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浅实在是想不明白易流年为什么突然发那么大的脾气,一直以来不是都好好的吗?在她的认知里,易流年很少发脾气。
难道还是自己对易流年知道的太少了?其实她根本不算是了解易流年?
时清浅无奈的叹口气,或许她就不应该跟易流年出来,他沈特助的,真的有什么事情,沈特助一定做的比她还好。
时清浅弯腰将地上的晚礼服一件一件的捡起来,拍了拍。
将它们又一件一件的叠起来,装进了手提袋里,放到了房间的柜子里。
每多久,沈特助突然过来敲门,时清浅打开房门,沈特助一脸好奇的探头往里面看,并且问时清浅:“时小姐,易总呢?宴会马上要开始了,您怎么没有换礼服呀?”
时清浅看了看沈特助,好奇的问:“易流年刚刚出去了,他不在里面。”
沈特助诧异的看向时清浅,一脸的不解,他一脸纠结的问时清浅:“时小姐,您为什么没有换礼服,不会是和易总吵架了吧?”
沈特助一脸祈求的表情对时清浅说:“哎呀,这个宴会很重要,易总不能缺席的呀?而且必须带女伴。时小姐,您没去,那易总是不是自己已经找好了女伴?”
时清浅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已经找好了。”
时清浅想,既然是那么重要的宴会,易流年不可能那么随意离开,肯定是自己已经找好了。
沈特助立刻给易流年打电话确认,但是易流年的电话却始终打不通,沈特助为了保险起见,于是对时清浅说:“时小姐,请你帮个忙,我还缺个女伴,既然易总已经有了女伴。你就做我的女伴好了。”
时清浅:“???”
怎么她还是逃不了做舞伴的命运?
……
时清浅在宴会中,一眼看到了易流年。
易流年身姿挺拔,气质高贵,在人群中被一些看起来很有身份的男人围绕着,易流年脸上始终挂着礼貌的笑,和别人优雅的谈吐。
但是大多时候易流年都是在听,并且时不时的轻轻点头,时清浅一进来,易流年的目光就锁定在时清浅的身上,一身高贵的晚礼服,将时清浅衬托得宛如仙女下凡。
夺走了宴会上所有男人的目光,易流年注意到那些男人的目光,周身散发的寒气,快要将整个宴会冰冻住。
随后将目光落章时清浅时,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他不动声色的退出人群,朝时清浅走去。
快到时清浅的身边时,却听到周围的名媛和时清浅打招呼,问时清浅是谁的舞伴时,时清浅居然报出了沈特助的名字。
易流年的脚步顿时像是灌了铅一样,再也挪不动半分。
易流年唇角的的笑容瞬间僵住,目光冷冷的盯着时清浅的方向,掏出手机给沈特助去了短信。
刚刚把时清浅送到宴会上的沈特助,去洗手间一边哼歌,一边畅想着自己出了一个这么好的主意,将时清浅骗过来,一会儿易总不知道会怎么奖励自己,手机突然进入一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