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浅很有把握的说:“不用了,手机掉水里是小事,我有办法把它修好。”
易流年晏然自若的看着时清浅:“……”
已经迈出去的那只脚却仿佛有千斤重,藏在西装下的五指指微微弯曲,在看到自己的手机依旧放在时清浅屋内的茶几上时,果断踏出去。
易流年一进自己的房间,立刻拿起自己的工作手机,给沈特助连发了好几条短信,最后一条短信内容是一串数字。
发完短信,易流年胸有成竹的去玻璃房的茶室清洗茶具。
时清浅在洗澡间,正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先把手机外面的水珠仔仔细细擦干。
客厅里就响起了一连串的电话声,时清浅愣了一下,来到客厅,看到茶几上的那部黑色的手机时,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机,这两部手机长得好像呀,像是一对黑兄妹,易流年的手机吧,他手机忘拿了?
就在时清浅走神的几秒钟,电话因为没人接听,已经自动挂断,但是马上又有一个座机号码打了进来。
时清浅:易流年还真是忙,这个点还那么多电话。
时清浅放下自己的手机,弯腰拿起易流年的手机,出门敲响了易流年的房门。
易流年就像是一直等在那里一样,时清浅刚刚一敲门,门就开了,时清浅将手机递到易流年的面前:“你手机忘了。”
易流年已经脱下黑色的西装外套,穿着一件白衬衫,白衬衫的袖口往上卷了几圈,双手上全是水,他佯装诧异的看向自己的手机,刚刚伸出手,看了看自己满手的水珠说:“我手上有水,你放到茶几上。”
“哦!”时清浅回头看了看自己未关的房门才迈步走了进去。
时清浅刚刚进来,易流年就在身后随手将门关上,在那把锁上摸到一个隐藏的按钮轻轻摁了一下,才跟过去。
易流年抽出两张抽纸,擦干手上的水珠,将纸团子随意的丢进垃圾桶里,指了指沙发对时清浅声音清越的说,“坐下喝杯茶?”
时清浅放下手机就往门边走:“不用了,天太晚了。”
时清浅握住门把手往下压了压,门没开?又用力的往外推了推?还是没开?
易流年姿势慵懒的靠在酒柜上,嘴角亲着浅浅的笑看着时清浅在那里研究门怎么打开。
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什么道道。
在时清浅回头看他的前一秒钟收起笑容,眉目平淡的问时清浅:“打不开?”
时清浅:“嗯,可能锁坏了,你这儿有工具吗?”
易流年嘴角抽抽:“……”她会修手机,还能修锁?
易流年也走过去试了试,马上去拿自己的手机,装作打电话的样子:“没有!我打电话让人找专业修锁的。”
转过身将手机贴在耳边,对着压根没有解锁屏幕的手机说了几句话。
时清浅目光略过易流年,在房间里扫视了一遍,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不用了,这大半夜的打扰人休息多不好,我看看有什么……”
易流年用清越好听的声音蛊惑着时清浅:“已经打过电话了,去茶室等我,坐下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