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晓晓有气无力地回答。
王忠义抱起地上的晓晓,紧紧地抱着,生怕晓晓会在某一刻突然消失。
“我不是没事了吗?你快放手,再不放手,我要被你弄得喘不上气来了!”说完,王忠义轻轻地把晓晓放在了床上,像呵护一件珍宝一样地小心翼翼。
“对不起,晓晓,我,,我,,”王忠义结巴地说,他太激动了,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醒了就好,你醒了就好,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我肯定不会再拦你。”王忠义对着晓晓的眼睛深情地说。
虽然不知道之前这个女子和他是怎样的关系,但晓晓能感觉到他对她的用心,对她的呵护,对她的爱。
而且她们的名字一样都叫晓晓,晓晓盯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重重的黑眼圈,虽然脸依旧帅气,可是能感觉出来,这几天他瘦了不少,头发也乱如蓬草。
“你去休息一下吧,我没事了!”晓晓对王忠义说。
“好,你饿了吧,我先去给你拿点东西吃!”说完,王忠义便走了出去。
晓晓在床上默默的想在晓晓昏迷不醒中听到的事情,晓晓好像和他有深仇大恨,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晓晓很想知道。
王忠义亲自动手做了碗面条,端到晓晓床前,这么多天没吃东西,肚子已经像没充气的气球一样,闻到这么香的面条,晓晓早已忍不住了,肚子更是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烫,需要慢慢吃。”说完,夹起面条用嘴轻轻地吹气,想让它凉的快一些,晓晓看在眼里,暖在心里。
吃完一碗面后,其他弟兄都跑过来了,晓晓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吃饱了之后心情愉悦,便随口而出,“大家好!这些天为我费心了,谢谢大家来看我!”
晓晓面带笑容的说完,兄弟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心想,“这还是咱们的大嫂吗?她不是从来不笑,每天怒气冲冲,好像人人欠了她钱的样子。”
“是呀,这话这么客气,之前她可是不多说一句话,害得我以为她是个哑巴呢。”
王二把王忠义叫到一边,偷偷地问他“大哥,你确定他是大嫂?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之前那么凶,现在……”
王忠义自己也有些奇怪,把弟兄们都轰了出去。
“把张宏给我叫来”王忠义吩咐到,几分钟后,张宏给晓晓号脉,号完后,王忠义把张宏叫出房外。
“晓晓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如果性情大变,可能是得了失忆症,我可以用针灸法试试帮晓晓恢复记忆。”
王忠义思考了片刻,说“不用了,这样正好,可以忘记之前不愉快的事情,从头开始,快快乐乐地过日子。”
王忠义走进来时,晓晓正在发呆。“晓晓,别想了,现在的你就是最好的”晓晓点点头。
“我想出去走走,屋里太闷了!”
“好,我们出去,今天的天气真好!”
王忠义想要扶着晓晓,可晓晓非说自己可以,两人沿着山路走着,晓晓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刚走了几步,就有些吃力,察觉到了晓晓的满头大汗,王忠义连忙用手搀扶着晓晓。
王忠义给晓晓介绍每一个走过的地方,不知不觉,他们来到了平时王忠义练枪的地方。
“你总是来这吗?”
“嗯,每次我心里不爽时,就会来这发泄心情,平时早晨会过来练练枪法。”
“你可以教我吗?”
“你个女孩子,只要好好当我的压寨夫人就行,舞刀弄枪的事是我们男人的事情。”
“不,我就是想学,万一你不在我身边,我可以防身。”
“好,你真想学的话,我便教你,但要等你身体痊愈了。”
“嗯,我一定赶快好起来。”
“外边风大,我们先回去吧!”
“嗯”晓晓望着这一片空旷的场地,心里若有所思“在大学时自己每次看战争片时就想,我要是生活在那个年代,一定要当一名出色的狙击手,把坏人一个个消灭掉。”
现在,她真的生活在那个年代,还真有可能实现她的梦想了。
接下来几天里,晓晓安心的养身体,王忠义一直陪在晓晓身边,贴心照顾晓晓,短短几天的相处,晓晓感觉到了王忠义的真心,对王忠义也是笑脸相迎,相处的很愉快。
王忠义呢,虽然知道晓晓不再是以前那个任性霸道自己喜欢的晓晓了,但是现在的晓晓温柔听话,比起之前总是把他当做仇人,想要置他于死地,从来不会笑,更不会和他说一句话的晓晓,他更喜欢现在晓晓的样子。
可以和她说话,和她牵手,要知道之前晓晓从来不让他碰一丝一毫,现在王忠义感觉很满足,自己喜欢的人终于可以接纳自己,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呀!
晓晓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早就忍不住了,整天闷在屋里,整个人感觉都要发霉了,这天早上,晓晓早早地起床,穿上一件厚厚的大衣,便沿着上次和王忠义一起走的山路,来到了王忠义练枪的地方。
晓晓远远地看到王忠义拿着一把手枪瞄准,快速射击,枪在手上灵活地翻转,再瞄准,射击,下蹲,瞄准,再射击,然后转身,想要瞄准。
刚一转头,王忠义就看见了晓晓。
“晓晓,你怎么来了?”王忠义面带笑容地说,边说边走上前去迎接晓晓。
“我想学打枪,这么长时间了,在屋里闷着,我都快发霉了。”晓晓一副委屈的模样。
“好,你身体好了,就教你。”
“你看,我的身体比你还强壮。”说着,晓晓锤了锤自己的胸膛。
“哈哈,我的晓晓确实恢复的不错,来,我教你!”王忠义满脸笑意,晓晓真是太可爱了。说着,一把拉过晓晓,手把手地教晓晓如何安子弹,如何瞄准,怎样射击。
以后每天早上王忠义和晓晓都会来这里练枪,两人你说我笑,日子过的很快。
“王忠义,我怎么打不准呢?”晓晓打了几次,都偏离了靶心,晓晓灰心丧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