在有高等级丧尸指挥的情况下,很难在一个地方彻底消灭丧尸,所以不能让丧尸掌握战场的主动权,经常变换进攻的方向,虚虚实实有条不紊的推进。
二,跨度时间长,二十四小时高强度轮流作战,白天人类有作战的优势,晚上丧尸有主战场的优势,进攻将不分白天和黑夜。白天主要是大集团协同作战,晚上则是进化者重点清扫打击,往往丧尸不会停留在一个地方,经常到处流窜,喜欢晚上动突袭,所以才会有人提出集中优势兵力一举歼灭城市中的丧尸,但事实上效果都不明显,很容易陷到城市战争的泥潭中。
跨度时间长就不用说了,说攻打忻城也好,说练兵也没错,进攻忻城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占领,而是晶体和强化肉,至少鲁子鸣是这样说的,李娟也是这样认为的。
三,以引诱伏击为主、以强攻突击为辅,兼顾重点突破,打一场定点清除战斗。丧尸躲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中,即使有无数探头也很难掌握城市中所有丧尸的动向,而且丧尸在出现大量死亡的情况下,会引一定程度的骚乱,这就是丧尸潮的诱因。
如何避免不出现大规模的丧尸潮,这是很多进攻者先要解决的难题,这个难题至今没有人能很好的解决。
鲁子鸣当然也不能,但却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这种情况的生,这也是为什么这次战斗奇怪的原因之一。
“可是并不是所有丧尸都会引诱出来,总有一部分丧尸隐藏在暗处,我在进攻几处县城时就遇到这种情况!损失了不少士兵?”
“你说的没有错,这就是为什么这场战斗有我指挥的原因!”
“那我倒要看看你是这么指挥的”,李娟准备冷眼旁观,根本不担心鲁子鸣耍什么阴谋,自己的军队分散在忻城的四周,除非忻城中的丧尸一下全部疯,否则最坏的情况也损失不了多少人。
忻城的战斗从一开始打响就显得异常的沉闷,没有大规模的突击行动,更没有大规模兵团作战,基本上是以营级单位为主,中间穿插小规模的连队作战。
忻城西南角一处居民区战斗刚刚打响,负责引诱的士兵主要来至于鲁子鸣手下,看起来更像散兵游勇,和丧尸一触既退,有时能引诱上百具丧尸,有时只有十几具,枪声也稀疏平常。更让人不解的是,往往在一个地方引诱了三四次之后,战斗就结束了。
相同的情况很快又会在城市的另一头出现,依然是十几个人跑进城市中引诱丧尸,还是进进出出引诱三四次,不管能引诱出来多少丧尸,只要时间一到就会立马转移阵地,从不在一处多做停留。
李娟这一次拿出了七千兵力,可一下午到傍晚时分,正在投入战斗的兵力还不到一千,剩下的军队都在外围休息。
“这就是你要的效果?”李娟在指挥所里看了一下午的战斗都快睡着了。
“怎么效果不满意?”
李娟要是能满意才怪呢?“你一下午消灭了多少丧尸,这样打下去丧尸还没有消灭,军心就散了!”
鲁子鸣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一下午消灭了二千三百多具丧尸,效果好像还没有你围困一个县城明显?”
“你知道还说?”
鲁子鸣乐了,丝毫不感觉有什么难看,“这次作战本来就要准备做长期打算,难道你忘记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明白我的意思?”
“可今天战斗,我方一名伤员也没有,难道你没有看到这一点”,鲁子鸣洋洋自得道。
李娟真的要被鲁子鸣气疯了,打仗哪有不牺牲的,战斗以胜负和歼敌多少作为衡量标准,鲁子鸣怎么连这一点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