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这都说的是什么啊,在心里不断质问自己:时清浅你的节操呢?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怎么可以被美色所迷简直是昏了头了。
当晚,时清浅还是去了易流年的家,易流年将自己的主卧让出来,给时清浅住。
时清浅不愿意:“我只是住一晚,不用了。”
生怕易流年又跟自己争执,时清浅说完,直接闪身跑进了次卧,迅速关上门。
易流年:“……”
这辈子第一次住在男人的家里,时清浅的心里还是非常紧张激动的,爬到床上将头蒙进被子里睡觉。
不知不觉真的睡着了,睡到半夜的时候,时清浅忽然觉得浑身无力难受,腰酸小腹痛,那种感觉,似乎是……
时清浅一激灵从床上爬起来,果真就看到了床上的那一抹殷红,完了,大姨妈好巧不巧的来了,在这里还没有卫生巾,这是要死啊节奏啊。
关键是此刻身体真的好难受。
时清浅起床来到卫生间,躲在马桶上,身体越来越不舒服。
因为她从小就有痛经的毛病,每次一来都痛的她怀疑人生。所以,这一次,她也不例外。
正在时清浅痛的怀疑人生的时候易流年敲响了卫生间门,问道:“浅浅,你怎么了?”
易流年第一次把时清浅带回家,心里说不出来的激动所以他并没有睡着,听到时清浅房间里发出来的奇怪声音,他就出来看了,因为时清浅第一次来家里,万一她有什么需要,而又找不到,自己又不好意思开口问,所以他还是决定起来看了看。
时清浅犹豫了半天,才告诉易流年自己来亲戚了,一开始易流年还没有听懂,弄得时清浅尴尬了好半天才解释清楚。
易流年就对时清浅说:“等我一会。”
说完很快就消失,时清浅隔着卫生间的门,就听到一阵急促开门声,没过几分钟,又听到了开门声,在然后就是卫生间的门外的声音:“浅浅,买来了。”
时清浅忍着腹痛说道:“扔进来就好了。”
接着就看到了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一道缝,然后就有一包东西,准确无误的扔进了时清浅怀里。
时清浅低头一看,红了脸,还好没有买错,也真是难为他一个大男人了。
时清浅心里一阵感动。
出去以后,时清浅本来以为易流年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毕竟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听到易流年说话的声音。
时清浅手捂着腹部慢慢走出去,刚走到次卧门边,就看到易流年坐在沙发上。
易流年手中拿着手机,好像是在查些什么。
时清浅好奇的目光看过去,易流年却有些慌乱的迅速将自己手机给收了起来,时清浅由于腹痛也没有在意那么多。
只是跟了易流年打了招呼就回了房间。
时清浅腹痛难忍,在床上躺也不是做也不是,脸色已经渐渐苍白的没有血色。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可能也没有多久,因为时清浅觉得腹痛,已经觉得度日如年了。
时清浅直接说了让易流年进来,易流年进来以后,手中端了一碗生姜红糖水给时清浅。
时清浅意外的愣了愣,她真的没有想到易流年居然会给她准备了这个。
她怎么知道的?所以他刚刚坐在那里拿着手机就是在查这个。
心中莫名其妙的感觉,接了过来道了一声:“谢谢!”
易流年没有说话,耳根处泛红,时清浅以为易流年并么有听见,于是再一次大声开口道:“易流年谢谢你。”易流年:“……”
想躲也躲不掉了,易流年道:“你没事就好。”
易流年退了出去,时清浅没有说什么,易流年出去以后,一直觉得时清浅的脸色有些苍白,有些病态的苍白,但是作为一个男孩子,还真的不好意思直接问她:“来月经肚子疼吗?”
只能担忧的等在外面,客厅里。
时清浅想要睡觉,却疼的睡不着,翻来覆去,最后,索性起床在床底下坐着。
易流年不放心最后鼓起勇气进屋看到就是这样的场景。
易流年赶紧冲进去,弯腰抱起时清浅要朝门外走去医院里。
时清浅知道去医院没有用的,就阻止了易流年。
易流年弯唇一笑,声音清脆:“好,女朋友。”
当即易流年拿出一条项链,起身走到时清浅的身后,从后面俯身给给时清浅戴上。
戴好后,易流年将下巴搁在时清浅的肩上,对时清浅说道:“这是定情信物,你赖不掉了。”
时清浅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突然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她转身面对易流年,眸光里满满的疑惑问道:“你怎么有女孩戴的项链?这不是特意给我买的吧?”
易流年说道:“当然是特意给你买的。”
时清浅说道:“确定这是准备送给我的?”
自己这刚刚才答应跟他交朋友,他就拿出一条女生的项链,要么是提前买好,就知道她一定会答应他,要么是买给别的女人的。
所以,他早就知道自己一定会成功?
这个男人……
时清浅伸手抚摸了摸这条项链,自然也接受了他的这条定情信物,呵呵,她一定会让他后悔自己曾经送出这么一条项链的了。
一个个分手计划已经形成,她就不信,给她一段时间,她会做不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易流年又再次出去给时清浅买了止疼药,时清浅吃完止疼药,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好起来,这一次,比以前好多了情况好多了。
所以时清浅还是比较感激易流年,对他的态度也有了一点变化。
第二天,时清浅起床就从易流年那里离开了,因为她要出去找工作,找房子。
时清浅对比了好多家,才终于找到了一个看起来很满意,价格又合适的房子。
接下来,时清浅就要准备搬家了。
也不顾外面已经下了雨一股脑就冲了出去简直是太可怕了。
两个人一起冲出去以后,在附近也没有找到避雨的地方唯一能够避雨的地方就是离这座别墅不远的一颗大树。
因为这个别墅区是建在很偏僻的郊区方圆十里都不会有什么人,白天她们来的时候,都是打了出租车来的,因为怕被别人认出所以就没有开自己的车,现在倒是好了,因为下大雨,附近也没有出租车会往这边来这边就很难再打到车了。
两个人却因为同样没有地方躲雨,就躲到了写了大树下?
这个理由也太他么的奇葩呢?
女人和时清浅同样在一棵树的屋檐下,此刻雨没有降低,她们想走也走不了。
两个原本是仇人的两个人,此刻不得不一起在雨水里面淋雨这个场面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笑。
女人终究是没忍住好奇心,问向时清浅说:“你说过,那个别墅里面有什么事情的,现在可以说出来了吧?”
时清浅:“……”没想到这个傻子居然还记得这个事情呢?那只是自己随口一说,骗她而已,不过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时清浅还真打算逗逗她。
时清浅找好了房子搬进去,用自己身上仅有的钱,买了许多用品将自己的小窝装扮得非常温馨,虽然这个小窝没有在时家的别墅里那么大,但是却被时清浅收拾井井有条,温馨无比。
将自己的家完全收拾好以后,时清浅非常满意的出门去超市采购。
回家的时候,在楼下电梯被一个男人碰了一下,时清浅也没有在意,提着袋子上楼了。
时清浅在超市买了许多食材,今天晚上正准备自己在家里做第一顿晚饭。
时清浅洗菜摘菜,今天晚上准备在家里吃一次火锅。
因为别的菜,她目前也不会做,这是最简单最容易的,只要不是傻子都会做洗好菜放了底料进去,时清浅将一会儿要用到的菜准备好。
烧好水正准备下料,有人敲门,时清浅丢下袋子说了一句“来了。”就过去开门。
门开后,时清浅就愣住了门口,因为那个男人她并不认识。
男人见到她,微笑着礼貌问道:“浅浅!”
时清浅站在那里愣了愣。脑海中仔细想了想,自己并不认识他。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时清浅眼中的疑惑被男人看在眼里,于是他笑着对时清浅说道:“我是你小学同学啊,你忘了吗?我是聂晓峰,想想,还有印象吗?”
贝贝:“……”
小学同学?这家伙……
自己都大学毕业了,这小学同学上哪里还能够记得清楚?
这家伙不是来开玩笑的?
这简直是恐怖,小学毕业,也真是难为他举居然还能够记得她,只是这么多年了,也还真是佩服这个人的记忆力。
见到贝贝还有点儿茫然的样子,男人开口提示道:“我和你说同学。”
时清浅这才想起来,于是把人给让进了屋里。
对男人说道:“哦,真巧,你先进来吧?”
没有理由人家都找到门口跟自己相认,还不请人进屋的。
聂晓峰等的就是这一句话,时清浅话音一落,他就迈着那大长腿走了进来。
时清浅:“……”
她其实是客气一点儿,他这个大男人就进来了。
他也不客气一点儿,这可怎么办?她正在做饭,还要邀请他一起吃饭?
倒不是她小气不舍的请她吃一顿饭,而是她做的饭,自己吃还行,请别人,她只能说自己在厨艺方面是没有天分的,有点儿不好意思。
时清浅跟着进了屋,她租的房子并不大,聂晓峰进来以后,也没有等时清浅开口,就像是来到了自己的家里一样随便,找了个沙发就坐了下来。
相较于聂晓峰的随意,时清浅反而不自在了,她感觉自己这是走到了别人家一样。
聂晓峰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聂晓峰坐下后,目光在屋内环视了一圈。
鼻子嗅了嗅,然后对时清浅说:“浅浅,你正在做饭呀!正好我还没吃,今晚有口福了,就在你这里蹭一顿。”
时清浅:“……”他好不客气哦。
这还主动要求在她这里吃饭?
时清浅干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做饭不是太好,你可能会吃不习惯。”
时清浅心里在默默说道:“你是真的不吃不习惯。”
谁知聂晓峰却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对时清浅说道:“没关系,我不挑食的。”
说完好像是还怕时清浅不赞同一样,又补充道:“吃饭只是填饱肚子而已。”
时清浅眨了眨眼睛看着那个女人说:“大姐,你是不是搞错了?难道不是你给我发短信让我来这里的吗?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来这鬼地方。”
时清浅的话刚刚说完,那个天空中伴随着一个闪电,就劈过一道惊雷。
轰隆隆的雷声,在这样的气氛中,已经将这个破财的地方行成了一个鬼屋再加上时清浅有意的增加这个地方的恐怖气氛。
一道惊雷过后,时清浅又扔出了一个更大的石头这一次的石头击中物体的声音,加上时清浅特殊的手法,让这个声音听起来更像是有人推动物体的声音。
这一次,那个女人惊恐大叫的声音更大。也是更加的害怕要是说刚刚那种,只是有一点可能觉得时清浅是在骗她,也有可能是真的但是这一次,她绝对相信是真的,屋里有什么东西隐藏在里面,她大叫着跑着要冲出去,刚刚跑到门口又一道惊雷加闪电劈过来,让她止住了脚步。
时清浅微微笑着,看着那个女人被吓得抱头鼠串,勾了勾唇角,就这样的胆子和这样的智商,还要来找她算账,确定不是千里送人头,送过来让她耍的?
这个时候,那间最黑的那个屋里面,突然传出来了一声人类的叹一声。
时清浅一愣,看向那个房间,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紧接着,里面真的传出了细细碎碎的声音,越近越能听出有人的脚步声,这个时候,时清浅脸色大变,把腿就跑。
那个女人看见时清浅都跑了,也不顾是不是外面打雷下雨,一股脑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