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忽然被这种眼神看着,她觉得怪恐怖的。
“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白将军都醒了,他们却不能进来看白将军呢?”
你说,他没有醒的时候,不能进来看也就算了,明明都醒了还不能进来看,搞什么呢。
“他是病人,病人就需要一个属于病人休养的环境,所以不许。”
管缨吹着手里的纸:“也不能说所有人都不允许,当然可以几个人看,但每次要隔一段时间才能让下一批进来看。”
原来是这样啊,那他就知道了。
手里的纸干的差不多了,管缨递给楚墨:“记得每个人进来都先要消毒,这是药方,你记得让人给抓药,用量写在上边了。”
抓了药之后,地会熬药,管缨就没给他说,因为这是默认的。
楚墨安排六去抓的药,自己则在房间里陪着管缨,借着公事休息。
六把药抓回来之后,地就从他手上接过,就再也没有人碰过这些药。
地熬药的过程中,就算有人叫他,他的眼睛也没有离开过药,一边回答别人的问题,一边看着药。
那些想要捣乱的人总是找不到机会,加上因为这件事情,楚墨下定决心要更加严厉的锻炼他们。
每个人从训练场上回来的时候都已经精疲力尽。
如果可以不吃饭的话,他们早就选择直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可是不吃饭下午就挨不过,晚上半夜就会饿肚子,睡不好,第二天就会被虐的更惨。
管缨每天就是看话本子看话本子,再看话本子,有时候小正太无聊,会找她玩五子棋。
有时候喜儿无聊也会找她玩五子棋,这段时间管缨赢了不少的钱。
白将军就躺在床上看他们下五子棋,他曾经还好心的提醒过他们,说楚墨最见不得这种行为。
一直到有一天楚墨终于有空了,就陪着他们一块儿玩五子棋,还故意的输给管缨不少的钱。
从那以后白将军就再也没有多嘴,甚至他躺在床上无聊了,还会让人把他扶起来,他也要加入五子棋的队伍中。
白将军已经能拆线了,还能每天被地扶着慢慢走路。
白将军在能走到自己房间的第一天,抓了一把银票,回到他治疗的屋子,把这一把银票塞在管缨的手里。
“治疗费用。”
管缨要把银票还回去的手收了回来,给天地,小正太每个人扯了一张银票,喜儿扯了两张:“发工资。”
一张银票就是一百两,这几个人可高兴了。
管缨自己扯了三张银票,就把剩下的钱还给他了。
“这些钱已经足够支付你的治疗费用,剩下的你拿去慢慢花吧,等你能吃大鱼大肉了,买点补品来吃。”
只要他能把身体给保养好,就是对她支付的最贵的治疗费用。
“这...”一共才八百两银子,他这条命居然用八百两银子就可以买到,想想还是挺划算的。
“那既然这样,管大夫,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