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他是好心来帮忙的,现在我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老太婆在那里撇嘴说到,要不就这样吧,你搜一下他的身上,如果她的身上真有鸡蛋的话,那么他就是贼了,如果他的身上要是没有鸡蛋的话,那么你就要给他赔罪,所有的人听到他这么说都十分的惊讶。
老五这一次的忍不住说道,娘,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呢?
不是明摆着包庇四嫂了吗?
老太婆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这可是一碗水端平了,谁我都不能包庇,必须要靠证据说话,那边四婶的眼睛里早就已经闪过了一丝侥幸,他的手才刚刚伸进去而已,没有碰着那鸡蛋就被老鼠夹子给夹住了,鸡蛋依然是好好的在那里呢,他这会儿最不害怕的就是被搜身了,那边老太婆对着一直沉默着她说道,你还在那里磨蹭什么呢?
你赶紧去搜一下他的身吧,我还要回屋子里面去睡觉呢。
四婶也十分嚣张的说道,你们赶紧快来收我的身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说出一个什么来?
他这才回过了神来,对着众人摇头说道,我看也就不必搜身了,那鸡蛋依然是在鸡窝里,现在鸡蛋都没有丢,你为什么大半夜的把我们都折腾过来?
老太婆在这里大声的数落着他说道,四婶也在那里十分得意的撇着自己的嘴又开始嚣张了起来,他却是无视那四婶嚣张的气焰,对着大家扬声说道,我们家里丢鸡蛋,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今天晚上是因为有老鼠夹子,所以他才没有得手,可是前几天丢的那几只鸡蛋可都是他偷的,早就有人看见了,四婶听到他这么说事儿就着急了,想都不想张嘴就骂的说道,你这个臭丫头瞎说,明明就是两只鸡蛋而已,为什么又多了一只,他这话刚一出口,这丫头就不再说话了,笑呵呵的看着他,四婶就愣住了。
发现所有的人都用着十分怪异的眼神来看她,就连刚才还一直在庇护着他的老太婆,此时也是用的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恨恨的瞪着他,四婶儿你这可就是不打自招呢。
大弟冷笑着说道,四婶这时才明白过来,恨不得直接一口就咬断了舌头。
母亲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没有偷他们家的鸡蛋呢。
现在是这个丫头故意拿话套我,你赶紧给我闭嘴,老头子没有耐心再听下去了,黑着脸呵斥着他说道,你偷了那就是偷了,既然敢做就敢当,老头子心情十分的不好,这四婶低下了脑袋在那里哭了起来,现在是预防夜防家贼难防,我们家里现在真的是家门不幸,于是老头子长叹了一口气,对着老太婆说道,回头拿两个鸡蛋赔给他们,说完了这句话老头子就阴沉着脸走了。
五叔也朝这四婶冷哼了一声,跟着老头子一起走着回去,这边老太婆听说要让自己拿两个鸡蛋,顿时就不高兴了,这是因为老四的媳妇嘴馋,为什么要自己来背黑锅呢?
这个不行,于是老太婆挽起了袖子,蹬着脚快步的走到了老四媳妇的跟前,照着他的脸上使劲的掐了几把,还一边骂着我让你嘴馋来偷鸡蛋,四婶在那里左右的闪,躲着疼的一直叫着,仿佛是跟杀猪一样。
这里母女几个人都是看着,谁也没有说什么,老太婆累了之后松开手,四婶这嗓子早就已经叫哑了,于是他们两个人才消停了下来。
于是老太婆问她说道,你赶紧说出来的那鸡蛋都藏到了哪里去?
四婶儿在那里哭着还想要做着最后的挣扎,那个老太婆脱下脚底的鞋就要来拍他,四婶被吓的直哆嗦,忙说早就在床底下的。
接下来的这两天他哪里也没有去,白天就是守在家里,照料着父亲,给父亲煎药,等到药效起作用之后,就趁热打铁的给父亲进行针灸,然后再按摩,按照他的计划,父亲在几天之后就可以尝试着练习行走了,刚开始的时候需要一副拐杖,每天练习行走的时间不能够太长,等到以后,就可以渐渐的增加时间,一个月之后父亲就可以丢掉了拐杖,像正常人一样行走了,但是如果要是做到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的走的话。
还得等到几个月之后,都说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话可绝对不是说说而已,这里他正在打扫的房间。
往屋子里撒着除虫的药粉,母亲已经做好了午饭,过来喊他要去吃饭了,他拍了一下手,把剩下的那些药粉都放在了桌子上。
娘吃完午饭之后,我得抽空去一趟少年的家里。
剩下的那些药粉也要给少年的家里都撒上一些。
上一次到酒楼里面卖豆腐的钱,这两天都没来得及给他送过去呢,母亲听到这丫头想要去少年的家里,什么也都没有说的便直接答应了,那你赶紧去吧。
对了,上一次我给他做的那双鞋还合脚吗?
于是她这里惊讶的说道,看看我的这个脑袋呀,那天把鞋给他送去的时候也没有记起来让他试一下,没事,等一下你要去过去就让他试试吧,如果要是知道大小的话,我心里也有数了。
她这一点头说道,放心吧,我都记住了,这个时候他来到父亲的屋子里面吃午饭,正好赶上五叔也过来了,这母亲父亲就十分热情的邀请的五叔一起吃饭,她带着两个弟弟在那里摆碗筷,午饭可是母亲亲手做的红薯饭,再配上了简单的炒青菜,吃饭的时候父亲又问起了五叔关于那姑娘家里的事情,五叔把筷子放下,对着桌子上的一双双充满了关切的眼神笑得起来,自从三哥给我提醒之后,我这两天就去那个村子里面仔细的打听了一下,什么情况呢?
父亲问道。
他们家老两口生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女儿就是那个女孩,而且他的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他哥哥的年纪跟我差不多的,几年之前娶了一个妻子,妻子的娘家是咱们这媒婆一个村里的,父亲点了点头,那个村子我知道,几年之前我曾经去那边做过工,他又回头对着旁边的母亲解释的说道。
那村子里面隔着那个镇子,路途有一点远。
母亲点头说道,咱们村的媒婆就是那个村子的,铁匠有一个妹妹从小的时候就被抱到那里做了一个童养媳,也是那个村子的。
他一直是在那一旁边吃饭的,她就惊讶的问道,那不就是少年的姑姑吗?
应该是这样的,从来就没有听他说起过。
他们家竟然还是有亲戚的呀,早几年之前他们还有来往,这些年再也没有见她来过这个村子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这里点了点头,那边五叔看见话题已经说远了,于是着急的说道,没错,那个姑娘的嫂子就是那个村子里的人,而且还是那个媒婆的堂侄女,我听那个村子里的人说,这姑娘的母亲是在他嫂子进门之后就病死了。
他的哥哥嫂子出去了好几年都没有孩子,几年之前她的爹爹又生了病,老人家临走之前依然是挂记着儿子没有后的事情。
可巧就在他走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她的嫂子就给他们家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就是前几天咱们在那个铺子里面看到的那个孩子,你们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