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大邪呀,前面两位教他的人都死翘翘,自已的情况看着也不妙,想到这里,邪七嘴角一撇,冷笑道:“妈的,邪气!”
江寒想到两位逝去的师长,心头哀痛一片!
邪七怒极反笑,说道:“你小子想吓唬我,门都没有,你死了,老子都未必死!”
江寒的嘴角涌现浓浓的笑容,淡然道:“不敢。”
他的话发自内心,邪七正邪莫辨,但眼下整个华夏他是目前仅知的罡劲高手,除了他,谁敢放言带自已。
“邪七,我希望你长命百岁。”江寒拱手说道:“我继续练了”
邪七听完哭笑不得,整个人完全懵了,他扳着手指头,念叨道:“前两个怎么都死了。”
江寒这一练就是三个小时,目送江寒离开,邪七定定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嘴里还是不停地念叨着:“我这是看还不看,这是看还是不看……”
“尊上,您这是被那小子吓住了。”
“尊上长命百岁,不是他前面两个短命师父可以比的。”
“尊上淡定,普天之下也无人可以医治您倒错的筋脉,那小子……”
邪七身后突然出现一群黑影,他们出没极为诡异,无声无息!
“闭嘴!”
邪七一声怒吼,这些人统统闭嘴!
邪七冷笑道:“江寒是少主,你们有本事在这里瞎逼,还不去找饵!”
“是,尊上!”
那些人倏地散开,消失在北江的黑夜里,邪七抬头望着头顶的明月,再看远处的高楼大厦,叹息一声:“我族居然沦落至此,但愿武神选定的人是真正的武神之子!”
三天后,北江国际机场。
戴中天正在候机楼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飞机!
他要离开北江,离开这个让他饱尝失败的地方,永世,永世再不归来!
“戴董事长准备就这样离开吗?”
一个阴森的声音响起,戴中天有气无力地抬头,看到眼前的人,闷哼一声:“怎么是你。”
站在戴中天面前的是吴氏集团的总经理吴庭!
戴中天注销了天鹰商会在北江的分公司,同时公布公告以后将不再展开在华夏或是针对华夏的商业行为,公告刊登在各大报纸上!
这一时间引起了街头巷尾的议论,天鹰商会如一阵狂风袭来,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吴氏集团也是天鹰商会意图吞并的企业之一,昔时的对家却对自已的离去惋惜,可笑!
“怎么,吴总是想和我一起去国外,还是想求我留下来?”
戴中天冷笑不已,他在商海纵横多年,知道吴庭想做什么!
他怕江寒疯狂报复自已,自已将在北江无立足之地!
吴庭的头皮一麻,他没想到,戴中天真的怕到要完全撤出北江!
他面色复杂地看着戴中天,知道自已无法再动摇一个心生惧意的人,吴庭心中苦闷到了极点,苦笑道:“哪里,我是来给戴董事长送行的,一路顺利。”
戴中天起身拎着行李要走,突然低声说道:“不要和一个从地狱回来的魔鬼作对!”
轰!
吴庭脑内轰然,他愤然道:“江寒毁我拳市,让吴氏集团受损极大,我一朝杀不了他,一朝不能解恨,哪怕是家破人亡,我也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的这番话狠绝至极,戴中天目中露出浓浓的不屑,扬长而去!
该死的胆小鬼,虽然吴庭也恨极了天鹰商会,但如今江寒赶走天鹰商会,更获得北江商会的一片叫好之声,江寒俨然成了北江的大救星!
吴庭失望至极,颓然地坐下,北江,吴氏集团在北江彻底完了。
天鹰商会撤走了,北江商会一片喜色,一天后的夜里,商会召开了庆典宴会。
摆脱了天鹰商会的阴霾,会场里一片欢腾之色。
豪华的香槟灯在华丽的灯光下流光溢彩,其中当以沈家最为兴奋。
原本沈家已经被迫签订了并购合同,江寒一出手,戴中天主动宣布中止合约,并购一事彻底凉了,沈氏集团就此保住了!
沈风的父亲沈栩端着酒杯殷勤地走向江寒,一脸巴结之色。
不止是沈栩,还有不少人涌向了江寒,看着这一幕,吴江握紧酒杯,喝起了闷酒!
这种聚会一向是成功人士互相认识结交的好平台,今天却是不同。
一边欢天喜地,一边气氛压抑。
“爸,你看看这些人的嘴脸,不就是赶走了天鹰商会,一个个把江寒当成英雄一样。”
说话的人正是吴庭。
吴江将酒狠狠地灌入喉咙!
吴庭去机场找戴中天本来是吴江的主意,没有永久的敌人,只有永久的利益。
天鹰商会之前是对头,现在却是可以联合的合作伙伴。
可惜,戴中天竟然吓破了胆!
角落里,还有一张嫣红的脸,双眼里是无边的怒火,萧眉!她看着千若凝和江寒出双入对,比肩而行,心中又嫉又恨!
“萧小姐,你的公公大人已经离开北江,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萧眉听到这声音,抬头,是沈风,她眉头皱起,沈风这次被天鹰商会欺压得不轻!
他现在怀恨在心,自已虽然也是受害人,但毕竟是戴楚成的妻子!
沈风是准备把火撒到自已头上了。
萧眉嘴角一扯,冷漠道:“沈大少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已,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这贱人,沈风暗骂一声,不过是个被戴中天玩过的破鞋罢了,戴中天走的时候提都没提这个儿媳妇,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戴楚成一死,她就是个寡妇!还嚣张什么!
况且,就是这个贱人把天鹰商会带来北江,引狼入室!
沈风此刻完全不把萧眉放在眼里,这让萧定天怒火中烧,沈家算个什么东西!
啪!
就在此时,一只手突然搭在沈风的肩膀上,只是一回头,沈风险些魂飞魄散,两腿发软。
江寒笑眯眯地看着沈风,笑意盈盈,眼底寒芒闪现!
“江,江寒!”
沈风后背打湿了一片,干笑道:“我敬你一杯。”
“沈大少的酒我喝不了。”江寒直勾勾地盯着沈风,一抹抹森然浮现于眼眸:“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