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佛光普照,那无边血海再也挡不住地藏王分毫之时,只见那血海之中泛起朵朵浪花,紧接着一朵十二品业火红莲从那血海之中,一红袍老者端坐其间,宛如和善老者一般面带笑意,怀中环抱一红一绿两柄宝剑,正是那血海修罗阻,冥河老祖。
看着这面色慈和的老者,地藏王心里就是一顿,心里苦笑起来,没想到真的是这尊大能与自己为难,虽然早就想到过,可是真的看到真人的时候,地藏王还是心里一沉。
“南无阿弥陀佛,贫僧地藏王,见过冥河老祖,老祖不再血海之中清修,何苦来贫僧这花莲净土为难,平白伤了灵山与血海的和气,反倒不美。”
冥河老祖听了却是嘿嘿一笑,声音却是诡异冷峻,“地藏王,你这小丫头本出身吾血海修罗一族,不思进取,投身西土不说,如今反倒来与老祖为难,度化老祖这血海众生,可见你西方傲慢,不将老祖放在眼里,既然如此,且叫老祖好生教训教训你这后生小辈,也好叫准提接引两位圣人知道,自家小辈还是自家教导的好。”
话音刚落,便见冥河老祖大手一挥,那无边血海之中顿时破涛汹涌,无边血水汇集成一方宝旗,只见这旗分两面,一面漆黑,只见无数男性修罗遍布其中,个个丑陋难看,污人眼神,张牙舞爪,鬼哭狼嚎,挣扎痛苦,似欲吞噬苍穹,责问一番天地。
一眼看去,便感到心中涌起无边的怒意,似乎想要仰天怒吼,与天地神灵一番厮杀,令整个世间化作无边血海,才能倾尽心中怒火,无边杀意。
粉红旗面则浮动着无数阿修罗女性,身穿粉色丝沙,杏眼柳眉之中秋波荡漾,粉面朱唇泛起桃红之色,妩媚动人,魅惑众生,酥胸轻露,一抹牛奶白色显露,走步间晃晃悠悠,惹人遐想;轻丝罩腿,一摇一摆间,显现细腻小腿,光滑无比;敏感部位,半露半遮,让人欲要一窥私密!?
一眼看去,便有欲念丛生宛如伸出百花深处,时时交合,不曾停歇,泄光精气,枯竭而死,却是那冥河老祖手中先天灵宝,幽冥修罗旗。
看到此物,地藏王不敢怠慢,地藏王菩萨大喝狮子吼,只见雷音不断,无量金光好似天幕一般,笼罩整个幽冥血海之上,无量佛光绽放,梵音大作,一尊尊金身佛陀出现,只见天女散花,地涌金莲,成千上万佛陀纷纷作忿怒状,怒火中烧,显化那金刚怒目之象,万千佛光汇成怒目金刚,手持降魔金杵,宛如不周天柱一般,一挥之下,好似撕裂天穹一般,朝那幽冥修罗旗砸去。
听着那降魔杵砸下来的破空之声,那冥河老祖却是不屑的一笑,一指那幽冥修罗旗,只见粉红骷髅,分散苍穹,一声声犹如夜枭悲鸣,夜叉怒吼的声音响彻天地,黑雾之中,有那无尽刀兵,嗜血修罗,朝着那佛国之中万千佛子杀去。
其状者,血色双目,利爪獠牙,血色双目引嗔恨,利爪獠牙化惊恐,霎时间,只见那佛国之中,血流成河,宛如地狱厄境,只见断肢残躯遍地都是,碎肝裂胆无处不闻。
另有那粉红雾气浮现,只见香气弥漫朦胧,一个个风姿绰约的少女跳着舞蹈降临凡尘,霞莲托住纤纤玉足,步步摇摆间,虚空似有波纹激荡,辐射四周。咯咯脆笑跨空而来,或小家碧玉,或大家闺秀,或成熟性感,或羞涩纯洁,或身材苗条,或胸部丰满,或皮肤白皙,或古铜健康,或豪放不羁,或浅笑遮绣,或吟诗对唱,或针织女工,或烹饪煮食,万千姿态,万般动作,网络周天形态,落在那万千佛子之中。
相比较于那男性修罗喋血厮杀,这等粉红软刀却是越发令人心惊,只见一个个佛子佛心动荡,欲念升起,再无半点斗争之心,只有那蚀骨迷情笼罩心间,一个个金身破碎,舍利消散,相比较于被修罗杀死,这等佛性不再更加可怕,不过片刻的功夫,这花莲净土就佛光大减,基于崩溃。
地藏王见状顿时急了,一双秀目此刻通红,当即大怒,挥动手中禅杖,只见一时间佛光大胜,口念经文,犹如虎啸龙吟,只见禅杖之上,九爪神龙环绕,随即地藏王祭起宝珠,只见宝珠之中,六牙白象奔腾。
随即地藏王一跺脚,只见大地裂开,有一异兽,貌似龙非龙、似虎非虎、似狮非狮、似麒麟非麒麟、似犬非犬,怒吼一声,宛如泰山不动,四海不干一般,龙飞处,修罗寂灭,象行时,尘烟散去,却是地藏王结合谛听的实力一举打破了这黑粉雾气的笼罩。
冥河老祖见状却是用手一挥,收起了那幽冥修罗旗,诧异的看了地藏王一眼,赞叹道:“好你个地藏王,倒是老祖小看你了,你那鬼门渡佛珠不过下等先天,谛听虽说有几分本事倒也平常,你却能够二者之力破开老祖的幽冥修罗旗,倒是让老祖刮目相看啊。”
对于冥河老祖的夸奖,地藏王却是面带悲戚,勉强笑笑,不见笑意,只有苦涩,只见地藏王摇摇头道颇为无力的说道:
“老祖何必如此讽刺贫僧,幽冥修罗旗虽为顶级先天灵宝,可是老祖不过随手一指,贫僧已然极尽全力,更是联合了谛听**万法的特性方才破去老祖的幽冥修罗旗,便是如此,贫僧这花莲净土也近乎覆灭,那里当得起老祖这般言语。”
看着眼前佛光不再,残肢断臂随处可见,诸天佛国浸染血腥的花莲净土,地藏王菩萨由不得悲从中来,只见两眼泪花落下,令人悲叹。
冥河老祖见了却是轻哼一声,说道:“老祖可没有讽刺你的意思,就老祖以为,这一击便能将你佛心击溃,不成想准提接引二位圣人当真手段高明,你这等小辈无甚法宝护身也能接吾一击,倒是有几分本事了。”